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裡,大家躺在‘牀’上,一個個累的直抱怨,“媽的這叫什麼事啊,挨虐又捱罵。”“是啊,難怪都說特種部隊的‘女’人是男人,男人是是牲口。”
聶光明和吳影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而是躺在‘牀’上想着什麼?聶光明從上鋪探出頭來“排長,你在想什麼呢?”
“我覺得他們不會讓我們休息好的。”
“排長,我從書上還有電視上看到,今晚他們肯定會緊急集合的。”
“你說的沒錯,快睡吧,別睡的太死。”
聶光明縮回頭閉上眼睛休息起來,晚上兩點左右,天空已經看不到星星的影子,月亮也藏在雲後不不‘露’頭了,只有營區的幾盞燈給營地添了幾分光明。
辦公室裡,老鳥們在玩撲克鬥地主,耿繼輝擡起頭看着小莊。“小莊,什麼時間了?”
“還差八分鐘兩點。”
“走吧,應該叫懶豬們起‘牀’了!”耿繼輝在前頭,其他老鳥也都跟上,來到宿舍‘門’口,老炮拿出兩個煙霧彈,把‘門’一開直接扔了進去,然後又把‘門’關上了。
兩聲巨響之後,菜鳥們紛紛爬起來,有的穿衣服,有的叫着往外跑,被‘門’口的老鳥們堵了回去,“回去,穿好衣服再出來。”
不一會,大家都出來站在宿舍‘門’前,有的還在不停的咳嗽着,耿繼輝走過來,拿着喇叭高喊着,“看看你們那熊樣,就你這反應速度,還不如那擺地攤的老太太,他們都比你們強。就你們這樣子,要是有敵襲,你們現在都躺下了。”
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接着“咔”一聲清脆的雷聲傳來,接着雨點開始從天而降,打在大家的臉上,剛開始的雨水中伴着一股土腥氣,讓人有一種‘胸’悶的感覺。
耿繼輝並沒有理會下雨,還在那說着“前幾天後山那面放炮,又快山體不是很牢固,現在你們每七個人一組,分成七組,每組扛一根圓木跟我們到後山上加固山體,快!”
菜鳥們扛着原木,跟在老鳥們的身後,跑步向後山而去。雨越下越大,澆在菜鳥們的臉上,他們的眼睛幾乎睜不開,而肩上原木吸收着雨水也是越來越沉,‘褲’子溼透了貼在‘腿’上,更是難於行動。他們沒有放棄,依舊咬牙堅持着,緊緊的跟在老鳥的後面。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處危險的山體前面,耿繼輝看了看山體說:“據我觀察,山體隨時都有坍塌的危險,不過,即便坍塌也不會構成什麼危險,所以,我們就不用加固了,但是這原木訓練還得用。你們在扛回去吧!”
菜鳥們聽了,都有一種想罵孃的衝動,可是沒人敢吱聲,又紛紛扛着圓木回去了,折騰來折騰去,雨停了,天空亮起了紅光,半個太陽漏了出來,像一個害羞的孩子從桌子底下探出了半個腦袋。
菜鳥們扛着原木正艱難的走着,走過山路的人都知道,下山的時候,比上山的時候要艱難,因爲下山的時候中心前壓有種要摔倒的感覺。而這山路又是剛剛下過雨的路,十分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