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是湖水,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但是當你來到的身邊,水面上就開始泛起水花,一層又一層。
晚上,展子歌和湯文輝回到家裡,湯文輝就說:“我今天又看到那個陳學銘了。”
展子歌說:“奧,怎麼了?生病了嗎?”
湯文輝說:“你怎麼就這麼關心啊,說去看他的鄰居。”
展子歌很是吃驚的說:“這麼久了,還沒出院,壓牀壓了這麼久啊?”
湯文輝捧着展子歌的腦袋,說:“你不要管這麼多,你只要記住一句話,你不能和他接觸,知道嗎?”
展子歌歪着頭,說:“爲什麼啊?”
湯文輝說:“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我要查一下才行。”
展子歌看着湯文輝說:“應該不會吧,那是我好多年的學哥了,一直都沒有覺得他有多不簡單啊?”
湯文輝說:“那他家裡是做什麼的?”
展子歌一愣,自己還真是知不知道他家裡是作什麼的呢,但是這樣也不能說明他家裡也不簡單啊?
展子歌並沒有放在心上,照舊去上班,果然下午的時候,展子歌剛給病人輸完液在凳子上坐着休息,就看到了在門口徘徊的陳學銘,展子歌走出去,說:“怎麼了?”
陳學銘看着展子歌這一身的打扮,怎麼越來越樸素了,一身碎花的棉料裙子,平底鞋,陳學銘說:“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展子歌說:“好不錯,你鄰居還沒康復嗎?”
陳學銘說:“本來已經出院了,可是前幾天又不舒服,就又進來了。”
展子歌說:“他家人是不是還沒回來啊,你天天過來照顧他真是太辛苦了。”
陳學銘摸着自己的頭,說:“哪有啊,都是鄰居,總不能見死不救啊。”
展子歌想起來昨天晚上湯文輝對自己說的話,於是就說:“對了,認識這麼久了,你家裡是做什麼的啊,你天天過來不用上班嗎?”
陳學銘沒有想到展子歌會問自己做這個問題,畢竟已經這麼久了,都沒有問過,怎麼突然對自己感興趣了。陳學銘說:“家裡做點小生意,我現在就給家裡幫忙。”
展子歌說:“奧,這樣了,我說呢,你怎麼這麼自由。”
陳學銘還要和展子歌說什麼的時候,湯文輝打過來電話,展子歌說:“不好意思,我接一個電話。”
湯文輝說:“你做什麼呢?”
展子歌說:“現在正在休息,我學哥在這裡呢。”
湯文輝說:“我說過了,你不要和他距離太近,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必須要爲你和寶寶兩個人考慮,知道嗎?”
展子歌說:“知道了,我現在才三個月,你不要這麼緊張。”
湯文輝說:“怎麼會不緊張啊,你不僅是你自己,還是我孩子的媽媽,所以你必須要對我的寶寶負責,好嗎?”
展子歌看了一眼正在看着自己的陳學銘,說:“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照顧寶寶的。”
展子歌還在打電話,陳學銘心裡卻像是平靜的海面翻起來巨浪一樣,什麼,展子歌懷孕了,都已經三個月了,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歐陽笑笑還讓自己過來撞展子歌一下,如果自己不是聽到的話,自己說不定就會害的展子歌流產,或者是什麼更嚴重的後果,歐陽笑笑爲什麼沒有告訴自己。
展子歌掛了電話之後,轉過身子,卻發現陳學銘已經離開了,怎麼沒有和自己說一下啊?而此時的陳學銘心裡卻在糾結着,也許歐陽笑笑也不知道,又或者是歐陽笑笑是故意的,可是笑笑不是說過是喜歡自己的嗎?更何況笑笑這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呢?肯定是不知道的。
陳學銘給歐陽笑笑打過去電話,要求見面,歐陽笑笑掛了電話,心裡笑着,肯定是成功了,說不定現在是
過來給自己報喜訊或者是過來問責的?
可是當歐陽笑笑到了咖啡店的時候,就看到陳學銘坐在那裡,渾身都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場,歐陽笑笑坐下來,說:“怎麼了?”
陳學銘擡起頭看着歐陽笑笑說:“你知道展子歌已經懷孕了嗎?”
歐陽笑笑一下就捂住嘴,說:“什麼?懷孕了?我不知道啊,他們不是還沒結婚嗎?”
陳學銘說:“笑笑,你知道我喜歡你,我可以爲你做任何的事情,可是你也要知道,展子歌是我的師妹,而且她的爸爸還曾經是我的老師,之前你讓我去讓展子歌和湯文輝產生誤會,我也同意了,但是這次展子歌都已經懷孕了,我是不能幫你這個忙的。”
歐陽笑笑心裡很是不屑,嘴上這麼說,什麼師妹,什麼老師,之前都可以做,現在就不能做,還說喜歡自己,都是隻有一個嘴,不過歐陽笑笑依舊捂着嘴,眼圈逐漸變紅,說:“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要相信我。”
陳學銘看着眼圈紅紅的歐陽笑笑,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麼咒語,爲什麼這麼看不得歐陽笑笑掉眼淚,而且歐陽笑笑就是這樣,把自己吃的死死的,陳學銘沒有說話,一陣沉默之後,陳學銘說:“我相信你,不過我已經不想要再這樣了,我是喜歡你,但是我也看了出來,咱們兩個是不可能的,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我知道現在湯文輝的哥哥湯程輝也在追求你,你的身邊從來都不缺乏追求者,所以我已經和家裡說好了,我過幾天就要去美國管理在那裡的公司了。”
歐陽笑笑很是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學銘,說:“你要去美國,你之前爲什麼沒有告訴我一聲?”
陳學銘說:“我想說來着,但是你每次見到我都是在說你和湯文輝之間的事情,要不然就是說展子歌怎麼欺負你,所以我想說,你應該好好的想一下,你到底需要什麼。”
歐陽笑笑一把抓住陳學銘的手,說:“不行,我捨不得你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陳學銘看着歐陽笑笑說:“放心吧啊,如果你實在是找不到你喜歡的人的話,你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我的懷抱永遠都只爲你敞開。”
歐陽笑笑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說:“你騙人,你明明知道現在就剩了我自己,但是你卻捨下我走了,你以後肯定都想不來我了。”
陳學銘說:“那我在這裡就和你保證,只要是你不結婚我絕對不結婚。”
歐陽笑笑說:“但是如果的我的婚姻生活不幸福呢?”
陳學銘說:“那我絕對會阻止你結婚。”
歐陽笑笑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頂用了,不過既然要走了,自己也不能讓陳學銘這麼直接走,必須要幫自己辦一些事情再走,哪怕是不能去找展子歌的晦氣,也必須不能給展子歌自在的生活。
陳學銘要走的消息,很快就告訴了展子歌,展子歌說:“你真是厲害啊,還可以出國,我都沒有出過省。”
歐陽笑笑說:“你爲什麼不邀請展子歌來你的送別宴會呢?”
陳學銘說:“展子歌應該不會過來的。”
歐陽笑笑說:“你就讓她來吧,我保證絕對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我就是想着他過來的時候輝哥哥也會過來,你就讓我見一眼輝哥哥吧?”
陳學銘眼裡的色彩一下就消失了,自己都要走了,歐陽笑笑的眼裡還是依舊只有湯文輝,自己到底算是什麼,好吧,那就讓自己在走之前爲歐陽笑笑做最後一件事吧。
陳學銘又給展子歌打過去電話,說:“明天大家都來我家給我送別,你也過來吧。”
展子歌猶豫了一下,說:“我可能會不方便。”
陳學銘說:“沒有關係,你可以和湯文輝一起過來,就是玩
玩。”
展子歌說:“那我就和湯文輝商量一下吧。”
陳學銘說:“會有很多同學過來的,剛好就是一場同學聚會,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不認識的人。”
展子歌有些心動,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之前初中高中的同學了,去年過年的時候,陳學銘邀請自己去同學聚會,自己都沒有去,如果自己這一次再不去的話,是不是就太不給陳學銘面子了,要不然就去吧。
展子歌想好了之後,對陳學銘說:“好吧,那我就去吧,是去上次我去的你家嗎?”
陳學銘說:“不是,那是我在外面住的房子,這次是去我家,放心吧,我會給你地址的。”
陳學銘掛了電話,對歐陽笑笑說:“我已經邀請了展子歌和湯文輝一起過來。”
歐陽笑笑笑着說:“真是太感謝你了。”
可是當陳學銘走了之後,歐陽笑笑就笑了起來,哼,到時候這麼亂,我就不信你就這麼好的運氣,可以躲得過我。
歐陽爸爸來到了歐陽奶奶家裡,說:“媽,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讓他們母女知道嗎?你知道你去的那一趟,他們都懷疑我了。”
歐陽奶奶很是生氣的說:“這麼說,以後我還不能去你家了是吧?”
歐陽爸爸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歐陽奶奶說:“你就直接說,你怎麼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啊,你要是不敢去的話,我出面去找她。”
歐陽爸爸說:“可是現在不是很複雜嗎,我要怎麼說啊,畢竟笑笑讓人家的爸爸成了植物人。”
歐陽奶奶說:“之前讓你管教,你不管教,這個時候出了問題,你又問我?好啊,既然這樣話,那就直接領着笑笑道歉去啊,什麼條件咱們都聽着,不過你有沒有查過,我的大孫女是怎麼丟的?”
歐陽爸爸說:“這就是我過來找你的原因,我查了一下,可是因爲時間比較久了,而且好像是有人在阻撓我查這個,所以很是困難,目前沒有一點進展。”
歐陽奶奶說:“你有什麼用?你說,當年要不你亂搞的話,我的大孫女怎麼會丟?”
歐陽爸爸說:“好了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你在說我也沒有用啊?”
歐陽奶奶說:“沒事,我不去認也可以,我去看看我的大孫女總可以吧?”
歐陽爸爸說:“好吧,不過你不要讓她發現了,也不要讓任何人發現,行嗎?”
歐陽奶奶給了歐陽爸爸一個白眼,說:“你以爲我和你一樣蠢嗎,什麼事情都辦不好,我有分寸。”
歐陽爸爸走了之後,歐陽奶奶拿出來相冊,上面是歐陽薇薇也就是展子歌小時候的照片,還有展子歌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自己家裡欠她們母女兩個啊,一個丟了,一個成了精神病。
管家過來看着歐陽奶奶說:“夫人就不要太着急了,畢竟有血緣關係的,薇薇小姐肯定會認出來你的。”
歐陽奶奶說:“希望吧,我明天就去看看這個孩子。”
湯文輝把展子歌接回家,展子歌說:“明天學哥要開送別宴會,邀請我和你都去,你去不去啊?”
湯文輝看着展子歌不斷閃爍的眼神,說:“你是不是已經答應了?”
展子歌搖着湯文輝的手臂,說:“你同意嗎?”
湯文輝說:“你都已經答應我,我能反對嗎?不過我今天已經查出來,這個陳學銘原來真的不簡單,不過既然明天就去,那你明天就知道了。”
展子歌說:“我知道啊,他們家裡是做生意的,他都已經和我說了。”
湯文輝沒有說話,不過心裡卻想着,反正你就要走了,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去看看你走也沒有什麼,可是如果當自己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的話,自己一定不會同意,以至於讓自己這麼傷心和後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