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存他們三個到了地方，門頭的幾個大字不斷的閃爍着明亮的黃色，他們進到大廳，大廳很空闊，裝潢的金碧輝煌，右側是一個長的櫃檯，靠櫥窗的位置，擺有幾張沙發和一個茶几桌。
他們勁直往二樓走。
“老闆幾位？”有個男招待員追上來熱情的問。
“三位”陳爾東把手一揮說，這種場合陳爾安顯得更遊刃有餘。
“這邊請”男招待員把他們安排到了一個三人間。房間裡開着電視，只開了幾盞小紅燈，顯得很昏暗，擺有三間躺椅。劉志存他們各找了個躺椅躺下，劉志存在靠門的位置。
“三位需要什麼服務？”
“都是按摩”陳爾安說。
“有熟悉的按摩師嗎？”
“沒有，找幾個年輕一點的”陳爾安說。
“年紀不能比我們大”方寸大聲的補了一句。
“好的，稍等”男招待員說完出去了。不一會兒，有三個畫着濃妝的女按摩師邊聊天邊推開門進來了，每人手裡還拿着一個小提箱。他們都穿着統一的低胸裝和短裙。
劉志存剛開始還沒認出畫着濃妝的何慧欣，倒是何慧欣先認出劉志存來了。劉志存正坐在躺椅上抽菸。
何慧欣顯得很意外，“你怎麼在這？”劉志存仔細看了眼，認出是何慧欣，也很意外。
“跟朋友一起過來的”劉志存倒顯得侷促了。
“你這裡都有熟人了”方寸開玩笑着說。劉志存沒答話。
“有哪裡不舒服嗎？”何慧欣邊打開小提箱邊問劉志存。
“全身有點僵”劉志存回答。
何慧欣拿出了一個塑料膜一樣的鋪在劉志存的躺椅上，在靠背的位置又墊了一個毛巾。
“可以躺下去了”何慧欣對劉志存說，劉志存照做。
何慧欣的手按在劉志存的身上力量中帶着柔和。
“你經常來嘛？”何慧欣邊按邊問劉志存。
“沒有，第一次，湊巧了”劉志存回。
“今天是我第一天來上班”何慧欣說。
“哦哦，那確實挺巧的”
“這個力道怎麼樣？”何慧欣開始按大腿根部。
“挺好的”何慧欣的手很柔，劉志存都被按的有了反應。
“方寸，有個法律方面的事還要問你”陳爾安對方寸說。
“你說”方寸回。
“我那批庫存，想貼其他品牌的商標賣，你覺得有什麼樣的法律後果？”陳爾安對着方寸問。
“這個風險很大，搞不好要坐牢”方寸用嚴厲的語氣說。
“這麼嚴重？”陳爾安爬起來，用驚奇的眼神看着方寸。
“你以爲呢”方寸也看着陳爾安。
陳爾安聽完沒再問下去了。沉默了一會，大聲說了一句，“管它媽的，反正都是一死，我不能活活被尿憋死”。
何慧欣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問劉志存，“你朋友是律師嗎？”
“嗯嗯”劉志存回。
“我剛好也有個法律問題”何慧欣的臉色有點凝重。
“那你問一下”
何慧欣沉默了一下，說“還是算了”劉志存看的出來，何慧欣有顧忌。
“我幫你拉拉肩膀和腿”何慧欣按完了腿部後對劉志存說。“我需要坐上去”
“好的”
何慧欣慢慢爬到劉志存的身上，坐在劉志存的臀後部，握着劉志存的手，往後拉，又反坐着，坐在劉志存的腰上，握着劉志存的腳踝部，往後拉。何慧欣坐在劉志存身上的時候，劉志存有點浮想翩翩。
“好了，按完了”何慧欣邊說還邊打了下劉志存的臀部。何慧欣慢慢從劉志存身上爬下來，劉志存背過頭，看着穿着低胸和短裙的何慧欣，不覺心潮盪漾。
方寸和陳爾安差不多時間也好了。按完後，劉志存覺得確實輕鬆了許多。
他們走出了大門就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