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包廂還算是寬敞,西野和樹在裡面坐了會,與生田繪梨花的媽媽聊了會天,等到演唱會開始前十五分鐘,場地變得喧鬧起來了,而包廂裡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也是一對夫婦,兩人看上去比較年輕,打扮卻不像生田大朗夫婦那樣嚴謹,帶着隨意與放鬆的感覺。
進門之後,看到裡面的三人,男人開口了。
“生田桑,好久不見了。“男人帶着笑容,打了個招呼,似乎以前兩人曾經見過。
“是西野桑啊,特意從大阪趕來的嗎?辛苦了。”生田大朗站起來與他握了個手。
來的人正是西野七瀨的父母,說話帶着些大阪腔調,看上去挺和善的一對夫妻。
西野七瀨的父親長相有些像搞笑藝人岡村隆史,特別是不笑的時候,真的是有些神韻。
“這位是?”西野父親問道,一旁的媽媽看上去也是個活潑的人,脫口而出道,“這位是西野和樹桑啦,你沒看電視嘛。”
西野和樹只好假笑一下,然後走過去:“我是西野和樹,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然後與西野七瀨的父親握了手。
西野和樹不知道今天的關係席原來被安排到了成員們家屬的位置,也許是因爲馬上年末的關係,所以來看演唱會的藝人沒那麼多,就自己還能夠忙中偷懶找出時間過來。
幾人又坐下,兩家人坐在一起聊天,西野和樹也樂得清淨,摸出自己的手機玩了起來。
過了會,場地內漸漸喧鬧起來,演唱會開始前的成員宣讀注意事項環節開始了,在場的粉絲們很熱情,大聲開始歡呼。
包廂裡後面也沒進人,大概是這次來看的家屬就這麼兩家了,或者分在了別的地方。
生田家與西野家業停止了閒聊,轉而專注看起舞臺,靜靜地等待自己的女兒上臺表演。
宣讀完注意事項之後,在場內粉絲隨着開場音樂“overture”的歡呼中,演唱會正式開始了。
..........
女孩子們唱完了幾首歌,場館內氣氛熱烈,然後就開始輪到了MC也就是談話環節了。
這次主持的是隊長櫻井玲香,西野和樹上次舞臺劇和她交流過,有些印象,在演唱會的談話環節,櫻井開頭講了許多,還帶着些逗趣的口吻,一看就知道是經驗豐富,身經百戰了。
“以下還有一個消息告知:我們------乃木阪46即將出演今年的紅白歌會,通過四年的努力,終於達成了這個成就,非常感謝一直以來支持我們的粉絲們,有了你們的支持我們才能走得更遠,謝謝。“
場內歡呼起來,乃木阪現在的粉絲數量非常多,櫻井玲香說的話也是有感而發,從無到有走過了4年,大家的心裡都是感慨非常。
之後,話題又回到聖誕節這邊。
櫻井玲香一個個成員點名,讓她們說些關於聖誕節的事情。
第一個是衛藤美彩,她是一個成熟御姐,九州出身的她性格也平時挺開朗,放得開。
“關於聖誕節,我想說一個事情,前幾天《乃木阪工事中》的聖誕企劃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呢?”MISA面對着場內的觀衆笑着說。
“看了!!”大家給與迴應。
“我想有個聖誕願望呢,希望能夠像企劃裡一樣來一次真實的,所以能不能某個成員可以到我家一起喝酒呀,聖誕節那天?”衛藤美彩說着,走到了成員深川麻衣的身旁,抱住她,“麥麥,聖誕節一起喝酒吧!”
親暱的舉動讓場內發出了巨大的狼嚎,cp粉今天算是真正的過節了。
衛藤美彩說完之後,之後每個成員似乎都變成了說自己的聖誕願望。
輪到了生田繪梨花。
她拿着自己的麥克風。
“我今年有想向聖誕老人要的東西呢~”生田繪梨花露出淡淡的笑容,接着說,“我呢,想在聖誕節收到像麻衣樣一樣的禮物。”
“誒?”
“咦?”
觀衆們一臉求知表情,聲調拉的越發高了。
場內的成員們都看向白石麻衣,然後連攝影機都對準了她。
白石麻衣心裡一慌,心想花花你連這件事都要拿到這裡來說嘛。
“麻衣樣你收到什麼禮物啦?”
“說說嘛。”
大家七嘴八舌詢問起來。
白石麻衣尬笑一下,心裡盤算着,隨後說道:“我之前收到了沙友理給我送的身體乳。”
“原來是她送的呀~”
“兩人的關係真好啊。”
一旁的鬆村沙友理一臉懵逼,面對着大家的眼神,她趕忙說道:“是呀,我特意送給麻衣樣的聖誕禮物呢,挑選了好久哦,嘿嘿。”
然後傻笑。
我、鬆村沙友理,永遠是麻衣樣的好朋友、忠實擁躉。
全場都笑起來,白石麻衣看着那邊朝着她微笑的生田繪梨花,給了一個小白眼,她可是知道生田繪梨花是在說什麼的,上次自己的那個手鍊估計被她猜到了,曾撅着小嘴嫉妒了好久。
西野和樹坐在包廂裡,總感覺這話聽的有些不對勁,生田這小傢伙是不是在暗示他要送聖誕禮物呢?
這場合求禮物是不是太誇張了?心真大。
生田繪梨花的講話結束了,接着又是幾個成員稍稍講了幾句,然後又開始了演唱會的正番表演。
成員們很賣力,服裝也選的不錯,西野和樹坐在那,還能和兩家人聊聊,雖然似乎生田大朗有些不待見他,但說起自己的女兒,他就滔滔不絕起來。
“你知道嗎,我女兒從小就乖,一個星期幾乎每天都會給她安排學習的課程,她也不叫苦,只是默默地學,做父親的忙,很少有時間陪她,她有時候就會故意不睡,在家裡等我回來。”生田大朗忽然感嘆起來,“然後我回到家之後,大概都深夜了,從自己的小房間衝出來抱着我叫爸爸、爸爸。”
“繪梨花從小就黏人,特別是到了晚上,有時候還得拉着我陪她睡。”花花的母親也湊過來說了句。
難怪生田那樣呢,原來是從小就有的習性了,西野和樹想到。
“以前她工作上的煩惱總是會對我說,我就能享受享受長大後女兒的撒嬌。”生田大朗難得露出一個發自內新的老父親笑容,轉而低沉下來,“最近卻很少打電話來啦,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說了。”
說着,看向西野和樹:“你知道爲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