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坐在篝火邊,看着鬧騰的人羣,心情十分舒暢。孫仁那件事情完美地解決了,令劉閒有一種海闊天空了的感覺來。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向後躺了下去,把頭枕在阿依慕的大腿上,迷人的馨香一下子鑽進了劉閒的鼻腔,令劉閒整個人都陶醉了。
阿依慕看着眼前這個奪去了她所有身心的男人,心中被溫柔所填滿,臉上流露出動人的微笑,纖手情不自禁地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頭髮。
真想俯下頭去緊緊地依偎着他,可是想到這是大庭廣衆的場合,只得把這個有些不合時宜的衝動按捺了下去。
“好!好!……”“我的天啊!這是天神嗎?”驚呼聲和叫好聲突然大響起來。
劉閒心中好奇,坐起來看,只見不遠處的篝火邊,呂布那傢伙在一衆盟軍將領中間,竟然把一匹肥壯的駿馬高高舉起了,如同託山舉嶽一般,景象十分震撼!
呂布雙手託舉着駿馬,氣勢嚇人地瞪着一衆盟軍將領,喝道:“服不服?!”
盟軍衆人嚇得渾身直打擺子猛咽口水,那個大宛國王結結巴巴地道:“小人,小人服了!將軍,將軍真乃神人也!”
呂布輕輕地將託舉在手中的駿馬放回了地面,那駿馬嚇得腿腳發軟站不起來,而呂布則高舉雙臂厲聲怒吼:“還有誰?!還有誰敢和我比!”
一衆盟軍官兵全都縮着脖子,一臉驚懼地看着呂布,大氣都不敢出了。
呂布見無人敢應戰,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
劉閒笑罵道:“呂布這傢伙又在欺負人了!”
阿依慕笑道:“呂布將軍勇猛無敵,真是夫君的得力助手呢!”
頓了頓又感慨道:“不過似呂布將軍這樣的人物在夫君麾下還有很多!實在很難想象,別的國家夢寐以求想要得到一個的將領,可是在夫君這裡卻不稀奇了!”
劉閒呵呵一笑,有些感慨地道:“我們這個民族從來都是英雄輩出的!這樣的景象說起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猛將如雲謀臣如雨那纔是正常現象。
若是哪天官面上看不到多少英雄人物了,那隻能說明我們的治理出了問題,以至於鼠輩當道而令英雄難有出頭之日了!”
阿依慕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一身戎裝的貂蟬快步來到劉閒身邊,看了看親密的兩人,笑着調侃道:“夫君真是好自在啊!”
阿依慕嬌顏微微一紅,站了起來拜道:“姐姐!”
貂蟬連忙扶起了阿依慕,笑道:“妹妹請起!”
劉閒拍了拍身邊的草地,道:“你們都坐下來吧。我這麼仰着頭和你們說話可真是辛苦啊!”
兩女嫣然一笑,走到劉閒左右兩邊坐了下來。
貂蟬將一卷飛鴿傳書呈上,道:“這是剛剛接到的飛鴿傳書,文和先生髮來的。”
劉閒接過飛鴿傳書,展開來看了一遍,微微皺眉道:“沒想到西邊的事情比我們之前判斷的還要嚴重的多啊!
羅馬帝國,也算是曾經與我們大漢朝並駕齊驅的大帝國,怎麼在蠻族的攻擊之下如此狼狽?
這麼短的時間內兵敗如山倒,大量土地丟失,就連最爲重要的羅馬城和拜占庭竟然都已經處於危險之中了!”
兩女互望了一眼,貂蟬嘆了口氣,看着劉閒道:“夫君也別責怪那些羅馬諸侯無用。若非我們大漢朝接連兩次重創羅馬帝國,想必羅馬帝國也不可能如此不堪一擊吧?”
劉閒一呃,苦笑道:“照你這話的意思,我纔是罪魁禍首咯?”
貂蟬抿嘴一笑,道:“臣妾可不是這個意思呢!
臣妾的意思是,夫君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男人,以至於連羅馬帝國那樣強盛的一個大帝國都被夫君打得苟延殘喘,如今幾乎到了快要滅亡的地步了!”
劉閒心中開心,笑道:“蟬兒這馬屁拍得我真是舒服極了!”
貂蟬笑道:“夫君若是喜歡,那臣妾便繼續拍!”
劉閒連忙制止,苦笑道:“馬屁這種事情偶然拍一拍就可以了!要是沒完沒了,我只怕會變成神經病的!”
貂蟬皺了皺好看的瓊鼻,嗔道:“夫君真難伺候呢!臣妾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阿依慕道:“夫君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明君!若是旁人,只怕恨不得大家這樣做纔好呢!”
劉閒握住了兩女的纖手,臉上流露出十分猥瑣的笑容,小聲道:“相比於被人拍,我倒是更願意拍你們!……”
兩女一呆,隨即明白了劉閒的意思,頓時流露出無限嫵媚含情脈脈的神情來。
劉閒本來只是嘴巴上過過癮而已,可是這時見到兩女如此動人的模樣,食指已經不由自主地大動起來了。
黃月英在輜重隊那邊巡視了一遍回來,卻沒看見劉閒和兩位妹妹,心裡不禁奇怪起來。
四下張望了一眼,見馬岱正在和人喝酒,便上前叫道:“馬岱將軍。”
馬岱驟然看見黃月英,連忙放下酒瓶抱拳拜道:“娘娘!”
黃月英看了看周圍,問道:“夫君到哪裡去了,爲何不見他的人影。”
馬岱摳了摳腦袋,四下張望了一遍,不是很確定地道:“剛剛還看見來着,好像是回大帳去了吧。”
黃月英便轉身朝大帳走去,遠遠看見典韋正站在大帳之外,頓時明白夫君果然是回大帳去了。
想到自己的夫君,黃月英不由自主地嫣然一笑,這或許是每一個真正愛自己男人的女人都會自然而然出現的反應吧。
黃月英徑直來到了大帳前。
典韋抱拳拜道:“狼娘。”
黃月英問道:“夫君回來了嗎?”
典韋點了點頭,道:“大哥就在帳篷中。大哥進去的時候特別交待了,說黃娘娘若是回來了就立刻進去。”
黃月英聽到這話,還以爲有什麼大事,當即走進了大帳。
典韋待黃月英走進大帳,立刻將帳簾拉了起來。
不一會兒,黃月英的驚呼聲突然傳來:“呀!貂蟬妹妹,阿依慕妹妹,你們幹什……。”
典韋好像沒聽見似的,擡起右手把塞在耳朵裡的耳塞調整了一下。
營地裡大家狂歡的聲音此起彼伏,而大帳裡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了,不過好在營地裡如此喧囂,以至於大帳內的動靜完全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