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惜?”陸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麼這王大娘是不是一定要和自己發生點什麼是吧。
“婢子久未經房事,受不得力,怕惹您不快。”說完,王大娘開始脫衣服。
“我去你MD……”直接又是一腳,但凡慢一點,都準備脫褲子了,這暗室裡有一個裸男就夠了,再來個裸大娘就討厭了。
王大娘再一次被踹了出去,比上次那腳還重,陸風都恨瘋了,都想再上去踩幾腳。
這娘們怕是脫衣服脫習慣了是吧,鏡子買不起嗎?你哪怕問問別人,自信心是真的足啊。
可是你說這事能全怪人家王大娘嗎?換誰一進門發現這麼一副場景,一個男人對着另一個裸體男人在那裡樂呵,誰知道是因爲抓住任務目標開心的笑啊,第一反應肯定是,這兄弟莫不是BT吧,要麼逃,要麼拼,或者就像王大娘這樣的,認命。
王大娘又暈了。
摸屍不?
人家陸風做人是有底線的好吧。
物品信息:金豆子。
物品說明:金子做的豆子,不能直接使用,必須去錢莊或者販賣給商人換成金銖。
前面說什麼?底線?說了嗎?忘記了。
扛起裸男上路了,完成任務後的心情,這天也不黑了,風也不冷了,月亮都顯得特別圓,特別的美。
凌晨1點多不睡覺的人或許有很多,凌晨1點多不僅不睡覺還在街上溜達的應該也挺多,但是揹着個裸男凌晨1點多還在街上溜達的應該就只有他了,最讓人敬佩的是,還有閒情逸致賞賞月亮。
“唔嗯,唔嗯唔嗯唔,唔嗯唔嗯唔嗯唔。”道具裸男醒了,開始不停的掙扎。
陸風的右手一鬆,直接把裸男摔地上,上去就是正正反反十幾個耳刮子。
血順着裸男的嘴角往外流。
“別掙扎,你這樣我不好扛,你配合一點我也輕鬆一點,行不。”
“唔嗯唔嗯唔嗯唔”
看樣子是沒打算好好配合了,還在不停的掙扎,企圖逃脫束縛。
陸風見狀,一把拉起裸男,膝蓋擡起,用力一撞。
當場把裸男痛得連臉都變了形,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抖得全身的骨頭都似已將鬆散。
“對付不聽話的人,我有很多法子,這是其中最簡單的一種,你想不想再試試看第二種?”
裸男緩過勁來,擡起頭,瞧着陸風,眼睛裡充滿了仇恨的怒火。
“你的眼神有點不友好........我害怕......”
“唔嗯唔嗯,呸呸.........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怎麼弄死你。”陸風見裸男不再掙扎,索性一把扯下了塞嘴人嘴裡的襪子,聽聽他有啥話說。
“一拳就把你打暈了,還弄死我,沒話說了是吧,沒話說我塞襪子了。”
“別別.....別,你放了我,我給你錢,我有很多很多錢。”
“我知道,那幾個箱子嗎,等送了你,我就回去拿走。”
“沒我的鑰匙,你是絕對打不開的。”
“這不是還有王大娘嗎,我問她拿鑰匙是一樣的。”
“她不知道鑰匙在哪裡,只有我知道。”
“是嗎?看來你一直就防着她啊。”
“這年頭,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
“這話沒毛病,我要是幹臥底,我也和你一樣誰都不信,行吧,太晚了,早點送了你,早點回見睡覺了,你反正也就是個NPC,當幫個忙,走個過場,更新之後你就又是一條好漢了。”
“什麼臥..........X”裸男話還沒說完,又被襪子堵住了嘴,不知道齁不齁。
斥候營——
衛兵:“何人半夜擅闖軍營重地?”
陸風:“兄弟,自己人,我來交任務了。”
衛兵:“交什麼任務,不知道晚上軍營不對外開放嗎?”
陸風:“晚上不開放?沒人和我說過啊,不是兄弟,你通融通融。”
衛兵:“再敢上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風:“行行行,別激動兄弟,別激動。”陸風不得不退了下來,上次硬闖軍營的教訓看來是蠻深刻的,不停的安撫着衛兵的情緒,生怕又招來官差。
陸風看着裸男,裸男看着陸風,兩人都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這TMD叫什麼事,早知道還不如不抓你了呢,現在算是溼手碰面粉,甩都甩不掉了。”
“唔嗯唔嗯.....呸,真醜。”裸男再次獲得了說話權。
“有屁就放,煩着呢。”
“我早叫你放我走了,你自己非不,活該。”
“嘿,你還有資格諷刺我?沒挨夠打是吧。”
“你省點力氣吧,看天色,現在最多就丑時,還得在這坐2個多時辰呢。”
“有病啊,再這傻坐,我帶你回家不行嗎?”
“你可以試試看,別說我沒提醒你啊,一會你從家裡還得再跑來找我。”
“系統,帶這混蛋一起回家。”
剛說完,系統提示就來了,‘叮,該身份不能進入。’
“是不是不行?”裸男可聽不到系統提示,但是見陸風說了回家,依然還在原地,知道他一準是失敗了。
“這不科學啊,爲什麼不能?”
“一看你就是新手,家又叫安全屋,但凡會對你製造危險的人,怎麼會被允許進入呢。”
“就你還對我造成危險?別逗了,你忘了你是怎麼被扒光的是吧。”
“有本事你把我解開,我們再比劃比劃,偷襲算什麼好漢,你當我塞北飛鷹杜老九在江湖這麼多年是白給的嗎。”
“白給不白給的我不知道,反正你臉黑,屁股倒挺白。”
“你就祈禱以後別落在老子手裡,我一定加倍奉還。”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你還有啥以後,回頭天一亮,我把你往裡面一交,你就等刷新吧。”
“哎......都是被那死肥婆拖累的。”
杜老九直到現在都依然覺得是被王大娘所拖累,如果硬要這麼說,也不是完全說不過去,陸風第一次踏入木屋,其實並沒有發現什麼,所以王大娘進來賣力的演了這齣戲,的確是一個導致現在這種局面的因素,但若是不進來呢,陸風會不會找到暗道,誰又能說的清呢,陸風的不確性太大。
“對了,你說你綽號是塞北飛鷹是吧。”
“怎麼,你聽說過老子的名號?”
“你這種批發價十塊一斤的綽號就別丟人現眼了,你一直在塞北,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
“老子在塞北誰沒聽說過,只要有點名氣的, 我都認識。”
“口氣不小,別是你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你吧。”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塞北老子的威名。”
“行了行了,別吹了,你都這樣式的了,還吹,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呂布的人?”
“沒聽說過,很有名嗎?”
“那你跟我這吹啥,還塞北有名的你都認識。”
“我吹?肯定是你說的人不行,別什麼臭魚爛蝦,就敢說有名,這種人遇到我,不知道死幾回了。”
“牛X.........”
陸風都忍不住給杜老九點個贊,呂布是臭魚爛蝦,碰到他杜老九不知道死幾回了,最關鍵的是說的還這麼的理直氣壯,這話你要是敢當着呂老闆面說,遊戲策劃來了都救不了你杜老九。
“你再換一個,再換一個。”杜老九還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證明自己在塞北混的有多好。
“行,那我再換一個,馬超認識嗎?”
“馬超?好像有點印象,哪裡人?”
“西涼那一塊的,想起來了嗎?”
“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誰,馬將軍......”
“對對對,你知道?”
“知道,馬將軍的兒子嘛,小屁孩......滿月的時候見過一次.......”
“小屁.........”
陸風都快給杜老九跪下了,心說你杜老九真當自己是曹丞相了是吧,一會呂布是臭魚爛蝦,一會馬超是小屁孩,人曹丞相也差點死在這兩人手裡,你杜老九真的是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