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話音剛落syler就開始擺動身體,我隨着他擺動的方向配合用着力。
“1,2,3,跳!”他話音剛落我們已到達那塊平坦的大石上,一切不過在眨眼的功夫。
我們落腳的這塊石頭上浪潮已經衝不到了,但依然會被浪花濺到,附近的礁石都非常溼滑,我們必須儘快爬離這片礁石,可此時syler卻開口說道:“你先上岸!”我回頭看去,他盡然又朝着海里行去,瘋了吧,他要幹嘛!
我顧不得那麼多趕緊又往裡面的石頭走去,行至相對安全的地方纔爬上一塊礁石向剛纔的地方看去。
syler用他隨身攜帶的藤條綁在他之前抓住的礁石棱角然後讓自己的下半身沒入海水,他的腿還在流血,他到底要幹嘛!不一會我就看見了答案,一條鯊魚乘浪遊來。瘋了,一定是瘋了,他利用自己的血腥味吸引鯊魚嗎?
這時我分明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繩條,鯊魚躍起露出水面向他撲去,而他手上的黑色繩子居然套住了鯊魚的嘴然後瞬間縮緊,他又在鯊魚身上纏繞了幾圈就盪到那塊大平石把鯊魚甩到背上向我這行來。
走到近處我才發覺那根黑色綁在鯊魚身上的並不是什麼繩子,而是一根極具彈性的橡皮筋,此刻我是一種完全石化的狀態,整個捕捉鯊魚的過程簡直看得我目瞪口呆,直到他來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向岸邊走去我纔回過神。
到了岸邊我再也忍不住開口:“你瘋了嗎,剛纔多危險!”
他指了指自己那血肉模糊的腿張揚地笑着迴應:“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我們來到沙灘上,他找來些樹枝我們升起火,他熟練地劃開鯊魚準備飽餐一頓。
“你之前都是靠這種方式吸引鯊魚的嗎?”我有點畏懼的看着他。
他嘴角擒笑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海邊往往能撿到一些海蔘,把他們割破扔進海里只需等待它們就會上鉤。”他拍了拍那條鯊魚繼續說道:“而這個地方找海蔘並不容易,呵,我還不至於那麼變態。”
我看着他的臉,好像認識他以來他總是神情嚴肅不苟言笑,對我也一直堤防着,可不知什麼時候他也會對着我笑,會和我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今天,也許是我們順利渡到這個島上,也許是他捕殺了襲擊他的兇手,總之可以看出他心情很好。他的頭髮已經及肩,隨風飛舞,那雙鷹眼也顯得不那麼犀利兇狠,整個面部線條都柔和起來,我竟沒發現看得入了神,何時自己也嘴角泛起笑意。
當我察覺時心跳漏了半拍,我是怎麼了,爲何對於他會有這種心情,我一直認爲他救了我,我感謝他的同時也很崇拜他依賴他。
我已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我和文浩從戀愛到快結婚經歷了好幾年的情感,何時還會這樣羞澀。可是看着syler的那種緊張不安心跳加速和文浩在一起時不一樣,我和文浩太順理成章,我們甚至沒有過太爲激烈的爭吵,因爲每次還沒到那一步文浩總是先低頭認錯。
所以我和文浩在一起總是很平靜。而這些天自從syler消失到再出現後我對他的感情再也不似從前。
其中參雜了一些我也說不清的情愫,我搖搖頭不想去弄清那究竟是什麼,我生死未卜,文浩才走沒多久,如果我能出去勢必要給文浩家人一個交代,而他一直生活在這裡好像對離開並不感興趣,我們之間註定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