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峰嘆了口氣,稍稍收回了一些嚴厲,歉意的看着華容,儘量的讓自己因爲戰事而變得憤恨的口氣緩和下來:“容兒你不要多想,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只不過現在我是在無暇顧及其他事,你先回去陪母親吧。”
“嗯。”華容點點頭,衝着劉峰微微一笑,閃身離開。
看着消失在‘門’邊的那個倩影,劉峰有些自責剛纔對華容的態度。華容只不過是個‘女’人,她不會考慮戰事,就算天塌下來了也與她無關,她在意的只是自己的男人是否安好。咳咳,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劉峰連忙甩甩頭將這思緒拋到腦後,衝着‘門’外大喊:“來人啊!來人!將從李家繳來的馬匹挑出五百匹‘肥’碩力大的送到司驛!告訴林闖,用這些馬匹吸引敵軍,掩護虎賁軍!”
“對了!快點把田徵給我叫來!”劉峰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連忙差人去叫田徵,等田徵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後,不等田徵詢問,劉峰指着田徵:“田徵,你可記得當初從紅陵園運出來的那幾大箱子財寶,與龍淵寶劍放在一起的那件軟甲?”
田徵點點頭:“記得,主公尋它何用?”
“在哪呢?”劉峰沒有回答而是迫不及待的反問。
田徵不假思索的回答:“在司驛呢,除了龍淵寶劍和靈‘藥’主公自己帶着,軟甲和血‘玉’這樣的稀世珍寶都放在司驛呢,那裡有大軍看守比較安全。”
聽了這話劉峰松了口氣,當初讓田徵在安定郡藏寶,劉峰還以爲那軟甲被田徵留在安定郡了呢。“田徵,你速速將那軟甲取出給林闖送去,以林闖的‘性’格,等會定是要與虎賁軍一起涌出城奔襲傅遠大營的。有了這軟甲林闖便多了一條命,他若是不要便讓他來見我!”林闖現在可是劉峰的寶貝疙瘩,是不得有任何閃失的,這種大將就算讓劉峰‘交’出一半的財物劉峰都不會皺眉頭。
劉峰愛將這是衆所周知的,劉峰肯將稀世珍寶送給屬下,對於田徵來說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得令後田徵連忙去取軟甲。
果然,林闖叫了數十個兵甲守住自己剛纔的位置,然後回到司驛隨意的吃了幾口飯,便準備與虎賁軍出城。就在這個時候,田徵和那取馬匹的小卒同時趕到。五百匹好像巨型老母豬的馬匹堵在司驛外。“將軍!殿下讓我將五百匹馬送來,說是掩護你們出城。”
林闖咧嘴一笑:“不虧是主公,瞬息便猜出了我的意圖,也好!有着五百匹馬掩護當能輕鬆的殺到傅遠大營。咦?田徵?你去督戰來這裡做什麼?”
田徵行至林闖馬邊,將手中的木盒打開,從中取出金燦燦的軟甲遞給林闖:“林校尉,此物乃是軟寶甲,刀槍不入。主公名我將此物‘交’給你,讓你不懼流箭‘亂’刀。”
林闖看了看軟甲,在看看旁邊的虎賁軍,最後看着田徵,隨手將軟甲丟回田徵手中:“娘們用的東西,我用它作甚?豈不是讓人笑話我貪生怕死?不用,不用,替我謝謝主公好意。”
“咳咳,林校尉,主公說了,你若是不穿上,便不用隨虎賁軍出城了,去景秀園與主公見上一面。”田徵幸災樂禍的說道。
林闖癟了癟嘴:“罷了罷了,我穿還不行麼,主公也真是的。不用說我也知道叫我去見他是何事,現在戰事吃緊,哪裡能‘抽’出時間去見他?拿過來,我趕緊穿上,這眼看着就要日落了,再不抓緊時間,咱們可就真的都是戴罪之身了。”正所謂軍令如山倒,軍中無兒戲,劉峰可不是隨口說說,否則軍威何在?若是在指定時間內完不成任務,別說戴罪之身了,但凡是當官的全都得捱上幾十軍棍,連田徵和張曇這種弱不禁風的謀士也不例外。
四百虎賁騎軍爲先鋒,二百虎賁重步兵守護兩翼,僅剩下的一百八十個虎賁長槍兵跟隨在騎軍之後,周圍五百匹戰馬形成‘肉’盾。林闖一身盔甲殘破不堪,在盔甲上的細縫之處閃耀着金光,正是那件隱藏在鎧甲下的軟甲,手中嗜血狂刀冒着煞氣,雖渾身破爛,威勢卻絲毫不減。“出發!”林闖長吼一聲,虎賁軍浩浩‘蕩’‘蕩’的涌向城‘門’。在城‘門’處廝殺的敵軍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虎賁騎軍衝殺殆盡,撕開一條血路,虎賁騎軍連忙迴歸陣營,畢竟在這種人擠人的地方騎軍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大隊浩浩‘蕩’‘蕩’的用處了城‘門’,所有馬匹配合的長嘶一聲,在林闖的一聲震天狂吼之下,四百虎賁騎軍連同半數的‘亂’馬,連踏馬蹄向傅遠大營衝去。重步兵和長槍兵則在剩下的二百多‘亂’馬保護下跟隨在騎兵之後。7469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