人的命運總是奇特的,我也意想不到靈森會進監房。但這就是命吶。
勞動改造開始了,"我們"到了工作制作衣服的廠縫紉衣服去了,踩着電開關的縫紉機,縫了改造者常穿的衣服款式,整個省的改造者都要穿上那種淺藍色的衣服。我們人雖被囚着,但心隨着衣服的裁縫好也解放了心靈。在這裡沒有美女的舞蹈,卻有我們的早操,打的飯菜分開吃。
三年時間學會了裁縫,我們不再是一無是處的人了。
三年不知覺就過了。當從監房出來時,我如獲新生。
我搭公交車回到家時,家人們又是高興又是憂傷,彷彿再也見不到我似的。
家人殺雞慶祝,我說:“貪吃多了是會進拔舌地獄的。“
爸說:"胡言亂語,老毛病又犯了是不?”
當雞殺了,拔毛了,煮熟了,自己唸了句南無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把雞吃完身化地獄,哀哉。於是大口大口的吃了。
爸說:“這孩子又瞎唸經。"
回到家了,我不久就問:"我那個水泥像,你們扔了?“
我爸說:“幫你收進袋子了。"
我又趕緊捧出來。放到椅子上上了炷香?
我把那神佛面的水泥像看做是自己的分身一般愛護。用手巾擦拭乾淨。念着七星神君保佑我楊靈森早日發大財,拜謝。向神像拱了拱手。以後錢就彷彿滾滾滾而來到我身邊。
在家沒事做就看看書,寫寫小短文。抒發情感。終於有一天耐不住寂寞,拿起布袋子裝上符筆,墨,符紙,和一本書,南下而去。
而我是走路去的,走路安全,坐車太危險了不是撞人就是被人撞,太慘烈了。
天快黑了,我敲響了一個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
門楣貼着紅火的對聯。想必會收留我吧,讓我住一晚都好。是一位婦女開的門,四十五歲的樣子,婦女說:“你找誰?“
我說:“我是江湖術士能在你家留宿一晚嗎?“
婦女說:“對不起,我男人在處面打工,我不能放你進來,讓別人看見了說閒話不好。”
我說:"抱歉打擾了。"
婦女說:“沒事,出門在外的,你等會,我給你兩個饅頭。路上吃。”
我接過饅頭說:“你最近去過墳地了吧,我這裡有張化煞符就送給你了。"
婦女說:“謝謝大師,大師你真是神啊,前天去了婆婆的墳燒了點紙錢"
我說:“積善之人必有厚福。”
婦女:"多謝大師吉言。”
我離開了,也沒去別家了,去了土地廟將就一晚。
在那晚我夢到了土地神,土地神說:"年輕人,這條路不適合你,你快回家吧,記得回家!"
早晨我想了想夢:還是繼續往南吧!
到了上村,我回想曾經做的夢:“你想的事是在上村訥,"我來到上村的水泥地板上擺出一些符來,又開始畫符,準備畫三張,若沒人買就到另一個人羣中。
當我畫完三張時,有個中年人覺得字不錯纔買了他看着畫的最好看的一張。他說:"多少錢?“我說:“兩塊錢“
他說:“那麼少,別人的十幾塊一張,一百塊的也有。"
我說:“有一次考試,數學我考了一百分,我家人才給我兩塊錢。而這符也只值兩塊錢。"
他說:“三張我要了,給你十塊。"
我說:"謝謝你能欣賞我。我再送一張符給你,你只需戴一張符就夠了,多的可以送給朋友或家人。“
他說:“你不是愁賣不出去吧,這樣你等一下,我叫幾個人買你的符。"十分鐘後。來了十多個男男女女。這速度絕了。
他們買了符笑呵呵的走了。
中年人說:"小兄弟是住附近的嗎?"
我說:"出來歷練生活。積累感情。"
中年人:“那去我家住一晚吧!“
我說:“那就勞煩大哥了。"
中年人說:"就衝你這句大哥,我就認了你小兄弟了,我叫羅俊因,"
我說:“小弟楊靈森”
羅俊因說:"走,去我家吃飯去。”
我們來到了三層小樓房門前。羅俊因說:“漂亮吧?十年前買的地起的!起好才三十萬,一百三十五個平方米!"
我說:"羅大哥真有福氣。”
走進房子中一股弱小的陰煞氣在堂中凝聚。後來自己細探過是二樓的主臥室中的。
用過大魚大肉後,我對羅大哥說:"晚上睡覺有沒有胸悶之類的。”
羅大哥:"沒有啊,此話怎麼說?”
我說:“你去問問嫂子有沒有胸悶的感覺?"
羅俊因去問了又回來了說:“她說有。”
我說:"你這有陰靈,很小的生命變成的。”
我又說:"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羅俊因說:"可以"
我說:“你不必進來。"
我進去,打開了天眼,一隻一兩歲多的小娃娃在哭!我對它說:"你是迷路了嗎?“
它說:“這是我的家。”
我說:“我送你入輪迴吧,讓你重新投胎做人。"
它說:“真的嗎,靈師!“
我說:“緣分一場。有緣再見。”
我掐起鬥決念起超生決與往生咒,它消失了。
十五分鐘我纔出來。
我對羅大哥說:"羅大哥你的孩子呢?“
羅俊因說:“女兒在讀高中,兒子在讀初中。“
我說:“就沒想要第三個孩子嗎?"
羅大哥說:“我想要的,但她不想再生了。“
我在客房睡了一晚,很是難眠。
第二天吃過早飯向他們告辭了對他們說:"多行善事,是爲自己的孩子積德。”
羅大哥說:"放心,每年都向一些地方捐千把塊呢!"
我說;“那就好。告辭羅大哥和嫂子。”嫂子的臉有些發白也許聽出我說的言外之意了。
我又向南走去。渴了就到江邊喝點江水。
後來到了牛廟遇到了鍾佳華,只不過他認不出我了。自己也不停留,到了南門。敲響了一道不繡鋼門。門是虛掩的。"找誰呀?“一道宏亮的聲音傳出來,有點像同學鍾家古的聲音。
我沒報名字,他卻認出我來了:“咦,你是?森哥!稀客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說:"當了個術士,天命所歸出來歷練。"
鍾家古熱情的招待我,人富家安康。
吃飽後,鍾家古說:“森哥,會畫符嗎,什麼符能招財?“
我拿出符筆和紙,寫下二字:"爲善"。
又聊了半小時,我告辭而去。到下一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