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看着面前這個討人厭的男人,臉色冷了冷,她覺得這個男人的話很刺耳,因爲從小到大,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的身材。
水滴發育的比較晚,都過了二十了,她的身材才漸漸的豐滿了起來,原本,她還一直因爲自己的身材不像媽媽,而感到鬱悶呢!
水滴不着痕跡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看着他猥瑣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轉了轉,不滿的轉過了頭。
水滴的反應,這個男人的眼神,蔣奕勳全都看進了眼裡,可是,他卻沒有說什麼,而是和這個男人寒暄了起來。
水滴鬆開了蔣奕勳的手,自己往宴會廳的角落走去,她可不想再繼續看着那個男人的臉,以免自己控制不了,會一巴掌扇過去。
好久都沒來參加這種宴會了,當然,她也好久都沒有看到那羣找事的人了。
就像是野獸看到了獵物一樣,慄嬈與許豔一眼看見了水滴,立刻就不懷好意的湊了上來。
“是我看錯了嗎?好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啊,之前你不是和諸葛逸辰定婚了嗎?現在怎麼又和這個蔣奕勳傳出喜訊了?難道你已經忘記卓晨矽了嗎?哈!慄嬈,看來有一些女人,真是天生就這麼濫交,我們想學都學不來呢?”
“我們當然學不來了,這種見一個愛一個,處處留情,是個男人都想要的毛病,那是家傳的!有些人的父母就是這樣,孩子,當然也會跟着學了,你和我都沒有這種遺傳,又怎麼學的出來呢?”
慄嬈與許豔,你一搭我一唱的,說着指桑罵槐的話,水滴的眼神陰冷的一瞪,腳下向前探出了一步,一身的殺氣逼進了眼前的兩個女人:“你們……在說什麼?”
她猙獰的眼神,讓兩個女生一瞬間呆愣在那裡,原來,不管她們怎麼侮辱水滴,這個女人就像是沒有反應似的,完全不以爲意,這一回,她是怎麼了?
慄嬈雖然很害怕,但她還是壯起了膽子,虛張聲勢道:“果然,有些人殺人放火的事都做的出來,勾,引男人這種事,又算得了什麼呢?怎麼?用這種想要殺人的眼神瞪着我們,難不成,你連我們也想殺了?就像你殺死周娜娜那樣?”
“呵呵!她要殺的人可能不是我們,而是葉莎吧!”許豔詭笑了一聲,故意在水滴的面前說道:“聽說,葉莎在那邊和諸葛逸辰進展的很順利,這一回,葉莎應該開心了吧?她等了諸葛逸辰那麼久,現在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嗯!之前她也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這一回,有些人可就不痛快了!別以爲自己有多大魅力似的,其實自己還不知道,別人不過就是跟她玩玩而已,這不,諸葛逸辰剛一離開她,就找了葉莎,而且……”
慄嬈故意拖了一個大長音,似笑非笑的睨了水滴一眼:“而且,聽說葉莎已經懷孕了,好事也就將近了!”
“誰的好事將近了?我以爲最近要結婚的,就只有我和水滴呢?”
一個熟悉的男性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慄嬈與許豔措手不及,立刻回頭,眼前那張熟悉的面孔,讓她們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卓……卓晨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跟那個卓晨矽,真的長的那麼像嗎?”
“你不是卓晨矽,難道你是……蔣奕勳?”
男人微笑着摟住了水滴的肩膀,並沒有回答這兩個女人的問題:“你們是我太太的朋友嗎?不過,我太太的臉色,爲什麼這麼難看呢?你們……不會是在找我太太的麻煩吧?”
慄嬈與許豔的臉上僵了僵,從蔣奕勳皮笑肉不笑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威脅。
這個男人的眼神,冷的徹骨,讓人感到害怕,許豔拉了慄嬈一把,兩個人就快速的離開了。
水滴轉身,想往外走,蔣奕勳伸手拉住了她,女人腥紅着眼睛甩開了他的手:“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爲了這個?爲了讓我難堪?”
蔣奕勳再次拉住了她,帶她來到了一個角落的隱蔽處,男人的眼神很威嚴,裡面似乎又帶着淡淡的冷酷,他的聲音一瞬間低沉了下來
“你生氣,是因爲她們找你麻煩,還是因爲她們說,諸葛逸辰有了別的女人?”
“我生氣就是生氣,至於什麼原因?這有區別嗎?”
“當然!”蔣奕勳伸出手,擋住了水滴的去路:“如果你是因爲她們生氣,我會替你教訓她們,因爲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蔣奕勳的女人,不過,如果你因爲其它的男人生氣,那我要對付的,可就不是這幾個女人了!”
他眼神裡的威脅,讓水滴心虛:“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讓開!我要回家!”轉開了頭,水滴推拒着他擋在自己面前的手,不想和他待在這樣狹小的地方。
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傳來了很強烈的壓迫感,水滴用盡了全力推拒着,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無動於衷。
“你的心裡,到底有幾個男人?”
用力一推,蔣奕勳直接把水滴的身體壓向了牆壁,他用自己的身體壓制着女人的掙扎,兩個人的身體曖昧的摩擦,女人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小臉一紅,立刻低下了頭去。
蔣奕勳的眸底,劃過了一絲妒意,是她看錯了嗎?水滴傻傻的想!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心裡想着其它的男人,所以,你最好……”
“奕勳!”
在蔣奕勳說話的同時,身後,傳來了高遠小心翼翼的叫聲,男人回頭,高遠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他已經到了!”
蔣奕勳向宴會廳的門口望去,果然,那個男人出現了!
他離開了水滴的身體,女人這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差點就要因爲這個男人窒息了。
蔣奕勳跟着高遠走了出去,諸葛甜心的身影出現,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因爲,她也是被高遠綁來的。
“甜心,你怎麼也來了?”
水滴看到諸葛甜心向這邊的方向走來,一把抓住了她,女孩回頭,看到水滴,可是臉色還是很難看。
“別提了,懶得說!”
她瞪了一眼高遠的背影,水滴便心有靈犀的猜到了什麼,所以也就不再問了。
可是有一點,她真的很想知道:“最近,你能聯繫上你哥嗎?”
“怎麼?他找你了嗎?”諸葛甜心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這卻沒有逃過水滴的眼睛。
“他怎麼了?告訴我!”直覺上,水滴覺得諸葛逸辰似乎是出了什麼事,不然的話,也不能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聯繫她,還有那通詭異的電話。
雖然是以諸葛逸辰的號碼打過來的,不過,打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很嚇人的蒼老的女音:“在蔣奕勳與諸葛逸辰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而那個被你拋棄的人,他最後的命運,就只有等待着死神的來臨。”
說完了這句話,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水滴不明白,這是誰的惡作劇?還是什麼?她在那邊掛斷了電話之後,就回播了回去,可是奇怪的卻是,電話裡出現了此號碼已停用的提示音,之後,水滴就再也沒有聯絡上諸葛逸辰。
那個男人,真的和葉莎在一起了嗎?女人的心裡感覺怪怪的。
諸葛甜心始終低垂着頭,沒有說什麼,水滴抓住了女孩的肩膀,與她的丹鳳美眸對視着:“甜心,我很擔心你哥哥,告訴我,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說,他真的,和葉莎在一起了嗎?如果是的話,我會祝福他們!”
“我不知道!我也一直沒有聯絡上他!”諸葛甜心逃避的轉過了身體,一溜煙的跑遠了,水滴很確信,甜心有什麼事情在瞞着她?可是女孩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
水滴向宴會廳的方向望去,人羣中,蔣奕勳的身影傲立於中央,不管在哪裡?他總是那麼顯眼,那王者的氣派,立刻讓周圍的人都相形見絀。
心有靈犀一般,男人也轉過了頭,向她的方向望了過來,水滴一驚,立刻把頭轉開。
蔣奕勳的嘴角邪笑着拉扯了一下,然後就若無其事的又轉了過去,冷眼看向了面前的鱷魚。
“我想我們,已經不用介紹了吧?”
蔣奕勳冷着臉,站在鱷魚的面前,男人假裝不解的挑了挑眉:“你是?……”
“不認識我嗎?我以爲,你已經把我查的很徹底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們之前見過嗎?”鱷魚冷笑了一聲,眼神裡全是陰狠與城府:“哦!那次在西餐廳的門口,不長眼睛撞上來的,是你吧?”
鱷魚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氣,讓蔣奕勳身後的高遠威脅的向前踏出了一步,蔣奕勳伸手擋住了他。
“將來有的是機會幹掉他,現在,就讓他再囂張幾天!”
“是!”
他們的對話,換來了鱷魚的一聲冷笑:“想要幹掉我?你有那個能力嗎?”
“有沒有能力,將來,你不就知道了?”蔣奕勳的眼神挑了挑,看了暗處的盛俊一眼,意味深長。
“盛俊,這是我給你的最後機會!不要讓我失望!”
盛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森,他知道蔣奕勳正在看着他,男人的身形一閃,轉瞬間就消失了,鱷魚也看着這邊的方向,笑的更加駭人了。
盛俊拉走了躲在暗處的盛夏,女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祈求的搖了搖頭:“哥,算我求你,不要這麼做好不好?真的!就當我求你,不要這麼做!不要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