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步兵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衝越合大笑:“老大!怎麼樣,我們獅蠻不比虎賁差吧?”聽這聲音是當初在校場要跟虎賁軍耍兩圈的那個壯漢,沒想到都過去這麼久了還跟虎賁軍叫着勁呢。
越合哈哈一笑:“不差,不差!這次你救了我一名,哪個人若是再敢笑話獅蠻,我第一個不肯。”說話間越合連忙從地上將長刀撿起來再次與荊紹對峙。
荊紹氣的壓根都癢癢,這該死的重步兵,怎麼打都打不死,煩死人了:“‘奶’‘奶’的,敢不敢把盔甲脫了,跟爺爺我鬥上一鬥?”荊紹衝那重步兵大罵道。
“脫你‘奶’‘奶’個‘腿’,你咋不把武器扔了回家耕田去呢?”那重步兵一邊回敬荊紹,一邊揮着巨劍砍向荊紹。
“脫了這身鐵皮,你算個球?”荊紹惡狠狠的罵了一聲,直接把長槍當棍子使,狠狠的‘抽’在重步兵的身上,直接把那重步兵給‘抽’飛老遠,而就在這個時候,越合卻悄然的湊到了荊紹的身邊,長刀由下而上順着荊紹的‘胸’膛切向荊紹的下巴,這可把荊紹給嚇壞了,連忙閃身往後退想要拉開距離,越合卻緊追不捨。遠距離越合不是對手,近了身荊紹也是個菜,越合又不傻,知道揚長避短。
這回變成了荊紹狼狽躲閃,越合窮追不捨,一時間雙方又僵持不下了。這兩個首將在‘激’烈的纏鬥,雙方的兵甲也是戰的難解難分,越合軍靠着裝備的優勢與數量衆多的荊紹軍打了個不相上下,漫山遍野都是雙方的屍體。
“細作呢!細作!前面打得怎麼樣了?”林闖遠遠的眺望戰場方向,奈何距離太遠看不清楚,急的林闖抓耳撓腮,只能喚來細作問個清楚。
“回稟將軍,我軍與敵軍勢均力敵,尤其是獅蠻重步兵,幾乎沒有傷亡,並且斬殺了大量的敵軍。”
在聽到獅蠻重步兵的威猛後,林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說實話當初林闖也不看好那些笨重的獅蠻重步兵,卻沒想到戰鬥力竟然如此驚人:“嘖嘖,殿下總是會讓人出乎意料。獅蠻重步兵就如此厲害,不知道其他的兵種會有什麼樣的驚喜。”
張曇倒是不關心獅蠻有多勇猛,更關心戰局:“兩千步兵對上八千步兵竟然能打個不相上下,看來先生說的沒錯,這放梁山中看不中用。”
司徒空輕咳一聲:“現在說這些還爲時尚早,就算這黃巾黨再草包也足足有兩萬多人,不可小視。”說到這司徒空擡頭看看天空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天‘色’已經不早了,若是在日落之前不能將山頭攻下,我們便要在這裡紮營了,陳邊定會連夜增派援兵,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
“那我們派兵支援?”林闖問道。
“派兵是一定要派兵的,不過在派兵支援之前先將大部分的部隊撤出戰場。”司徒空說道。
林闖一愣,對於司徒空這話很是疑‘惑’:“撤兵?現在剛與對方打了個平手,若是退兵且不失去了戰局?”
“現在只能派弓箭手進行支援,而敵我兩軍已經‘混’戰在一起了,弓箭手會誤傷到我軍。將普通的步兵扯下來,留着虎賁和獅蠻,然後讓所有的弓箭手無差別‘射’擊就行了。”司徒空解釋道。
林闖眼前一亮,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先前細作就來報過箭矢對獅蠻重步兵完全沒用,只需留下獅蠻重步兵牽制住敵軍,然後讓弓箭手‘射’殺敵軍就行了,完全不用擔心誤傷自己人。不過轉念一想又有個難題:“先生,獅蠻和虎賁的重步兵全部加起來也只不過五百人,如能能牽制住幾千敵軍?恐怕弓箭手還沒‘射’殺敵軍,敵軍就要一擁而上把重步兵全都吞噬掉了。”
林闖說的不無道理,敵軍數量衆多完全可以將重步兵全都打翻在地,然後把頭盔扯下來賞他們一刀,也不會費太多事。不過司徒空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林校尉的擔憂完全是沒必要的,讓弓箭手到達預定位置,然後讓步兵撤下來保護弓箭手,儘可能快的完成撤退就可以爲弓箭手贏取時間,先重點打擊靠近重步兵的敵軍。恰巧可以看看主公制作的這牛角弓到底能‘射’多遠。”
林闖擡頭看看逐漸西斜的太陽,爲了儘快攻破山頭也只能這麼辦了,下令讓所有的弓箭手進入戰場支援。
……
“城下可是二殿下的人馬?”威武郡的城牆上一個齊‘胸’長髯的中年男子衝着城下的人馬詢問,看那壯碩的身材似乎武藝不凡。
田徵扯着嗓子大喊:“既然知道是二殿下的人馬還不速速打開城‘門’迎接?”
中年男子停頓了一下,仔細的打量城下的人馬,半晌纔再次開口:“吾乃威武郡太守霍澤特來此迎接二殿下,爲了安全起見需要確認是二殿下的人馬,還勞煩二殿下出來見上一面。”74922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