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唐儉趴在地上咳血,臉上被炸得烏黑,像是一塊木炭一般。坐騎更是悲慘,直接倒在地上成爲三國曆史上第一個被炸藥炸死的戰馬,雖死猶榮。
盧植剛纔白那種驚天的爆炸聲,下的差點尿褲子,幾乎要從戰馬上掉下來,雖然說是文武雙修,但那是人家奉承他的,此刻在爆炸中他的鬍子被他掠下來一小把,雙目渙散,雙兒嗡嗡作響。
而身邊的戰將更是一臉的驚呆,讓祖昭一度懷疑這是不是有着癡呆症?一個個都看着那爆竹一副見了神仙一般。
祖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不是你們太愚蠢,是我太聰明,我不跟你們這一羣三國土鱉一般見識。
在衆目睽睽下,唐儉站了起來,顫顫巍巍上着祖昭一步步的走來,身上有着一股異味,讓祖昭直接捏住了鼻子。仔細瞅他纔看見大名鼎鼎的散騎侍郎襠下已經是潮溼一片,更有着一股惡臭傳來。
這是大小便失禁啊。
祖昭不由得鄙視:哥不就是給你扔了一根雷管嗎?至於嗎?還以爲是一名三國名人,現在看來是三國屎人才對。
“大將軍給下屬做主啊,這個祖昭手段太過於妖邪……”唐儉跪在地上,想着找什麼藉口,但是他思來想去還真的沒有找到詞,本來想着踩祖昭上位,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在這個校場上出盡了洋相,手下的坐騎更是被祖昭給殺死,而且還有着騎兵給射殺了二百人,這都是他一張嘴惹得禍。
而在此刻盧植早已經板起了臉,就是剛纔那些架秧子起鬨的將領也是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更有嚴重的在遠處和祖昭拱拱手示意親近。
其中的一個將領這樣想:“這個祖昭可是厲害,光是手中的那些強弩可謂是百戰之兵,這個唐儉像個傻x一般衝了上去,可是被人間強弩給一射,全部成了糖葫蘆,剛纔若是祖昭下狠手,這個唐儉的部下早已經玩完了!”
另外一個將領想:“和祖昭這樣的將領在一起,不愁沒有軍功啊,這個唐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傻子啊,祖昭這樣的人怎麼能夠得罪嗎?你看看人家的兵器,看看人家的裝備!這纔是打**oss的終極裝備!這纔是打boss的王者之師!”他這樣想着更加鄙視唐儉,對祖昭卻是越發的敬重。
所謂鼓破萬人捶,牆倒衆人推。
唐儉跪在地上哭訴,沒有人理他,就是盧植也是一臉神往的望着祖昭扔下的爆竹皮子,半響才問道:“唐儉,你認爲祖昭勝之不武?”
唐儉終於找到了機會,嗚嗚大哭,淚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那是一個磅礴,幫剛纔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情緒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嗚嗚……他對着手下使用哪種妖邪的存在,他還對着手下騎兵使用哪種詭異的東西……”
最後只有嗚嗚聲。
祖昭看在眼裡,在心中概嘆,原來三國也有着影帝啊,這個哭腔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一位怨婦。
盧植就聽見妖邪,詭異兩個字,其餘的都沒有聽清楚,最根本的原因是這個唐儉嚇得語無倫次,那是有着大將的風範,就是這種膽量已經讓盧植鄙視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偏將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我看是這個唐儉沒膽像個娘們,在戰場上廝殺還屁滾尿流,簡直是丟盡了我們的大漢王朝軍威,這樣的敗類就別讓他在我們的面前了,應該亂棍打死!”
“打死就不用了,這樣的酒囊飯袋也和我們在一起,簡直是可笑,我看還是就地免職吧,人還是有用的,不如去餵馬吧,免得上了戰場後在屁股尿流的讓人笑話!”
“哎呀,這種人讓他去餵馬?馬都會臊得慌,還是逐出城外讓他成爲流民吧,別讓我們看到他,和這廝在一起讓我們的智商都降低了!”
唐儉驚慌失措的望着這些在不久前還架秧子讓他出來挑事的傢伙,一顆心是徹底的涼了。
盧植看着唐儉身後那已經被嚇壞了的騎兵,這些騎兵沒有了戰馬一個個低頭喪氣,哪裡還有着士兵的樣子?這樣的騎兵隊伍是不能夠再留了,打碎了分給別的騎兵隊伍中才能夠發揮出作用來。
“唐儉你故意挑釁,違反軍紀,現今打上一百軍棍,如果有命活着去做一個馬伕吧!”盧植一揮手,直接將這個傢伙給忽略了。
唐儉大呼小叫的被拖了出去。
軍棍呼呼的招呼,發出沉悶聲,還沒有六十軍棍直接給打死了。
“拖走,這樣的將領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上好的湯,諸位我們上帳中慢慢商議,如何進行下一步的作戰!”盧植很自戀的摸着山羊鬍子哈哈大笑,有着祖昭這樣的軍隊,黃巾賊算什麼?算個球啊!他在心中是這樣想的。
此刻眼前就算有着一百個唐儉也得砍了,換取祖昭的歡心。
衆人都轉身跟着盧植往回走,盧植一回頭髮現身邊的將領都圍在了祖昭的身邊,你一句我一句,一副咱們哥們一見鍾情要情定三生的親熱勁,他看着祖昭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祖昭也是看着這些身邊的哥們,錯將領,不用這麼親熱吧?哥不就是扔了一個爆竹,你們這些土鱉就這樣拍哥的馬屁,改天我再弄出火箭來,你們還不得將哥給捧天上去?
再次在大漲中坐下,衆人是一片和氣,似乎這是太平世界一般,外面沒有什麼狗屁黃巾賊。
“師尊在上,弟子剛纔孟浪了,實在是那唐儉太過分這纔出手,也幸虧是剛纔各位將軍在暗中幫襯某,才讓某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祖昭先給衆人一定高帽子,所謂花花轎子人擡人,也好給這些剛纔架秧子要她好看的傢伙一個臺階下,所謂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就是這樣的道理。
“哈哈,爲師有着你這樣的弟子,真的是高興不已,以前我還在擔心我的這個薊縣被那黃巾賊給攻下,現在看來簡直是開玩笑,有着你這樣的弟子,那真是杞人憂天了!”
盧植現在真的是對祖昭極爲的推崇,看着祖昭年僅弱冠就有着這樣的成績,作爲祖昭的恩師,他心中就有着一股飄飄然了。
“祖昭督郵真的是人中英雄,乃是萬人中取上將首級的傑出存在!讓我們來敬他一杯水酒!”
“來來!”
“喝喝!”
“哈哈!”
大漲中衆將是放開了酒量,各個圍着祖昭推杯換盞談天說地親熱無比。
還是盧植老狐狸有着最後的殺手鐗:“現在城下的黃巾賊還在,我們如何退敵?”
衆將也是將目光望上了祖昭。
這個時候祖昭不知不覺的成了衆人心中的定海神針。
祖昭慢悠悠的說道:“恩師,我們不應該是退敵!”
衆人不由大驚:“那該如何?”
盧植也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我們還要堅守不出?”
祖昭擺擺手說道:“祖昭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眼下有着兩萬黃巾賊在外面圍着,在衆位的兄長的眼裡那是黃巾賊,但是在某的心裡那是軍功!兩萬人馬各位兄長不妨將這兩萬黃巾賊給分分,我祖昭在後面給你們支持!”
狂!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外面氣勢洶洶的黃巾賊成了一羣等待被屠殺的羔羊一般,在祖昭的話中,這個軍功就是手到擒來。
若是在平日,盧植肯定會放下酒杯大肆的訓示一番,但是此刻他喝上兩碗水酒一副豪情也激發了出來:“說得好,那兩萬黃巾賊簡直就是送到門的軍功,讓我們和督郵一起殺敵,大夥一起立功發財!”
真喝多了,一副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樣子。
“好!”
“好!”
衆將已經喝多了,但是酒精上頭越發的有着豪情,什麼大話多敢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終於一羣醉鬼喝完了,問道:“咱們什麼時候殺敵?什麼時候將黃巾賊給殺的屁滾尿流?”
祖昭一拍桌子:“就現在!某和衆位兄長殺他個天翻地覆!”
盧植喊了一聲好後,趴在案几上睡着了。這位真被灌倒了。
祖昭朗朗蹌蹌站起來,後面跟着晃晃蕩蕩的一羣大將軍,大夥一起踩着醉步,上了戰馬,紛紛跟着祖昭出了薊縣。
在最前面的是祖昭的八百幽騎,八百幽騎身上的血水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凶煞的氣勢讓周圍的戰馬都不敢上前。
祖昭很自覺的沒有上馬,讓韓當侯勇祖平領着八百幽騎正面衝擊程志遠的一萬騎兵。
公輸宏的巨大強弩車上按着輪子,左右有着四匹馬拉着,他操縱着輪子不斷的調整着方向,在五百米之外就將長矛射出,五百米外的三十米騎兵和戰馬早就被串成了糖葫蘆。
人間大殺器!
殺!
八百幽騎人人拿着強弩衝擊上前。黃巾賊還沒有衝過來已經掉落馬下,或者戰馬被活活的射死。
公輸宏將他的強弩四十五度角揚起,瞄好座標,興致沖沖的來一輪遠射,一千米外的程志遠感到一股寒意,本能的將戰馬拉倒眼前。
噗!
十根長矛將他戰馬給串成了刺蝟,而將他圍在了一個小圈子裡。
只差一點就可以串透!
當看到公輸宏再次搖着強弩上着他的方向射出,他屁股尿流的上着步勇營中而去,在他身後是被插成肉串的步勇,大聲的嘶吼着表示他們很痛苦。
這帳怎麼打?
程志遠一邊躲一邊懊惱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