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嘆了口氣,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我總不能逼你在父母女兒和我之間選擇一邊吧!”
張暮雪無比感動地看着劉閒,主動獻上了香吻。
劉閒道:“你就在家裡好好地等着我,我忙完了眼前的事情就去向你父親提親。”
張暮雪開心不已,卻又流露出幾分擔憂的神情來。
劉閒自然知道張暮雪在擔心什麼,拍了拍她的臀部,笑道:“你不用擔心,這一次我會叫你父親心滿意足欣然接納的!”
張暮雪溫柔地看着劉閒,聽話地點了點頭。
劉閒想起剛纔的事情,沒好氣地問道:“暮雪,你剛纔故意跟袁紹那麼親近,是不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啊?”
張暮雪不好意思起來,幽怨地看了劉閒一眼,道:“誰叫大哥正眼都不看奴家,奴家便想氣一氣大哥!哪知……”
劉閒心頭一蕩,手掌在其臀部使勁一抓引得張暮雪輕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你若再敢這麼幹,大哥絕饒不了你!”
張暮雪美眸中盪漾着無限風情,癡癡一笑,撒嗲似的道:“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就饒過奴家吧!”
劉閒看着懷中這美豔嬌癡的美人兒,心裡涌起一股衝動來,不禁把她摟得更緊了。
然而想到當前的環境,卻不得不把這股衝動給壓了下去。
劉閒想到當前的局勢,微微皺起眉頭,神情變得嚴整起來。
張暮雪見狀,心裡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劉閒道:“暮雪,我今天就準備離開洛陽返回河內。……”
張暮雪吃了一驚,禁不住叫道:“大哥今天便要走了?”
劉閒點了點頭,看了張暮雪一眼,道:“時局變化很快,天下大亂已經是迫在眉睫了,我必須回去做好準備!”
張暮雪看着劉閒,好奇地問道:“奴家想,大哥應該不是那曹操的隨從吧?”
劉閒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摟着張暮雪的手掌順勢拍了拍她的臀部,笑道:“我怎麼會是曹操的隨從。我現在雖然還不能算是出人頭地,但也已經是河內郡的太守了。”
張暮雪大感驚訝地看着劉閒,隨即流露出十分喜悅的神情來。
她倒不是爲劉閒的官位感到高興,而是覺得以大哥現在的身份上門提親的話,父親定然不會拒絕了。
劉閒思忖道:“等董卓來到,洛陽會變得非常兇險,所以暮雪,你和你父親,最好儘快離開洛陽回代郡去。”
張暮雪絲毫不會懷疑劉閒的話,聞言之下,點了點頭,思忖道:“奴家便以想念洛兒爲由,勸說父親儘快離開洛陽回代郡去!”
劉閒點了點頭。
“好大膽!”一聲暴喝突然傳來。
相擁的兩人嚇了一跳,循聲看去,赫然看見張東柳臉色鐵青地直朝這邊本來。
劉閒倒沒什麼,而張暮雪卻一時之間驚惶交加,慌忙離開了劉閒的懷抱,劉閒順勢站了起來。
張東柳直到劉閒面前,先瞪了一眼滿臉通紅的女兒。
隨即無比惱火地看向劉閒,怒不可遏地罵道:“你這賊胚,竟然又來騙我女兒!我要將你扭送官府嚴加懲治!”
劉閒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然而卻對這個說起來也算是自己老丈人的傢伙感到無可奈何。
張暮雪害怕父親真的叫人來抓大哥,連忙道:“父親,你不能抓大哥!……”
張東柳眼睛一瞪,沒好氣地道:“你這不孝女!你竟敢幫着他說話!……”
張暮雪紅着臉急聲道:“父親,大哥他身爲河內太守,豈能是說抓就抓的?”
張東柳一愣,難以置信地看了劉閒一眼,尖着嗓子叫道:“你,你是河內太守?這怎麼可能?”
劉閒呵呵一笑,道:“如假包換。”
覺得自己再呆在這裡恐怕會令張暮雪爲難,便抱拳道:“小侄告退了。”
然後深深地看了張暮雪一眼,才離開涼亭回大廳去了。
張暮雪的目光一直目送着劉閒離開。
劉閒回到大廳之上坐回到座位上。曹操意有所指地笑道:“劉兄去得可真久啊!只怕是路遇仙子,而忘卻這凡間俗事了!”
劉閒心情大好,笑道:“孟德兄見笑了!”
曹操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袁紹,調侃似的道:“袁本初這回可是要大失所望了。”
劉閒笑了笑。
這時,看見張暮雪和她父親也回到了大廳之上,坐回了座位。
雖然張暮雪依舊坐在袁紹身邊,可是現在卻正襟危坐,一眼都不去看袁紹。
反而美眸不時朝劉閒這邊飄來,脈脈情意想要掩飾也掩飾不住。
劉閒與張暮雪眉目傳情,一直注意張暮雪的袁紹自然看在眼裡,在意外的同時嫉恨得不得了。
只覺得自己四世三公之後,天下名門望族,那小子算個什麼東西,竟敢跟自己搶女人!
這時,又一位才子吟唱完了自己的詩文,贏得了稀稀拉拉的掌聲,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袁紹見狀,立刻起身走到大廳中間。 wWW▪ тт kΛn▪ c ○
衆人見袁紹出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全都流露出關切的神情來。
而坐在上首的蔡邕更是流露出了格外關注的神情,他很想看看這四世三公之後的才學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曹操笑呵呵地對劉閒道:“劉兄,袁本初要向你挑戰了!”
袁紹朝周圍衆人團團一抱拳,揚聲道:“不才新晉做了一篇詩文,難得今日大會佳期,便拿出來與諸位一道賞玩賞玩!”
袁紹只說是賞玩,然眉宇之間傲世雄羣,顯然認爲在場的衆人無人能與其相提並論。
袁紹在大廳上漫步起來,在衆人矚目之下,將他不久前做的詩篇吟誦出來。
在場衆人都流露出訝異之色,隨即堂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原本很多不服氣的才子此刻都流露出灰頭喪氣的神情來,顯然是自愧弗如了。
曹操笑道:“這詩文妙則妙亦,只是過於自高自大了些!目中無人,以爲只有自己纔是能夠匡扶天下的英雄豪傑嗎?”
話語之中透出嘲諷的味道,顯然對於袁紹的詩文很不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