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挑眉,“誰BT了,我沒那癖好。就吃個烤羊肉串了怎麼了?”
狗子嘴裡嘀咕道,“誰說不是呢,在滿地是羊血的地方也能吃得下去,還是人嗎…”
“哎,那邊的那個啥,狗子對吧,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啊。”
狗子一臉苦相的看着葉琳,這樣子是叫聽不見嗎?明明聽得一清二楚,“姐,能放過我們嗎?”
“那可不行,但是可以減輕。”葉琳看着狗子燃起期望的樣子,潑了一道冷水“當然你是沒份的,誰叫你猥瑣我。”
“什麼?不是吧,大小姐你耳力這麼好…”(>人<)
葉琳直接無視狗子,看着同夥A道,“你們老大還有多久來?”
同夥A看了一眼手錶,“大概十幾分鍾吧。”
葉琳挑了挑眉,“你就說我要跑了,叫他加快速度來攔截我。”
“喂……老大啊……哎……那個女的跑了……她向你那邊跑了……恩……老大你在半路攔截吧,我們在後面追……好,好,一點不會了……恩,橋頭見……嘟……嘟……嘟……”以上是同夥A所說的話。
“橋頭對吧?”葉琳走出了門外,“過來開車帶我去。”
“哎。”同夥A答應了一聲後,對身後的狗子道,“狗子,快去開車。”
葉琳拉下了帽檐,“你不會開車?”
“啊?哦,是啊,就狗子會開。”
“OK,我明白了,你們都上車,我來開。”
路上———
“啊!!大姐啊!你慢點,這不是賽車啊!!!”
“好久沒開車了,激動!”特別是這還是黑車,最後她是不會負任何責任的,免得被同學們知道。
“狗子…我好想哭…”( >﹏<。)~
“可是,哥…你已經哭了…”隨後,狗子又傳來一聲慘叫,“啊!!!我的手!我的手被撞倒了!!”
最後,當車停下的時候。我們看見的是——葉琳一臉淡定的拉着帽檐下了車,而狗子和同夥A正倒在後座抱着一起哭°(ಗдಗ。)°。
葉琳無語的看着這兩人,聽說患難見真情,這兩人抱成這樣,真讓葉琳懷疑她是不是無意間的成了媒婆(=_=)。原本葉琳還想叫他們下車的,但看這樣,似乎不用了。
剛下車,葉琳便看見了下車的一個穿着看起來就是搞黑社會的壯漢下了車。
“你就是被綁的那女的?”
葉琳點點頭,“恩,是啊。對了,你的同夥就在車裡。”
那個老大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葉琳,隨後去了車子那。看樣子,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老大剛進車就看見了同夥A和狗子,“狗子,老A,你們怎麼了?”
狗子擡起頭,看着老大道,“老大,我們沒事。”
同夥A也回過了神,“老大,我們都有事了,她回來了。”
老大一愣,隨後便立即想到了,“你是說車外的那個?”
“恩。”
老大不悲反而笑了,“不錯啊,我們苦了這麼久,總算可以去牢裡過安詳日子了。那裡有新的夥伴,有免費食物,還有住的地方,何樂而不爲呢?”
葉琳聽到老大說的話後便明白了他是不準備反抗了,打電話讓管家將警察帶到橋邊收拾一下。
葉琳辦完一切後回了家,本以爲能好好玩玩的,結果都不是標準的綁架犯,真是白高興一場。
回到家後,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過十幾分了。
收拾了一下書包,順便請了半天的假,葉琳便躺在家裡呼呼的睡大覺了。
第二天中午———
葉琳吃過午飯才背起書包慢悠悠的到了學校。
剛到學校,她就意外的遇到了一個人——莫千辰。
莫千辰也一眼就看見了她,“咦?葉琳,你怎麼也是中午來?”
“我昨晚上回家之後就懶得動了,想多睡會兒。”
“你確定你不是因爲處理綁架犯的事兒回去得太晚?”
葉琳擡起了頭,她此時正帶着口罩,是一款純黑的,“你怎麼知道?”
“別忘了,我是莫家長子哦。”
“咳咳…那你告訴別人原因啊,我今天要裝病的。”葉琳指了指口罩。
“呵呵,好啊。那你也得給我作證,我也感冒了。”
“你感冒都不帶口罩的啊?”葉琳翻了個白眼,將挎包放在自己的前面,拉開拉絲拿出了一個白色口罩遞給了莫千辰,“辛好老竹(小夜:老竹就是前面的葉琳她哥——葉墨竹)在我要離開機場的時候給我的包裡放了白色口罩,還是他懂我,就是顏色沒買對。”
莫千辰接過口罩帶上,“走吧。”
幾分鐘後———
莫千辰&葉琳:“報到!”
臺上的老師極爲慈祥的看着他倆道,“好,進來吧。咱們繼續講課吧,抓緊點,還有13天就高考了。秋天來了,這天氣涼了,注意點,小心考試的時候做不好啊。這感冒都還一起感冒了。”
葉琳沒有絲毫愧疚感的摸了摸鼻子,進了教室,坐在座位上,將挎包放在了座位上。
下課後———
“咦?琳琳,這是啥?”李麗湊到葉琳這邊來後從葉琳的包裡拿出了剩下的四個白口罩道,“這個好眼熟啊…”
莫千辰剛好路過,“你們在說什麼?”
李麗看着莫千辰恍然大悟,“對了,不就是莫千辰戴的口罩嘛。”李麗放下了口罩繼續道,“說實話,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葉琳翻了個白眼,“我們沒在一起,就今天遇到了借給他了一個口罩而已。”
而莫千辰極爲誠實的回到道,“昨天我們一起吃的晚飯。”
李麗繼續追問着,作爲一個狗仔隊隊長,八卦是可是她的金飯碗,不追問到底她就不叫狗仔隊隊長了,“歐~那你們睡一起過沒有?”
“沒有。”葉琳十分肯定的回答。
莫千辰聳了聳肩道,“沒,昨天我剛吃完晚飯就被她急匆匆的趕出了房間。”
“嘿嘿,那一定是葉琳她害羞了,你也別太急。那你們同居了啊?一個房子裡的?”
“害羞?不可能吧。”莫千辰對李麗說的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只是一雙眼睛帶着滿滿的笑意。
葉琳:“不是,就昨天在酒店而已。”
“哇塞,都進一個酒店住了啊。”
“…”葉琳沒有繼續回答,爲什麼她總覺得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