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收得周倉、裴元紹後帶齊山中精壯黃巾,共得精銳之兵三百六十二人,加上關羽等三位頭領,共計三百六十五人。大隊人馬緩緩起行,朝古城趕去。
而另一邊在黃巾廖化的精挑細選下招得精兵九十八人,加上張壘廖化,共計百人護送着兩位劉備夫人開赴古城。
一時間古城成爲劉備手下軍士的聚集之地。
而此時的劉備正在做着什麼,不妨細細看來。
話說劉備終在失而復得的義弟張飛之保護下逃出被圍困如鐵通一般的汝南城。剛逃進古城,新得的黃巾降將龔都立即把早已熬製得熟爛的粟米粥盛上,早就飢餓不堪的劉備哪還有時間管得其滾燙,仰首一陣吸食,一碗粥食頓時見底。張飛龔都等人見得,趕緊忙着勸慰:“大哥(主公)!粟米糧食古城還有不少,熬製好的也還有滿滿大鍋,不過粥料滾燙,大哥(主公)還是慢點進食爲好。”
張飛說完還朝龔都瞪眼,說道:“即知還有不少,何不快點再盛上一碗。”
龔都忙領命而去。
劉備剛填得食物,心中的餓意減退不少,隨即也向張飛問道:“隨吾等脫逃的兵士可曾分發食物?城中斷糧甚久,大家都是忍飢挨餓才堅守到今日,可別讓兵士再怪罪吾等。另外周翔、趙雲等將領可曾回到古城休息?如果回來立刻通知吾處,吾欲先行小憩一些時辰。三弟不知城中堅守難度,大哥可是連日都未曾閤眼片刻……”說着說着,劉備早歪頭昏睡在張飛肩頭。
龔都端着不斷冒着熱氣的清粥跑來,正好見劉備昏倒張飛身上,張大着嘴正欲叫喊的他,趕緊收回差點奪腔而出的叫喊,在張飛的眼神示意下,龔都把泥土燒培而成的土碗放於地面,再次轉身出去,安排隨行將士的吃食住睡。
古城之內,到處都是面黃肌瘦的將士。從昨夜的天黑出逃,到現在安然進駐,早被飢寒交迫和連日裡曹兵大軍圍困弄得身心疲憊的將士大多都昏睡在城中各處,姿勢各異,有的大張手腳,有的歪頭歪腦,更有甚的幾日團抱一處,真是可憐。
當龔都轉出古城縣衙大門,門外早鼾聲一片,可愛的將士們身着單衣在大冬天裡席地而臥,看在龔都眼裡,不覺心中酸楚。不管何時何地,英勇的將士都是最最可愛的人。
趙雲同周翔與半路合兵一處,心繫主公劉備安危,留下數百的探子分佈古城附近百里,兩人才攜手往古城馳去。路間互問對方戰況,知兩人都未受半點傷害,只不過趙雲把劉闢陣亡的消息告知周翔時,周翔明白,將軍總難免馬革裹屍戰陣身亡的道理。反對趙雲解說道:“或許這纔是劉闢將軍的最好歸宿吧!”
當兩人率隊回到古城緊閉的狹小城門時,城中的打鼾聲遠遠傳來,兩人相互淺笑,知這是將士們勞累之後的必然結果,不由莞爾。
來不及休息,兩位劉備的愛將(此刻周翔也在劉備心中榮升形象)慌忙踏進古城縣衙,之前已得龔都傳聲說道:“主公想見兩位將軍,不過眼下正靠在三將軍身前睡熟過去,兩位將軍如欲前往,可徑直前往城中縣衙。”
剛進門就瞧見一臉悲苦,神色略顯蒼白的劉備倒睡在張飛肩頭,而素來憨直的張飛此刻卻一動不動的爲其大哥以厚實的肩膀做其墊靠,兩兄弟之間的深厚情誼讓隨後而入的兄弟倆側目。世間能有如此情感,夫復何求?
張飛聽見兩位特意放輕的腳步,見兩人血衣未褪就急忙趕了過來,豹眼出現笑紋,不過卻以眼神示意,此時劉備正在熟睡,可先下去休息或清理昨夜大戰後的渾身血氣。然趙雲卻執意不去,也帶動周翔不曾移動分毫。兩人隨即盤坐張飛劉備對面,四人就這樣在屋中靜坐,直到劉備醒來。
經過小憩之後,劉備一直未曾放鬆的精神頭終於得到緩解。睜眼之後即看到身前仍舊披着漸滿血跡衣甲的趙雲兩人,鼻頭酸動,輕泣之聲立即讓三位強力武者醒來。
“劉備何德何能,竟能讓子龍、子強(杜撰周翔的字,音自強之意)如此真心真情對吾,讓備何以報之?”話音剛落,輕泣頓轉哀嚎,驚飛早起欲覓食的鳥兒。
龔都這時也聞得屋內哭聲,端着再次煮熟的粥飯進得屋中,屋內悽慘之氣讓這位飽經黃巾強大後又凋落的黃巾“老”將倍感熟悉,啞然以對。
還是神經粗大的張飛率先打破令人沮喪的氛圍,粗聲話語說道:“大哥!想必子龍他們絕不願看見意志消沉的您,您可需強作堅持,屋外還有數萬將士等待聽從您的號召和指揮,東山再起也非難事,只不要喪失進取之心,令跟隨的將士寒心。”
周翔等人想不到張飛竟然能說出如此一番話來,皆被其震驚。
趙雲立即接口同意道:“正如三將軍所言,主公可莫要丟失爭取天下成就一番作爲的豪氣,試想如今強大如斯的曹操,十年前不也有過淪落到走投無路,欲奔無門的悽慘歲月。那時的曹操身側還遠不如主公現今的過萬將士,今都能鹹魚翻身,坐擁河北諸州郡縣,成就一番霸業,難不曾主公不如曹賊乎?”
聽到趙雲提及追得劉備如喪家之犬的國賊曹操,劉備心中怒火四起,眼神中也冒出復仇的炙焰,隨起身大喝:“誓誅曹賊!”
衆人皆起身,同聲響應:“誓誅曹賊!……”
剛獲得北方兩大豪雄爭鬥的最終勝利的曹操神清氣爽,率同麾下大大小小武將謀臣班師回到朝都許昌。漢天子獻帝劉協告祭祖廟,匯同城中重臣盡都車杖錦衣出得勝門歡迎曹操,城中百姓也迫於官員壓力,不得不挽老攜幼的全家出動。一時許昌城外鑼鼓喧天,箏嗩齊鳴,彩旗飄展。
內心十分愁苦的獻帝自知其已爲曹操老賊的傀儡,然身單力薄,連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國舅董承也爲曹操所屠戮,全家大小皆斬於城中菜市口。還記得那天烏雲密佈,雷聲大作,似乎連老天都在爲董承喊冤,惜曹賊勢大,參與董承推翻曹操霸權的諸多忠心漢室的良臣,不是死的死就是逃的逃,大漢的天空何時才能出現晴空。
天子劉協低垂着腦袋,頭頂上皇帝象徵的平天冠也彷彿戰敗公雞的雞冠,隨着主人落寞的心情而喪氣。
耳邊鼓譟着臣子興奮的聲音:“來了,丞相的大軍回來了!”
劉協真希望一直強大於河北諸地的袁紹能同曹操兩敗俱傷,可惜天不從人願,此一夢想在得知袁紹數十萬大軍被曹操敗於官渡,劉協就沒有一天吃的好睡得熟,隨着傳回曹操大軍將班師的消息後,更加讓劉協輾轉難眠,對什麼事物都提不起興趣。此番感受着眼前氣氛的熱烈,劉協覺得自己已被全天下的臣民所拋棄。
隨着曹軍將士面上所帶的喜悅,曹操高騎着愛馬“爪黃飛電”,一臉開顏的揮手示意。見得天子劉協也位於人潮人涌的官民之前,曹操此刻還是不敢太過暴露內心深藏的野心,翻身滾落道旁,口中假意的用及其蔑視的語氣說道:“臣終不負天子厚愛!得蒼天庇佑,此番征戰,將領皆在陣前奮勇殺敵,仗全軍將士用命,才終有如此大的勝利果實。”不等天子發話,曹操竟自行站起,踱步的同時朝周圍密佈的人潮大聲激揚:“將士們用自己的鮮血、骨肉築起了一道道不破的城牆,用永不磨滅的精神和生命激發着勇往直前。因此,勝利屬於陛下,屬於天下,也更屬於拋灑熱血的三軍將士。”
歡聲雷動!
人羣裡沸騰,曹操此次慷慨激揚的演說,讓名聲本已低落谷底的奸臣曹操獲取不少民衆的支持。郭嘉坐臥于軍中將士擡立的軟榻之上,身上的病痛折磨沒有擊垮郭嘉的意志,此時聽到那番讓人熱血上涌的說辭,郭嘉笑了,面上的笑容驅散了身體的疼痛,心中暗贊:“曹公已然更加成熟!不愧是嘉的明公也!”
君臣剛進入許昌帝宮,汝南戰報的快馬也隨即追到。
曹操大喜下猜測:想必汝南也順風順水吧,張郃、高覽等人的大軍絕對可以讓一路潰逃的劉備走投無路,更何況郭嘉還建議採用“雙保險”的做法,讓夏侯淵也率其麾下五千鐵騎尾隨,幾萬人的大軍難道還不能折服老鼠一般逃竄的劉備乎?
傳令兵士風塵僕僕的跪伏於地,兩手上舉一封信簡,口中喊道:“丞相!汝南急報!”
早有宮中甲士上前取走急報遞於負責戰報分析的振威將軍程昱,曹操示意其快速打開,程昱急忙拆開捆綁細實的汝南急報。匆忙瀏覽下,臉色由剛纔的喜悅紅光逐漸轉變爲蒼白驚訝。
一直細眼觀察這程昱面部表情的曹操也發現了異狀,趕緊出聲問道:“仲德,可有甚不妥之處乎?”
程昱見信中內容緊急,不敢遲延,忙轉身遞書簡於曹操,託簡的雙手都已爲書信中的內容而驚異變得顫抖,嘴中也喏喏出聲:“主~~主公!還~~還是自行觀看吧。”
一把奪過程昱手中的戰報,曹操心悸:“程仲德以往處事一直穩妥,心性也較爲堅韌,難道汝南真有惡變不成?否則怎會讓其心神不靈,臉色大變。”忙聚神朝手中竹簡看去。
還未看完,曹操仰面對天怒吼:“劉備小兒,吾欲汝誓不兩立,此仇不報何以爲人!”話未落,眼前一黑,曹操雄偉的英姿作勢欲倒。大殿立時亂作一片,驚恐喊叫者不計其數。
古城再次熱絡起來,原來是張壘駕馭着馬車在廖化等兵士的簇擁下平安到達古城。
遍佈的數百斥候早在張壘一行人出現在古城地境之初就有所發現,不過拿不準此路人馬到底是何來路,故一直暗暗跟隨。等到張壘在古城外遠遠瞧見矮矮城牆之上飛揚着的【劉】姓大旗後,猜到可能是關羽急欲相聚的劉備派人駐守此小小縣城,於是大聲在城外喊道:“許昌士子張壘張子棄遠投汝南親戚,路經此地,不知是何駐軍,還望能進得城中小憩,不知允否?”
守衛城門的兵士聽得分明,早飛身回報縣衙之中的劉備衆人。周翔一聽守門兵士報出的“張壘”其名,坐立不住,早大吼一聲:“賴皮!”身影早電射而去,劉備等人皆不明所以,隨即全都跟隨趕往城門。
第一個衝出古城的是一威武將校打扮之人。滿腮虯鬚遮其兩頰,然炯亮的雙眼投射出堅毅之色,可惜此刻已經淚水盈眶。得見馬車之上一瘦弱文士,周翔嗆然出聲:“賴皮~~賴皮~~”
“胖子?你真是周胖子嗎?”張壘老遠的就看見一個類似類猿人的傢伙朝自己衝來,大驚下慌忙發問。
奔跑中的周翔發聲罵道:“嗚嗚~~,不是老子還能是誰?你個龜兒子不認老子了?”奔行中還把那隨身攜帶的麻將“一筒”朝張壘擲去。
“胖子!嗚嗚~~”車架之上接住方塊麻將的張壘泣不成聲。
轉眼兩人抱頭痛哭中,劉備、張飛、趙雲、龔都等大小將領也齊都奔出城外。兩個後世穿越而來的朋友此時此刻,早就想起往昔的點點滴滴,真性情皆顯露於外,讓淚腺發達的劉備也在旁隨同哭泣。
一番傾訴,一頓痛哭。劉備等人早已離去,給了兩次回憶以往的空地。
幾經不懈努力,周翔同張壘終於團聚在三國時代。想到要好的四兄弟,不知道猴子同江郎是否也同時穿越。兩兄弟互相問得對方來到三國烽火歲月後的細節,周翔告知張壘,隨同穿越的不僅僅只有他們兩人,當初造成穿越這突發事件的主事者現在也正在劉備軍中。得知這一消息,讓張壘氣急敗壞,清秀的臉上青筋畢露,就想找尋當初的罪魁禍首來出氣。
不過卻爲周翔阻止,說道:“賴皮!不要心急,那兩人現在跟隨在我身側,神智似乎不清,也算是對他們的略加懲罰吧。當初老子還不是象你一樣,認出他們後就去對打一番,不過這兩個傢伙還真有點手下功夫,讓跟隨趙雲習了五年之久的我打架佔不到半點便宜。”
“你小子命真好,一出現就得趙雲這樣的名師培養,不像我,怎們混也只能混出個書生模樣,鬱悶啊!同樣人,同樣有着穿越的奇蹟,卻有着不同樣的命運!媽的!”張壘恢復常態笑罵道。
“哈哈哈”……
當兩兄弟平復到往常後,才雙雙往古城縣衙行去。而此時張壘駕馭的馬車早已消失蹤影,張壘朝當初停靠馬車的地方望去一眼,一種無法的言明之感油然充斥着內心深處,久久不曾散去。
此刻縣衙之中,黃巾廖化,不,現在不應稱廖化爲黃巾,因其早已褪去黃巾兵士的標誌——裹頭黃巾。
廖化早已把衆人一路行來所知道的事情全情相告,而馬車內的兩位夫人也早已相攜而下,劉備得見,急忙上前與兩位嬌滴滴的妻室抱哭一團。數月的離別之苦不足以爲衆人到來,屋內餘衆見主公失態,盡皆自行離去。
一行人剛從屋內退出,即遇上週翔、張壘兩人,又得一陣寒暄,才互道需好好珍重如此真誠情誼。
就在此時,聞聽城外又是一陣兵荒馬亂,以爲是曹操追兵到來,衆人全都神情緊繃着的往城門口跑去。
關羽坐在高高的赤兔寶馬背上,胸前三尺長鬚隨風輕揚,早在遠處就看見矮牆之上飄蕩着的【劉】字旌旗,雖然破損嚴重,卻仍能區分清楚。
三百六十五人的大隊身着破縷爛衫的兵士(爲什麼會是三百六十五人跟隨關羽,後文將詳細道來),緊隨高頭大馬的關羽徐徐往古城開進。矮牆上一眼就認出關羽身影的張飛呲牙咧嘴的吼叫道:“原來是此背主求榮,棄兄弟情義不顧的無情無義之徒,待吾老張去取了此賊首級再回報大哥。”
憤怒中的張飛急欲下牆取馬,正撞上隨後上牆的周翔張壘二人,聞聽牆上趙雲呼叫:“快攔住三將軍!”周翔用厚實的身軀立即擋在階梯之間。
“讓開!快讓開,否則別怪老張不認汝這小兄弟。”張飛怒吼間,口沫直飛,濺得周翔張壘兩人一頭一臉。
“三將軍!何事急怒攻心,不過是曹軍遠來而已,想吾等還能懼之?”周翔開口說道。
未見張飛回應,卻聞牆頭之上的趙雲急道:“是主公的二弟關羽關將軍率軍前來,三將軍氣急二將軍投敵才故欲先行下城對戰。”
“哈哈~~”張壘笑了,讓一衆人等皆側目相視。
張壘忙收回笑意,隨即對大家說道:“諸位將軍誤會關將軍也!小子吾就是奉關羽將軍之命保護兩位夫人前往汝南找尋劉使君大人的。本來關將軍同吾是一道,不想途中爲引得曹軍穎川守兵他顧,後才與關將軍分道,相約古城再聚,不曾想小子剛到,關將軍也到了。”
“什麼?此話當真?”
“當真!”
“可吾怎麼聽聞關二哥投身曹操,還爲其斬殺袁紹顏良文丑等大將,小子可別欺瞞張三爺,否則……”張飛仍舊不曾相信。
周翔正欲爲張壘辨言,卻被人搶先說道:“張公子所言決無虛假!”
打眼望去,正是劉備跨步而來所發。
衆人忙躬身一楫:“主公!”獨張壘一人傲立其中,不曾禮拜。
劉備朝張飛笑了一笑,說:“三弟!汝真冤枉爾二哥了,當初投身曹賊的確有此事,實因爲大哥護得家人,其心令備甚爲感動。此番前來也正是與大哥相約汝南團聚,不料古城得遇三弟,還未曾對汝講起此事,方纔讓汝誤會爾二哥也!”
“二哥!~~”張飛疾步哭嚎着奔城門外而去。
這一天對劉備來說真是幸福來得突然的一天,意義深遠。
先是糜芳在關羽囑託下前來保護左右,隨後張雲周翔二將遠道來投,途中還收得黃巾舊將龔都劉闢,惜劉闢爲汝南激戰陣亡,之後又尋得一直不聞蹤跡的三弟張飛,再往後兩位老婆在睿智的士子張壘保護下經不遠千里來尋,途中也收得黃巾降將廖化和近百勇士,隨即二弟關羽如約而至,雖說同當初相約之日稍晚,亦不曾錯過相聚,同行前來的還有三百六十五位將士,其中周倉、裴元紹皆爲難得的武力高強之士。部曲中還有一位少年則是關羽於路途中收得的義子關平,年約十七,自幼喜射獵山中,其原姓也爲關,故關平老父聞關羽盛名,想讓其子跟隨習取亂世中立於不敗的武藝,關羽見其聰穎,爲人踏實厚道,小小年紀就出落不反,隨即收下關平爲其義子,也因此出現上面三百六十五人跟隨關羽的畫面。
心情大喜下,劉備露出久違的笑顏。自打兗州爲曹操盤踞後,劉備就如過街的老鼠,處處不順,數年內幾經浪跡,先前的平原縣令丟了,跑去徐州、小沛,然後又被三姓家奴的呂布驅趕,連陶謙公贈讓的徐州也丟了,隨後就過着到處躲避的生活,每日都在爲今後的存活而到處奔波。今總算手下有了不俗的戰力,良將數員,兵士過萬,惜無一棲身之地爾,相信總有一天會佔得屬於自己和將士的廣褒之地。
今日衆兄弟、將領團聚,怎也要慶祝一番。隨即令龔都清點古城存糧,取出煮食些許,讓跟隨或投效的將士盡情飽餐一頓。
此令一下,讓整個古城出現難得的蓬勃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