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多謝先生相救,否則在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得牢籠,實在是感激不盡。”正在前往晉陽的路上,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青年男子抱拳對着另一個身穿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抱拳答謝道。
身穿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一聲,言道:“你就不用感謝我了,要謝還是感謝另一個人吧!”
“哦,那不知是誰,在下定會親往答謝!”青年男子言道
“大秦秦王!”中年男子答道
青年男子倒吸一口涼氣,言道:“那您是?”
“鄙人名叫沮授、字則注,如今是秦國河內郡太守,是奉了我王的命令,特地前來與曹操交涉,將先生放行。”沮授抱拳道
青年男子也隨即抱拳還禮道:“原來是沮授先生,久仰久仰!”
又緊接着自我介紹道:“小人姓張、名量、字子房,正要前往投效貴國,不曾想再半路上遇到了曹仁,被其扣押到了兗州,實在慚愧啊!”
“哈哈,子房無需多禮,你被我王可是極其看重啊,待聽說你被扣押後,就急忙派遣趙統領來到河內通知田鄲將軍,而且還說不惜一切代價讓曹操將你放行呢,我這可是第一次見王上這麼看重一個人,不惜讓田鄲將軍和李靖將軍派兵給曹操施加壓力,真是榮幸啊。”沮授看着眼前的張良,心中也甚是感嘆,再來晉陽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旁敲側擊過此人,的確是有大才,對於王上的識人之能更加佩服
張量聽着沮授的話,心中甚是感動,尤其是聽到秦王爲了他不惜得罪曹操,還是一個素未謀面之人。
“量實在有愧王上的愛戴,待見過王上之後定會報答!”張量言道
不到一會兒,二人變到了晉陽城下。
張量看着巍峨高大的晉陽城,在秦天將晉陽暫定爲國都之後,就不斷的修葺加固,直到現在比之長安也差不了多少,城高6丈、寬24丈、厚度36米,足夠騎兵在城上飛馳,而且每道城牆開闢了兩座城門,共計六座,足以應對緊急情況。
當走進城內以後,更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熱鬧非凡,好多百姓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這戰亂年代,能夠見到如此景象,實在是難能可貴啊。”張量看着城內的景象,微微感嘆道
沮授捋着鬍子,微微一笑,非常自豪的說道:“這都是託了王上的福,寬仁愛民、廣施仁政,治下強大,讓其他諸侯不敢冒犯,這纔有了今日的景象。”
張量點了點頭道:“是呀,如此量更加期待和秦王見面了。”
“那我們就趕往王宮吧!”隨即,二人不再言語,趕往皇宮
“勞煩通報一聲,說是河內太守沮授求見!”對着殿外的禁衛言道
“稍等!”禁衛言道
“王上,河內太守沮授求見!”正讀着尉繚子的秦天,再聽到禁衛的稟報後,放下了手裡的書。
微微沉思了一會,問道:“是否有其他人?”
“還跟着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青年男子!”禁衛答道
“哈哈,那應該就是張量了,速請他們進來!”秦天大喜,連忙讓禁衛將沮授請進來
“諾!”禁衛抱拳道
當看見沮授帶着張良進來後,連忙起身迎接
“沮授/張量見過王上/秦王”二人再見到秦天后,連忙跪拜道
“免了、免了,快快起來吧!”秦天連忙將二人攙扶起來
秦天看着張良微微點頭,言道:“你就是張量?”
張良答道:“正是!”
“孤聽聞你的大名久矣,可願來孤麾下效力。”秦天看着張良直言不諱道
而張良早就想好了投靠秦國,不僅是爲了報恩,更是爲了一展心中所學,早點一統天下,此時秦王既然發問,當即抱拳應允:“量願意!”
“哈哈,好!”秦天哈哈大笑一聲,言道:“既如此,孤就先封你爲長史,待你立功之後,再行封賞,如何?”
張良躬身道:“量謝過王上。”
剛剛投效就被封爲長史,秦天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否則一下子封太高的話,難免會讓其他臣子有異議,畢竟現在的張量,可不是西漢之時原名的張良。
“嗯,那你就先留在孤的身邊吧,順便孤也向你請教一下破高句驪之策。”秦天看着張良說道
張良抱拳道:“謹遵王上之意!”
再解決完張良的事後,秦天轉頭看向沮授,言道:“則注,如今河內怎麼樣了?”
沮授抱拳回道:“回王上,河內現在一切安好,只是麾下將士有些埋怨。”
“哦,爲何?”秦天疑惑的問道
“說是何時能夠讓他們上陣殺敵,歇的身體都快生鏽了,就連河內的山賊都被他們清理的一乾二淨,以至於到現在無事可幹了。”沮授無奈道
“哈哈,原來是這事啊,孤還以爲是什麼事呢。”秦天搖頭笑了笑,又說道:“放心吧,你就告訴他們,明年三月,有的是仗讓他們打,到時可別嫌棄累哦。”
沮授笑道:“放心吧,王上。這羣人早就渴望上戰場殺敵了,能夠有仗打,對於他們來說,求之不得呢!”
秦天說道:“你讓田鄲提前做好準備,明年春季之時,發兵攻打河東郡,爭取一舉將之拿下,這樣再進攻長安的話,就不用那麼麻煩了,隨時都能夠拿下。”對於司隸內的朱元璋和楊堅二人一直都是個麻煩,如果能夠儘早除掉就儘早除掉的爲好,免得以後再召喚的時候,再增添敵人。
沮授抱拳道:“卑職返回之後定會告訴田鄲將軍。”
“孤會再給你們增派一名將領,你走的時候一同叫上他把!”秦天開口道
沮授疑惑的問道:“誰?”
“將秦文喚來!”秦天對着一旁的禁衛吩咐道
“噠、噠、噠!”
“秦文見過王上。”一名身穿鎧甲的將領走了,直接單膝跪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