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夜闌低沉的聲音說道:“再說了,大庭廣衆之下,愛妻在爲夫身上摸索着,這是爲哪般啊?”最後的尾音極具魅惑,白晴禾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她趕緊甩開夜闌的手,端端正正地做好,低着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夜闌看着白晴禾小媳婦一般的模樣,心裡覺得十分可愛,低笑着拿起白晴禾剛剛吃飯的筷子,抓起白晴禾的手讓她握住筷子,再一次湊近白晴禾的耳邊。
說話的時候白晴禾只覺得夜闌的嘴脣都快要親上自己的耳朵了,只聽夜闌說道:“娘子不是問,我還珍藏了什麼好東西嗎?等到娘子用完晚餐,我們回房去,我就給娘子看看我這輩子最爲珍惜的一個東西,那也是從小茅屋裡帶出來的。”
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近的距離已經讓白晴禾羞得滿臉通紅了,幸好這是在酒樓裡,大家都自顧自地吃着飯這纔沒有多注意到他們。
而此刻的白晴禾竟然什麼話也不敢說,只能悶着頭扒飯。連筷子伸出去夾菜都忘記了,而夜闌則是氣定神閒地坐在一邊,時不時地爲白晴禾夾菜。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對十分恩愛的夫妻。
吃完飯,白晴禾就被夜闌抓回了兩個人在客棧的房間,自然又是一場雲雨。從脖子到大腿,白晴禾的身上無一沒有沒有佈滿夜闌在激情時刻的痕跡。這又是一個銷魂的夜晚,當那些情潮都褪去之後,夜闌把白晴禾抱在了懷中,兩個人的氣息漸漸平穩。
白晴禾想起了夜闌白天時候說的話,於是噘着嘴巴問道:“夜闌,你說過你從小茅屋裡帶出了一個十分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夜闌神秘一笑,道:“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
白晴禾輕捶着夜闌的胸膛,讓他得逞地親了一下,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夜闌的手就在白晴禾的眼前一晃,而後一條灰色的棉質的布就出現在了白晴禾的面前。白晴禾結果那塊布,左右看看,發現那塊布上面還布着一個十分不規則的血跡。
“這是什麼?”
“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們一同睡的第一條被單了?”
一想到自己腦中的猜測,白晴禾的臉更加紅了,“難道這是……”
夜闌拿過白晴禾手中拎着的布,說道:“這是你的第一次。”
“爲什麼要留着這個東西?”
“只要是你的東西,都是珍貴的。我都想要留在身邊。”
不得不說,這樣的一句話確實是一句能夠令女人十分動容的話語,夜闌對女人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的。但是白晴禾還是陷入了這個男人給她的溫情。
白晴禾把埋在夜闌懷中的頭埋得更加深了,“夜闌,你真好。”
夜闌眼裡含着深情,抱緊懷中的女人,說道:“晴禾,你纔是最好的。”
雖然現在是春天,但是由於這個小鎮接近於長雪山,長年都是一片寒冷的樣子。和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簡直是兩個空間。窗外的風一改春日的和煦變得十分的狂野,而雪花也是一片一片的落下,有一些雪花落在樹木之上,那些樹木宛若穿上了雪白的衣裳一般,不但不會顯得厚重感,反而覺得十分的賞心悅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