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昭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看着面前的諸葛亮,不知道怎麼對諸葛亮反駁。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張昭身旁,一位中年的儒士站了起來,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諸葛亮說道:“我聽完曹操如今有軍隊三十萬,足可以直接吞併江夏!”
“不知閣下高姓大名?”諸葛亮面色平靜地看着這名中年儒士,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中年儒士問道。
“在下虞翻是也!”那中年儒士面色平靜地看着面前的諸葛亮,語氣平靜地對着諸葛亮說道。
諸葛亮呵呵一笑,然後語氣平靜地對着虞翻說道:“曹操手下的士兵皆是烏合之衆,就算他有百萬大荊也不足爲懼。”
虞翻聽了諸葛亮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平靜地對着諸葛亮說道:“我可是聽聞當初劉備軍敗於當陽,計窮於江夏,區區幾萬人,卻求救於江夏的太守劉琦,現在卻在這裡說不畏懼曹操大軍,真是大言不慚!”
諸葛亮聽了虞翻所說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思索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的對着虞翻說道:“我家主公你數萬的軍隊,雖然不能抵擋曹操手下數十萬的大軍,卻能安然退守江夏以待時機。而如今江東兵精糧足,且佔據長江之險,而你們卻勸說你家主公投降曹賊,不顧天下人的恥笑。由此而論,我家主公真的不懼怕曹賊!”
諸葛亮所說的話,頓時令一旁的虞翻面色變得沉重起來,想要反駁,卻不知道如何反駁諸葛亮。
“在下張溫,今日聽諸葛先生的話,難道你諸葛亮想要效仿張儀和蘇秦,來由說東吳嗎?”就在這時,一旁站出來一名文士面色平靜地看着諸葛亮說道。
諸葛亮聽啦面前張溫所說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語氣淡然的對着張溫說道:“你以爲蘇秦和張儀是說客,卻不知道蘇秦和張儀是豪傑,蘇秦能夠佩戴六國的相印,張儀可以兩次成爲秦國的相國,都是有匡扶天下的謀略,不是你們這種畏強凌弱,懼怕刀戈之人所能比擬的。如今,曹操還沒有出兵,你們就如此的畏懼而請求投降,還敢嘲笑蘇秦和張儀嗎?”諸葛亮面色平靜地看着面前的張溫,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着張溫說道。
張溫聽了諸葛亮的話卻無可奈何,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坐了下來。
“在下薛綜,特來領教一下諸葛先生的口才!”就在這個時候,從一旁站出來一個年輕人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諸葛亮說道。
“請!”諸葛亮面色淡然地看着那年輕人,語氣溫和的說道。
“不知道諸葛亮先生以爲曹操是什麼樣的人。”薛綜此時面色平靜地看着諸葛亮問道。
諸葛亮猶豫了一下,然後對着薛綜回答道:“曹操乃漢賊,你爲什麼要這樣多此一舉的提問呢?”
薛綜聽了諸葛亮所說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面色平靜地對着諸葛亮說道:“口明先生此言差矣。漢朝傳到現在這個時候,天數已經結束了,如今曹公已經佔據了天下的三分之二,人心所歸,可是你家主公不識天時,強行想要和曹紅爭奪,正如以卵擊石,怎麼可能不被曹操打敗呢?”
諸葛亮聽了對方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憤怒,語氣厲聲的對着薛綜說道:“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無父無君的話語呢?人活在天地之間,應該以忠孝爲立身之本。如今你身爲漢臣,卻做出這樣有辱斯文之事,這難道是作爲臣子的道義嗎?而如今曹賊祖宗皆食漢祿,而他卻不知道報效朝廷,反而懷着有篡逆之心,天下的人都有所憤怒,如今你卻說天數?那歸真是一個無父無君的人啊,我不願再與你爭辯!”
薛綜聽了諸葛亮所說的話,頓時滿臉羞愧,然後無奈地低下了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曹操雖然狹天子以令諸侯,但他也還是曹參的後裔,但是我聽說你家的主公雖然是中山靖王的後代,卻沒有考證。以前只不過是一個織蓆賣履的人。如今怎麼和曹操相抵抗呢?”就在這個時候,從座位的另一邊站起了一位年輕的文士,語氣平靜地對着諸葛亮說道。
“你是什麼人?”諸葛亮看着對面的年輕人,語氣平靜地問道。
“在下陸家陸績!”年輕人看着諸葛亮的樣子,面色平靜地對着諸葛亮說道。
“你就是那在袁術那懷枳的陸績?你先好好的坐好聽我一言。曹操雖然爲曹相國的後人,是是在大都是漢臣可如今他卻欺凌君父,目無君上,如同藐視祖宗,而我家的主攻是堂堂的皇室後裔,就連如今的皇帝也承認了我家主公的身份。再說了,當初高祖不過是一名亭長,最終擁有了天下我家主公原本的身份,又有什麼恥辱的,你的那些見解,只不過是小兒之見。”諸葛亮聽了對面所說的話,證實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語氣平靜地對着陸績回答道。
陸績聽了諸葛亮所說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只好暗暗的坐了下來。
“諸葛亮你這是強詞奪理,都不是政論,你不要再說話了,說話都是要運用文章和典故的。”就在這時候,一旁的駱統站了出來,語氣平靜地對着諸葛亮說道。
諸葛亮呵呵一笑,然後面色平靜地對着駱統說道:“一般地摘着句子,都是當世腐儒纔會做的事情,這樣的人如何能安邦定國?你看古代的那些如同姜子牙,伊尹那一個平生比較喜歡摘文引典,你這種人只適合舞文弄墨而已。”
駱統聽了諸葛亮的話,頓時垂頭喪氣,不知道該如何說纔好。
程秉看着情況不妙,趕忙站了起來,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諸葛亮說道:“諸葛亮你滿口大話,未必有真才實學。”
諸葛亮聽了他所說的話,頓時呵呵大笑,然後對着程秉說道:“儒生有君子和小人的區別,君子,有忠君愛國,守正惡邪的美好品質,至於小人嗎?只會循規蹈矩,賣弄文章,比下雖然寫的出妙手文章,卻胸中沒有一點點安定天下的策略,如今你們這些人都去願意屈身於曹賊,這都是小人行徑啊。”
頓時周圍的文臣面色都變得有些蒼白,看着諸葛亮站立在那裡卻沒有一個人敢站起來跟諸葛亮辯論。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魯肅,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諸葛亮,死人的才華真是經天緯地,若不是現在的敵人是曹操,魯肅恐怕都要殺了諸葛亮爲東吳以絕後患。
“你們這羣人啊,孔明先生是當今的奇才,你們以口舌跟他爲難,不是尊敬客人的禮儀。如今曹操大軍南下。你們不思考退敵的辦法,而在這裡辯論真是給我江東丟人啊。”就在這個時候,從武強方站出了一位老年人,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諸葛亮,然後看着文臣的那一邊,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
文臣看着站出來的這位老者也不敢反駁此人正是黃蓋。黃蓋身爲三朝元老,地位僅次於程普,周瑜和張昭,就連當今的孫權也對他非常的禮遇。
“咳!咳!咳!”就在這個時候,屏風後面傳來了一陣咳嗽的聲音,衆人都將目光望向了那屏風後面。
過了不久,只見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了一位年輕人,他身穿着一身華服,碧眼紫髯,儀表堂堂,此人不是江東之主孫權,還有誰呢?
孫權輕輕的拿着自己的衣袖,擋住自己的嘴巴,然後稍微的咳嗽了幾聲,再放下衣袖,目光淡然的看着周圍的文武以及大堂上的諸葛亮,此時面色帶着一絲微笑的說道:“最近天氣變冷,偶感風寒,剛剛有所不適,讓各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