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府後宅,今夜柔情似水,熱情似火。
房前檐下,屋內門外,所有的簾、幔、幕、帷,無一不是濃郁的深紅色。
洞房幽閣之中,門內兩側,左右立着龍鳳青銅盞。
燈火搖曳微晃,仿似一位嬌羞柔弱的小女子,羞答答,俏生生着立在那裡,守候着愛人的歸來……
新郎哥兒早已被衆人灌了個七暈八素,又鬨鬧了半夜。
所幸喜宴用酒也僅爲市面上的醇酒而已,酒精含量倒不是很高,對於後世喝慣了高度白酒的黃炎來說,只是有點腹脹尿急罷了……
再喝下香嫂準備的醒酒湯,這點兒醉意,早就煙消雲散了。
只待進入洞房,上~牀廝殺……
進得大屋,關好房門,黃炎這才細細品味起,眼前這位新嫁娘來。
漢時女子禮服,也是一身曲裾深衣。
前前後後,裡三層外三層,重重疊疊着,顯得格外莊重肅整。
而且,顏色也並非後世的那種喜慶紅,而是一種極爲肅穆的暗紅色。
雖然捨棄了喜慶紅的豔麗華彩,卻獨有一份端莊典雅的韻味。
同時呢,紅袖這會兒的髮式,也不再是女兒家裝扮的發鬟,而是一種高鬟盤挽而起,類似於後世盛裝晚會中盤起的髮型。
不過,眼下這世道,常見的婦人髮式,多爲一種喚作‘墮馬髻’的髮型。
可是黃炎不喜歡它的散漫無狀,就好像那些女式高跟鞋託一樣,拖拖拉拉的,直給人一種不夠端莊,輕浮懶散的感覺。
那種墮馬髻,遠不如紅袖這會兒盤起的高鬟髮式,看上去雍容典雅。
平日裡,總是清面素顏的紅袖丫頭,今天也作了一份淡妝。
微敷脂粉,淡掃蛾眉,細抹腮紅,輕點朱脣……
遠觀近看,無不給人一種,柔弱嬌媚,溫婉嫺靜之世間驚豔。
再配上一副玲瓏曼妙,婀娜有致的身姿,直讓黃炎大嘆今‘日’太遲……
見那黃炎只顧盯着自己,眼裡泛光,口角生涎,目光霪邪……
紅袖甚是嬌羞慌亂着,輕聲喚道——
“夫……夫君……”
這一聲整整遲到了一年的呼喚,更像是一陣盛夏的夜晚,悠然而來的晚風一般,輕輕柔柔地拂過黃炎那片,乾旱飢渴了20幾年的心田……
看着丫頭垂首靜立於眼前,嗅着丫頭身上那抹細微幽淡的體香,還有那副我見猶憐,愛憐到心痛的嬌羞柔媚……
最讓黃炎揪心的時刻到來了——
“丫頭,快幫我看看,是不是又要……流鼻血了……”
嗚嗚嗚!
這坑爹害人的鼻血,幾乎每月都要定期不定期地來上一次!
“……”
這也是紅袖最爲擔心的一件事了!
在聽得黃炎一聲慘叫之後,急忙拋下了新嫁娘的矜持羞赧,上前扶住了身形搖晃的自家公子。
“公子,快坐下來!”
“哎?咱都成親了哎,你咋還公子公子地,喊我呢?”黃炎抹了抹鼻子,發現並無異常,這才糾正起紅袖的語誤來。
“夫……夫君……”丫頭捧着黃炎的臉,細看過後,見着一切安好,這才臉兒紅紅着,羞聲回道,“妾身,妾身服侍夫君……早點歇息了吧……”
“呵呵,丫頭啊,難不成,你就這般急着,脫衣上牀,雲雨歡好?”黃炎托起紅袖的小下巴,霪霪地戲謔道。
“你——你這壞人!”紅袖嬌羞薄怒着,擡手拍開了他的賊爪子,恨恨地轉了身去。
“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丫頭,下輩子我們還做夫妻,生生世世,你都要做我的妻。”黃炎柔柔地笑着,輕輕從背後將紅袖擁緊在懷裡,說道。
“夫君對妾身的好,妾身當真做牛做馬也難以報答……”未等紅袖說完,黃炎便一把將她橫身抱起,向牀榻走去。
“嚶……”紅袖低低地驚呼一聲,卻也不做絲毫掙扎,只是嬌羞無力着,任由他將自己抱着,放在了牀上。
這一聲柔婉嬌弱的輕吟,直讓黃炎心頭振奮,龍頭高昂!
“請夫君……憐惜妾身……”
在丫頭嬌媚誘惑的請求下,黃炎笨手笨腳着,將紅袖一身新嫁妝,解開,剝落……
眼前那一具嬌軀胴~體,豈止是一個膚如凝脂,肌若新雪所能形容的?
淡黃的燈光下,更凸顯得紅袖的肌膚,嬌豔潤澤,冰清玉潔……
指尖滑過的每一寸,無不柔滑似錦,細膩如緞……
黃炎的雙手,彷彿帶着魔力一般,在紅袖的身上流連遊走。
丫頭嘴裡發出誘人極致的輕吟聲,不斷地撩~撥刺激着黃炎的身心。
隨着嬌軀的越來越熱,紅袖周身上下泛起一層惹眼的嫣紅,丫頭的那副絕美嬌靨,更是羞紅似血,呼吸也幾乎徹底沉滯了下來……
“夫君……啊——”一聲高亢嘹亮的嬌呼,代表着少女時代的結束……
一朵殷紅豔麗的桃花,悄悄地,在淨白的牀單上綻放開來……
伴隨着紅袖陣陣痛楚無力的輕吟嬌啼聲,黃炎終於在這銷~魂的一刻,噴薄爆發了!
那魔一樣的夜啊……
第二天一早,紅袖心中記着要早起拜見公婆,灑掃庭院,可是在挪動身體的時候,這才發覺下身還是隱隱作痛……
想起昨夜的抵死纏綿,再悄悄看向將自己緊緊摟在懷裡的男人,丫頭的嘴角滿是幸福又甜蜜的笑意。
不自覺着,一隻小手輕輕柔柔地在男人身上滑過,目光隨着微顫的手指,一眼瞥到了他的下身……
天哪!
這也,太誇張了吧?
那,那醜東西,竟然會有着自己手臂一般的粗壯!
龍頭更似鵝蛋一般大小!
渾體青筋暴凸!
時不時地,居然還在昂揚彈跳着……
一想到昨夜自己的體內,被這般粗壯龐大的兇器橫行肆虐着,紅袖直驚得芳心亂顫……
黃炎早就被丫頭方纔的一陣輕撫,給惹醒了。
輕輕轉過頭來,見着紅袖一張俏臉又是潮紅密佈,修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呼吸更是粗細不勻……
呵呵,裝睡也會這般可愛……
黃炎霪霪一笑,隨即偷偷探出兩根手指來,打算在她那兩粒嫣紅飽滿的櫻桃上,逗弄一番。
哪知道,手指剛一觸碰到那裡,紅袖當即失聲驚叫起來!
“啊——”兩隻藕臂慌忙掩緊在胸前。
“嘿嘿!”
黃炎也不再客氣,稍一用力,便將她那兩隻小胳膊輕輕掰過頭頂,隨即一個大翻身,壯實的身體猛壓在丫頭的嬌軀上!
“嗚……”
那羞豔的俏臉,粉嫩的嬌軀,媚惑的輕吟,直讓黃炎再次爆發起來!
在紅袖的嬌啼婉轉聲中,黃炎又開始了辛勤又努力的耕種……
距離大屋最遠的那間睡房裡,三個小丫頭,隨着紅袖痛並快樂着的嬌吟輕喘,一顆顆心兒也隨着高低起伏,慌跳驚躥起來。
“欣怡姐姐,炎哥哥不會把紅袖姐姐給弄壞了吧?貞兒聽着,紅袖姐姐都慘叫一晚上了呢,這會兒又來了……”小娃娃雙眼紅紅着,不安地問向欣怡。
“貞兒——不許亂說話!”同樣眼圈微黑的欣怡,羞不可耐着訓道。
“昭姬姐姐,你給我們彈一首曲子吧,貞兒心裡……慌慌的……”無奈之下,小娃娃只能求救於蔡大小姐了。
“我……我,手指有點疼……”小蔡琰面色時而蒼白,時而猩紅,玉脣輕咬着回道。
“這樣啊……十指連心呢,是不是疼到心裡的那種感覺?”看着蔡大小姐指尖微微顫抖,糜丫頭又問了一句。
“……”
是啊,爲何會感到心頭苦澀痛楚呢?
爲何偎依在他懷裡的那個女子,不是自己呢?
爲何幸福就在眼前,自己卻不敢稍稍邁出一步呢……
終於等到雲收雨住了,房中卻又傳出一聲朗朗吟誦——
宿昔不梳頭,
絲髮披兩肩。
婉伸郎膝上,
何處不可憐?
“……”
黃小哥才疏學淺,就想請教一下下,這個‘婉伸郎膝上’到底作何解?
正常體位下,女子的髮絲散在男人的‘身’上,倒還說得過去。
可要是,婉伸到膝蓋上了,也不知道女子的面部,會擱在男人的什麼部位上?
兩腿之間?
我了個擦!
難不成,就連後世的那些危險姿勢,也是早在1800年前,老祖宗們玩剩下的麼?
黃小哥震精了!
我的小夥伴們啊,你們都在哪裡呢?
快來和我一起驚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