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面!州牧大人一向安好?”,李某人笑嘻嘻的站在了劉表面前,這種事情瞞不住也不需要瞞,李某人自持自己抱得是一條金大腿,有着袁術大少爺頂在前邊爲自己吸引仇恨,他還真不需要太過在意劉表;
顯然,對於李某人的突兀出現,劉表面色精彩,猶如變臉一般,半晌才吭哧一句:“倒是小瞧你了!李孝先!你這個名士也要犯上作亂,反叛朝廷嗎?”
“呀呀!生氣了是不?”,李凱神情一變,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爲數十萬流民百姓討還公道!何罪之有?豈不聞——民爲重、君爲輕,社稷次之?
您可以對那些流民不聞不問,可是我不能!我可沒有你那硬心腸!不是我非要與你做對,而是你自持甚高,不願意聽從我這個草民的勸告!有今日之苦,完全是你自找的!”
既然撕破臉皮那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以劉表的脾氣這次受了這麼大的侮辱與委屈,今後都不可能釋懷,除非他殺掉李某人,那麼他麼之間的局面就是不死不休了!
“咳咳!景升兄!又見面了!以這種方式相見,實非我願啊!”,王睿打斷了二人的脣槍舌劍,看着劉表,笑道:“這一次···我贏了!所以——”
“沒有朝廷調令,你恐怕也做不得州牧的位置吧?”,劉表怡然不懼,整理褶皺的衣衫,冷冷的一哼:“或者說你要殺掉我,自立爲王?”
“哈哈哈···笑話!在下一片拳拳愛國之心,豈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只不過劉表,你的所作所爲遭人唾棄,我等實在不能忍心看着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因而憤然揭竿而起;
念在你是皇親國戚的份上,我們也不好做的太過,所以呢···你還是明白人做明白事兒吧!荊州刺史之位如何?”,張羨在一旁說道,語氣從容;
劉表眯了眯眼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但是品嚐過大權獨攬的樂趣,想要放棄可是很難的,他似乎想要做最後的掙扎,但似乎又想到些什麼又放棄了;
“也好!遊山玩水也是我的愛好,只希望通耀兄能將荊州治理的更好一些啊!哈哈哈···”,劉表大笑,他有信心重新搬回局面,但不是現在;
而且劉表還心存另外一個想法,就是看一看真正跟自己一條心的人有多少,又有誰是應該除去的目標!這些他都需要通過這個危險的方式去驗證一下!
劉表答應了,那麼王睿成爲荊州牧的事情也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因爲洛陽一帶發生動亂,董卓已然掌權,他現在需要拉攏一些人,就如同王睿這樣的,給與他支持!
當然,這些王睿等人並不知道,所以···他現在只能挾持劉表一起前往襄陽,等佔據襄陽後,然後再給朝廷上書,坐穩這個荊州牧的位置;
花費了三天時間一行人從水路在黃祖、曹寅的大軍尾隨下來到了襄陽城,佔據了劉景升的州牧府,並且暫時將劉表軟禁起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一仗太過兇險,看似輕飄飄的幾次較量,卻着實是要了人命,劉表還好,大家都顧忌着她漢室宗親的身份不敢下殺手,王睿等人就不一樣了,要麼成功要麼死亡完全沒有第三條路去走;
從南陽郡出行,經歷了二十餘天,還在外邊過了一個戰火中的新年,李某人有些想回去了,畢竟袁術不在,他也不再,南陽郡失去掌控,容易生出事端;
在回去之前李凱面見王睿,幫助王睿最大的目的還是爲了糧食,要沒有這個理由自己幹嘛要幫他呢?“再次恭喜一下!王州牧!呵呵!來襄陽的時日不短了!我也該回去幫着安置流民了!六十萬人啊!”
在流民二字上李凱咬得特別重,似乎在提醒王睿,王睿自然也聽懂了,但是他剛剛上任荊州牧,一時間也不瞭解襄陽的境況,無法做出肯定的答覆,遂說道:
“這個李先生勿怪,我這剛剛上任,還未熟悉,襄陽的存糧有多少我也不清楚,我也不能貿然的給你許諾,到時候要是兌現不了,豈不是說我無情無義?知恩不報?
安置流民的事情自然是重中之重,這一點我明白,一旦他們發生暴動對誰都不好!這樣吧!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你看行嗎?無論如何我都會撥糧給南陽郡的!”
王睿神情誠懇不似作假,李凱也只能嘆了口氣:“王大人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過,但是···算了,我也只能言盡於此了!目前天下大變,王州牧不如趁此···劉表!也好永除後患,不然···” wWW ●Tтkǎ n ●c○
李凱做了一個殺的姿勢,勸說王睿狠下心腸來,王睿搖了搖頭:“我是大漢臣民,遵從王室···他畢竟是漢室宗親,我不能這樣做!李先生回去還是多加小心吧!我···也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贈與你的!只有空頭許諾,真是對不住了!”
王睿還真是一個君子!爲人正直敦厚,可惜了,亂世之中若是屈於人下這種性格自然是很討好,大家都喜歡與他共事,但是!亂世來了!一方首領若不是皮厚心黑、狡詐多段之人,其下場可想而知;
拜別王睿,李凱向南陽郡行進,來的時候三個人,走的時候依然是三個人,端的是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走,揮一揮衣袖,啥也沒帶走;
荊襄的城頭上,殭屍臉的軍師張羨眯着小眼睛,莫名的笑了笑,笑得很開心,遙望遠方的馬車揮了揮手,意味送別,很難想象他竟然能夠在李凱身上找到知己的感覺;
雖然李某人偶爾會表現得很不靠譜,但是他在張羨的心目中還是一個不錯的人傑,有些時候他與李凱都能想到一處去···比如說劉表的問題,在他看來殺了更好,可惜王睿不聽啊!
冬日刺骨的寒風從西北而來,張羨的殭屍臉本來就顯得慘白,此刻更是被凍得發青,正如剛死去沒多久的樣子,剛一轉身···
“鬼啊——!”,某個年輕的城防小兵被嚇得不輕,差點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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