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鄱陽強攻不得,張遼便讓士兵鳴金收兵,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漢軍紛紛撤了回來。
衆將來找張遼。
“將軍,何故鳴金收兵啊!”
“是啊,我們這一隊人馬還沒進攻呢!”
“這才進攻不到半個時辰啊。”
衆將們紛紛責怪張遼鳴金收兵。
張遼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城下看的分明,陸遜的兵馬守城不慌不忙,我軍兵馬雖多,強攻只怕也拿不下這鄱陽。若是如此,左右梟陽,餘汗兵馬再來,我軍只怕會被夾擊有兵敗之憂!”
一偏將道:“那這鄱陽就不攻了嗎?”
張遼看向斥候,問道:“其他兩城由何人駐守?”
斥候連忙回答道:“餘汗是張郃駐守,梟陽乃朱治朱然父子!”
張遼沉吟道:“張郃乃是方面袁紹麾下大將,能文能武,有一萬人馬駐守,只怕也是難以攻取。倒是這朱治父子,無甚名氣,可以攻打試試!傳令,大軍明日前往梟陽!”
張遼大軍在城下暫時休息。
江東軍見漢軍停止了攻城,都非常高興,士氣有所提升。
次日,張遼大軍又前往梟陽,準備進攻梟陽。
成頭上,陸遜望着張遼大軍遠去。
秦檜也在一旁看着。
秦檜看了一眼陸遜,心中沉吟道:“這陸遜還真是有些本事,分兵駐守城池,也不知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我且試他一試。”
想到這裡,秦檜便對着陸遜說道:“都督,如今漢軍往北而去,只怕是要進攻梟陽縣城了吧。”
“不錯!”陸遜點了點頭,說道:“餘汗那邊由張郃將軍鎮守,他久負盛名,張遼知道餘汗難以攻取,所以前去攻打朱治將軍鎮守的梟陽去了。”
秦檜擔憂道:“那朱治將軍那邊……”
陸遜笑道:“朱治父子雖然名聲不顯,但平日愛戴士卒,且頗知兵事,張遼是無法得手的。”
朱治父子的名氣,在三國之中的確不大,江東表十二虎臣,朱治父子也不在其中。但朱治父子的能力,卻不比江表虎臣要差。
首先是朱治,跟隨了孫堅,孫策兩代主公,威望極高。
而朱然,乃是朱治的養子,歷史上他曾經跟隨陸遜在夷陵之戰擊敗劉備。後來魏國派大將曹真,夏侯尚,張郃率兵圍攻江陵,朱治鎮守江陵六月,敵軍不能攻克,因此威震敵國。
要知道曹真,夏侯尚,張郃這三人,皆是名將,任何一人拉出去,都是能夠威震一方的統帥,然而朱然卻在這三人的圍攻下鎮守江陵半年,可見其能了。
秦檜神色一動,試探道:“都督,這不是一條破敵之策嗎?朱治將軍若是也能守住梟陽,你可帶兵殺趕去,趁着漢軍攻城之時攻破張遼,如此定然大破敵軍!”
陸遜笑道:“張遼謝玄,皆乃名將,豈會不提防我這麼做,我軍若追趕過去,漢軍便不會進攻了。”
秦檜故作惋惜道:“這真是太可惜了,比,俗話說久守必失,咱們這麼守下去,不能擊敗漢軍的話……”
“哈哈哈!”陸遜哈哈大笑道:“秦先生不必擔心,再過一兩個月,我便可教漢軍灰飛煙滅了。”
秦檜神色一動,忙故作不信之色,笑道:“陸都督何以大放厥詞,揚言兩個月內便可擊敗漢軍呢?”
陸遜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拉過秦檜來到一邊,低聲說道:“秦先生對主公忠心耿耿,我便將計策告訴先生好了。”
秦檜心中大喜,臉上卻裝出一副毫無波瀾的模樣,拱手說道:“在下洗耳恭聽!”
陸遜笑道:“漢軍率五萬大軍而來,連戰連捷,士氣正勝,我應該避其鋒芒,所以我派兵駐守三城,擋住漢軍去路,就是爲了遏制漢軍的士氣。
漢軍攻打三城不得,又無法進軍丹陽,士氣必定受損。在過一段時間,便是雨季,此處臨近鄱陽湖,河流衆多,到時候只等雨季一到,我便可在上游掘開河流,如此這五萬大軍,豈不是都成了水中魚蝦,任我軍宰割了?”
聽了陸遜的計謀,秦檜嚇得心驚膽戰。他壓住了心中的恐懼,陪着笑道:“都督此計甚妙啊,如此便可以全殲漢軍,甚至可以殺入荊州,到時候都督便可以揚名天下了啊。”
“我不求名揚天下,只希望替主公保住江東基業,便心滿意足了。”陸遜搖了搖頭。
二人交談了一番,秦檜便拱手告辭了。
看着秦檜離去的背影,陸遜的嘴臉勾起一抹弧線:“小人,便借你的手,替我消滅漢軍!”
秦檜離開城頭,心中已經驚起驚駭駭浪。
秦檜心中暗罵:“這個陸遜還真是笑裡藏刀,不聲不響便醞釀了這麼大的陰謀。若是讓他得逞,漢軍不知何時才能拿下江東,我這揚州刺史,只怕也沒有個着落,可不能讓陸遜得逞了。”
當天晚上,秦檜便修書一封,將陸遜的陰謀寫在信上,派遣心腹送給張遼。
只是秦檜不知,此刻他的大門外黑暗角落裡,陸遜正靜靜的站着。
看着信使偷偷摸摸的離開秦檜府中,陸遜心中暗道:“早就懷疑此人不對勁,區區一個文士,刺殺劉辯,怎麼還能全身而退,果然是劉辯的奸細。我有水火二計,既然你是漢軍的奸細,將水計泄露給了漢軍,那我便用火攻好了。早就說過,兩個月內,要教漢軍灰飛煙滅!”
張遼此刻已經率領漢軍前往北邊的梟陽城。
秦檜信使趕到梟陽時,漢軍已經在梟陽城下安營紮寨了。
信使抵達漢軍營寨,直接通報秦檜的身份。
漢軍前去通報張遼,張遼聞言驚訝道:“這秦檜是陛下安插在孫策身邊的奸細,如今就在鄱陽,跟隨陸遜出征,此來,莫不是有什麼機密大事?快請他進來!”
不過一會,使者走了進來。
“將軍,主人派我送此信給將軍!”
“快拿上來!”張遼忙接過書信查看起來。
“想不到陸遜是打的這麼個主意!”看罷書信,張遼拍着桌案說道。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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