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依淺在倒下之前說得最後一句話,那時候的她明眸皓齒,面若雲霞,帶着一種令人暈眩的美,可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卻帶着讓人心疼的傷戚。
一份不是她該承擔的責任,卻給了她無限的壓力,面對他層出不窮的壓迫,她連帶着自己的感情和反擊一起壓下,池晟軒終於明白,爲何自己之前一次次強迫她說喜歡自己時,她怎麼都不敢開口,她怕,一說了,連帶着這份感情,也會被打上覆仇的標記。
可是她不知,池晟軒逼迫着她嫁給自己的原因,竟然就是看穿了她藏不住的愛。
有些東西,自以爲騙過了自己也騙過了別人,可終究只是自欺欺人。
背上的人兒忽然間發出了幾聲痛哭,池晟軒哄了哄她,摟得她更緊,現在,他只希望回家的路長一點,再長一點,讓她這樣依賴他的時間久點,再久一點。
酒飽傷身,夏依淺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翻來覆去,夢境連連,她時不時會搭上池晟軒大腿的腳啊,時不時會朝着他胸口橫過去的手啊,都讓池晟軒心猿意馬,他26歲,血氣方剛,身體健康,面前的女人又是自己深愛的,他用了平生的“忍力”才忍住了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畢竟揹着個趁火打劫的名頭也不太好聽。
第二天,公司的狹路相逢,池晟軒痞笑望着面前風度翩翩的池銘文,出口桀驁不馴:“我一直都看不出,原來三叔對萬翎還是有感情得很啊!昨天要不是你讓淺淺幫忙,我一定讓她好好在牢裡反省一番,不過三叔,這人既然是你放出來的,就得好好看住了,她要是再有半點過分舉動,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池銘文老練沉穩地點頭,語氣堅硬:“那是自然,晟軒,我跟萬翎的訂婚典禮,你可一定要來啊!”說罷,掏出一個精美的邀請函。
池晟軒巧妙地掩飾住自己的吃驚,故作隨意地翻看着邀請函,卻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沒看出什麼不妥,這才故作淡定地說道:“恭喜三叔,終於開竅了。”
少了個強勁的情敵,他心裡自然舒坦。
池銘文頷首,穩沉地邁步離開,昨晚他將一枚鉑金的戒指扔到萬翎面前,用一場婚姻來換取夏依淺以後的安全,萬翎自然答應了,那樣一個自信果斷的女人,她相信,只要池銘文給她靠近得機會,他的人,他的心,她一樣都不會落。
萬翎,池晟軒?想算計他的人,似乎還嫩了點,思及此,池銘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背靠着坐在老闆椅上,他慵懶地吐出一個菸圈,覺察到門口的響動,狠絕地熄滅了菸頭。
他半眯着眼,看着一步一妖嬈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女人,一副“有話請講”的模樣。
萬翎大膽地分開雙腿跨坐到他身上,烈焰一般的雙脣熱情地在他喉結下留下痕跡:“阿文,我辦事的效率還滿意嗎?”
僅用一早上的時間就列出了所有嘉賓的名單並且火速將邀請函發到每個人手裡,以及連帶着訂婚宴的細節全部處理好,這樣的辦事效率確實令人咂舌。
“當然滿意!”池銘文的手挑開女人腿間單薄的布料,不安分地活動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