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曹鵬早就已經被所有人都進入天神。
在這西方大陸之上,他想重塑新的秩序,這簡直就是天經地義之事,沒有人敢提出反對的意見,所以在這樣的局勢下,任意妄爲一點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些西方人在軍事上已經見識過了,大魏的厲害,這一次在武將的實力上,也再次見識了大魏真正的強悍,於是他們要想挑事,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
法正,雖然謹慎了一些,但是他的出發點是好的,畢竟不想讓自己的國家吃虧。
關羽接受了曹鵬的命令之後,很快就到了自己新的職位上去赴任了。
在這裡他覺得自己才總算是找到了真的定位,所以這一次他在這裡將大幹一番。
“父親,這一次殿下可是給了我們一個好差事呀!”關平說道。
關羽訓斥他,讓他不可得以忘形,於是對方趕緊點頭。
其實,關羽的心中早就已經狂妄了。
“去把各國的使者叫過來,我要和他們說一些我的規矩。”
關羽的一言一行之中盡顯大國風範,關平也是與有榮焉,立刻就去執行了他的決議。
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紛紛仰視着關羽,關羽坐在首位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尊敬。
他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沒有人敢對他有所敵意,正常人的做法都是壓着一點火氣,好好的容忍他。
“我並沒有和你們敵對的意思,這一點,希望你們弄清楚,我到這裡來是希望和你們做個朋友!”
聽了關羽的這番話之後,衆人臉上陪着笑臉,心中卻是十分的不屑。
“如果信了,那不是傻瓜!”有人嘀咕了一句。
他這一句話分明是壓低了聲音在說,但是似乎已經傳到了關羽的耳中。
關羽擡頭,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笑容。
其他人也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一旁的關平則再熟悉,不過他的臉上已經呈現出了驚恐。
“不想死的人,馬上給我退開!”
聽了關平的這句話,周圍的衆人急忙紛紛四散而去。
有一人無法動彈。
這個人就是之前低聲嘀咕了一句的那人,他感覺自己被一股殺氣鎖定了。
“喝!”
也不見關羽如何動作,他捉上了一個茶杯便飛出直接砸在了此人的額頭。
“哐當!”
茶杯應聲破碎,四散成了一片片的碎片。
這人倒在了地上,手捂着臉痛哭一場,周圍的人對他表示了同情,可是沒人敢上去扶他。
關羽輕輕的捋了捋自己的鬍鬚。
“早就叫你們趕緊退開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根本就沒有把他抱起,商人的事情放在眼中,這似乎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來自羅馬帝國的一人表示同情。
他可是真真實實和關羽在戰場之上交過手的。
那一把青龍偃月刀揮舞之時,力大無窮,橫掃之下,無人能擋。
現在,打在這人身上的,雖然只是一個茶杯,但是其中的力道可不一般。
一個青年眼中劃過一抹異色,關於這的行爲行進可算是10分的囂張跋扈。
“關將軍,這便是你的規矩嗎?”
衆人吃驚的看向了這個青年,已經有了一人的前車之鑑,他依舊敢對關羽不敬,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不能接受的話,你現在也可以退出我們的合作,回去告訴你們的帝皇,我們的殿下早就準備了百萬大軍迎接他!”
就是囂張就是跋扈,可是你又能夠奈我何。
都不用說此人會不會是關羽的對手,就憑他一句你想走便走便壓的人無話可說。
現在就走,那不是隻有傻瓜纔會做的事嗎?
關於此人狂傲無比,但他的確有傲的資本,誰讓他是大魏的五子良將之首。
“將軍,在下得罪了還請見諒!”
這個青年,只能默默的退離,到了人羣之中。
關羽本來不打算這樣輕易的放過他,不過看他身上的穿着打扮,關羽已經猜到此人來歷並非尋常。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若是連這一點都弄不清楚,那麼你們也沒有必要過來。”
“這要服從規矩,那麼我一視同仁會把你們當成我的朋友,但是若有人敢對我們大爲不敬,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關羽這是打了一巴掌,現在要說幾句暖人心的話。
讓他們心存敬畏,同時也讓衆人知道,他並非是那無緣無故殺人的惡魔。
有人冷笑連連,仿若根本就不把關羽的這星星作態,放在眼中。
有人臉上堆滿了笑容,似乎在找機會討好關雲長。
關平和關興,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劇毒對看了一眼,眼中都有一抹無奈。
自己的父親都這麼大歲數了,看來依舊是孩子脾氣。
衆人以爲關羽的事情交代完了正想離去,沒想到關羽卻是將青龍偃月刀在地上輕輕一頓。
“誰讓你們走的,你們以爲事情就已經結束了嗎?”
衆人大驚失色,不明白關羽這是什麼意思,這事情都已經討論結束,爲什麼不讓人走?
“今天,是大魏在西方的特設處成立的日子,必須要做一些什麼事,這樣才能體現我們四大帝國的合作共贏。”
衆人聽了他的話以後,又看他如此熱血沸騰,紛紛想到這也許不是什麼好事。
“如今貴霜帝國,有很大的麻煩,沙匪肆意橫行,我想我們有必要幫助他們解決一下。”
在場的便有一人來自貴霜帝國,聽了關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統領,此時特設處纔剛剛成立就替我們辦事,我有些受寵若驚。”
這是貴霜帝國的使者,他所說的話便代表了貴霜帝國的立場。
關羽擺了擺手,淡笑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既然我是你們的統領,那麼自然要替你們來處理這些事情。”
既然如此,此人拱便手,“很好,多謝關統領擡愛這件事情,我替我們的陛下感謝統領。”
關羽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大家都是同一個戰壕裡的人,這樣說就身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