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你們的首長已經陣亡了。”肖烈一手按着手雷一手持着槍大聲地對士兵們喊道:“如果你敢動我的話,我手中遙控器一鬆開,所有的人跟着我我一起掛掉,在汽車下面全是炸彈。”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我們纔不相信呢?”一名少尉持着槍對準肖烈說道:“放下武器,藍軍優待俘虜。”
“想讓我放下槍纔怪,要不你們對我開槍試試。”肖烈說完把遙控器揚了揚。
在現場有四名與藍軍服裝不一樣的士兵,他們聽到肖烈的話後,相互遞了一個眼神,現在明顯這小子已經吃完了衆人,現在隨意給他一槍的話,那麼還真的如他所說的話,全體都要完蛋了。
寧辰皓與歐陽原野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現在他們已經在這一次演習中“陣亡”了,一開始誰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演習雙方最高首腦在戰地能相見,而且雙方都能一起被炸了,估計這一出開了共和國的先例了。
“大哥,對不起啊。”肖烈對歐陽原野說道。
歐陽原野什麼話也沒有說,雖然那時他想說點什麼,但是他卻什麼也不能說。看着對前這一出,和歐陽原野表情相反的是寧辰皓,當得知自己“陣亡”的時候,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冤,第二個感覺還是冤,當他看到對方是一個小列兵的時候,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但是職業軍人素質馬上在他身上得到了體現,他冷靜了下來,在戰場上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
“你們全部放下槍,要知道我拿這個玩意兒時間長了,手會痛,胳膊肘兒會酸,萬一不小心它掉在地上的話,那大家就一起完蛋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人,放倒三個賺了兩個,何況有這麼多人和我在一起呢。呵呵。”肖烈有些囂張地笑道,是啊,第一次自己能把一百多號的人捏住死死,讓他們一點兒反抗的心都沒有。現在所有的人恨不得把他給活剝了,但是又拿他沒有辦法。
“聽我的命令,全體後撤。”一名少校說道,現在現場就他的軍銜最大,剛纔在帳篷裡掛了好幾個中校上校。估計這一次肖烈不想露臉都不行了。
士兵聽到命令後向後退了退。
“一排,二排到達安全地點。”少校又下令道,沒有人現在懷疑肖烈的話,爲了讓自己損失得更少一點,那麼有一些離得越遠越好。
最後只餘下十三個士兵還圍着肖烈。肖烈捏着那個遙控器好像捏着所有人的蛋蛋一樣。
“士兵,你是哪個連隊的?”少校問道。
“想秋後算賬?告訴你,說了我也不怕,我是A師銷燬連的,大哥我行不改名做不改姓,姓肖名烈。”肖烈現在已經不會在意什麼了,這麼一出後,自己再藏着也不可能了。
聽到肖烈這兩個字的時候,在一邊的何少君的眼睛一亮,他剛出來的時候看到這個士兵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但是自己又想不起來,現在聽肖烈自己這麼一說名字,他就記來了,還是去年的時候他還見過他,只是想不到一年時間不見,他居然當兵了,而且自己陰溝裡翻船居然翻到他的頭上,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去肖家送信的時候,肖烈長得白白淨淨,一臉的斯文,想不到一年不見,已經是一個大頭兵了,過去的書生氣再也不見了,那雙手與那張臉無不顯示着他,這一年來他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看到他,彷彿看到肖陽的樣子,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涌上他的心頭,但是他還是一臉冷酷,而他的四名手下早已在暗處尋找肖烈的破綻,但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確有一套,先不說他是怎麼把炸彈放在車子下面的,然後又繞過那些哨兵,找準機會當大多數指揮官與寧辰皓一起欣賞這一次演習敵軍最大的頭目被俘時,他就扔了兩個炸彈。但是剛纔聽肖烈叫歐陽原野爲大哥,何少君有一種想法,肖烈根本不知道歐陽原野真正的身份,不然他也就不會這樣做了。
“大哥。我們走!”肖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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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一句神來之句時,不僅藍軍要暈了,就連歐陽原野有些掛不住了,要知道剛纔你扔了炸彈把所有人給炸了,也就是現在的歐陽原野只能屬於一副“烈士的遺體”了,你能叫“遺體”自己走麼?是詐屍了麼?
看到衆人怪的表情,肖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那位首長啊,麻煩你一下把我的大哥放在那輛車一下啊。”肖烈對那名少校說道。
衆人又翻白眼了,這小子起來了啊?現在自己被敵軍給重重包圍不說,居然還想到不拋棄不放棄自己戰友的遺體,末了,居然還要求敵人搭把手,幫個忙。
少校估計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居然有點短路了,這哪兒跟哪兒啊。
肖烈估計是看透了少校的想法,便說道:“這一次我和大哥的任務本來就是搗毀藍軍的指揮部,但是現在已經算成功了,那麼我就帶着大哥的遺體回去。雖說軍人要習慣沙場就地埋屍,但是如果這是真正的戰場,雖然國家犧牲的只是一個士兵,一個勇士,但是對於家來說,失去的是就無法代替的親人,作爲軍人的家庭,雖然已經有了失去的準備,但是帶回戰友的遺體,便是對家最大的安慰。我想,這是一個作爲對自己的戰友無能爲力的心願吧。”
不得不承認肖烈這段既不動情,也不煽動人心的話卻讓少校心動了,作爲一名軍人的第一天就開始漸漸地明白自己的這條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軍人也是人,也有家,也有父母兄弟,誰不想與自己的家人團圓在一起呢?也許生不在一起,但是死,在異國他鄉或者沒有見到自己最想見的人一面,那是多麼大的遺憾。假如自己有一天在戰場戰死了,這是一個值得最驕傲的事,因爲軍人完成了軍人的本分,但是埋骨他鄉卻是最後不得已的選擇,如果可以請讓我們的魂骨回到祖國,回到父母的身邊。在那時,如果自己的戰友能把自己遺骨帶回祖國,既使來世再戰,我也心甘情願。
少校揮了揮手,讓兩名士兵帶着歐陽原野上車,在場的所有的人眼睛怪怪的,現在那些藍軍士兵的眼中之前的怒火之中帶着一種佩服,所有的人不得不承認如果自己遇到這樣的話,會怎麼樣呢?自己是與敵人同歸於盡,還是想辦法逃走,逃走的時候是一個人逃走,還是帶着自己戰友的遺體呢?這的確是一個讓人深思的問題。
但是所有的藍軍又不甘心,自己的首長在自己的保護下掛了不說,而且現在兇手居然要大搖大擺地離開,這是所有的人不能接受的。
特種兵一向自己的隊員打了一個OK的手勢,發出所有的信號已屏蔽的手勢,特種兵二做出明白的手勢,然後向特種兵三與特種兵四打了行動的手勢後,三人呈包圍的隊形悄悄地向肖烈身後摸去,在行動的時候,特種兵一與特種兵二掩護,特種兵三與特種兵四持手槍向肖烈身後摸去。這時的肖烈並不知道身後的情況,但是歐陽原野卻看得清清楚楚,但是現在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因爲他已經是“死人”了。
肖烈拿着搖控器揚了揚,他現在可根本不怕有人向他開槍,更不擔心什麼狙擊手爲一個一槍爆頭的話,然後他轉過身子向車子走去。當他轉過身子的時候,眼前一花,好像有什麼人,然後自己的腹部先挨一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遙控器就被人奪走了,而自己也被重重地壓在地上,他的腦海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下真完了。
寧辰皓,歐陽原野與何少君看着面前的那個遙控器一種無語的感覺在衆人的心裡難已說明,那所謂的炸彈遙控器居然就是一個小型的對講機嘛,而且還是藍軍士兵身上的。聽肖烈的敘說就是當他與歐陽原野分工後,他就瞅到了一個藍軍哨兵,然後悄悄的接近,由於他根本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所有的動作居然是摸仿於電影中的動作,但是現實中好像並不像電影中那樣能很輕鬆地接近一個人,然後一下子把對方給割喉了還是把別人的脖子給扭了,倒是有好幾次他差點被人給發現了。如果說那時不怕的話,那是假的,他都知道自己的雙手在不停地顫抖着,不知道是因爲自己好久沒吃飯了還是很緊張。還好從演習到現在他的運氣也沒有那麼太壞,他居然成功地接近了一個哨兵的身後,那是當時那哨兵估計是尿急了正舒服的淋漓,當他在後面匕首背劃了喉嚨一下,告訴別人已經被成功的“割喉”了,那名哨兵嚇得一下子把尿給縮了回去,接下來他就把對方的服裝與行裝給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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