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信一臉疑惑地看着他:“西野你轉沒轉自己不知道嗎?”
西野和樹根本就是沒有記憶,哪裡會知道有沒有轉,只是想到這個嘗試一下,結果還真的走不通。
“不好意思,我可能是記錯了。”西野和樹只能強行解釋了一下。
兩人又來到了事務所,坐在會議室裡,現在網絡上關於他的流言非常多,有質疑他的人,當然也有支持他的人,他幾個月的吸的粉也不是假的,特別是那些年紀比較小的高中女生,堅持西野和樹是無辜的,還專門錄了視頻給他加油。
當然,這事在路人眼裡看起來似乎還沒有最終定型,週刊文春也只是拋出一個採訪視頻而已,證據什麼的也未拿出來,所以他們就是吃瓜,輿論倒向哪邊他們就站在哪邊。
雖然網上這是鬧的沸沸揚揚,但是在其他的媒體上卻罕有人提及。
正當幾人還在商議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進門而來的是經紀人一部的部長津嶋敬介,身後跟着幾位,都是事務所公關部的幹部。
“津嶋桑。”
會議室的人見津嶋敬介進來,都站起來打招呼。
津嶋敬介一把坐到了會議室的位置上,也不囉嗦,直接說道:“西野桑這件事情,我們準備先壓下來,網絡上也已經由公關部的幾位專業人士寫了文章發表了,希望能夠讓輿論稍稍放鬆一些。”
東瀛的公關手段確實比華夏差上那麼一些,連最基本的控評手段都還不成熟,放在華夏,如果微博上有藝人不好的話,底下的評論肯定都是心疼XX,我們家XX最好了不會做這種事的之類的評論,簡而言之就是請水軍,把不好的評論全部遮下去。
還有藝人粉絲組成的應援團體,拼命洗地,顛倒黑白,所以在華夏別人纔會叫他們NC粉,纔會讓人們討厭。
“這件事是不是得做出迴應?”
“嗯,先不用開新聞發佈會,直接在SNS上反駁,然後給週刊文春發律師函,要求他們道歉。”先把態度做強硬了,這是第一步。
“我馬上通知法務部,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官司會陷入扯皮吧,是不是對我們不利?”村上信問道。
“發了律師函不一定要直接告上法庭,只是表明我們的態度,不要讓別人覺得我們是心虛了。”津嶋敬介說道,又頓了頓,繼續說,“公關部會寫一篇文章,等寫好,西野你就把它發在你自己的推特賬號上,然後在po出律師函。”
“事務所也會通過途徑發表聲明的。”
“我明白了。”西野和樹點頭,似乎這是現在最好的應對手段了,自己不能太激進也不能太懦弱,這個程度剛剛好。
如果能查出自己手機裡當初與那個女人的line聊天記錄就好了,但是那個賬號他早就丟了,而且手機都換過一部了。
照理說這個女的難道不怕自己還保留這聊天記錄,拿出來之後澄清打她的臉嗎?
總感覺她突然的爆料很粗糙,似乎不像是有深入策劃過的,只是好像就看他不爽,想噁心他一下的感覺。
或者又是謀劃好的,有後招?
不去細想,西野和樹搖了搖頭。
下午還有工作安排,等到文章寫好了之後,村上信會發給自己。
.............
下午五點左右,西野和樹發佈了關於澄清以及指責週刊文春報導不實的文章,裡面指出雖然自己和那位M桑以前真的交往過,但完全是兩人平等的交往,沒有所說的暴力對待以及酗酒打人,自己也從沒向她要過錢,這次是赤LUOLUO的誣陷,並說這次週刊文春的爆料完全就是爲了流量而炒作出的一場鬧劇,自己已經發了律師函了,必要時候會將他們告上法庭。
發了這篇文章之後,互聯網上也一片譁然,顯然西野和樹承認了是和那個女人交往過的,那麼兩人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又引發了猜測。
直到晚上,《週刊文春》又發佈了新一彈的西野和樹的內容。
他們在推特賬號上轉載了西野和樹發佈的文章,並放上了一段視頻,上面的正是西野和樹那天穿越過來之後,把前田織裡轟出房子的視頻,把她的東西扔到走廊外面的場景,視頻裡能隱約看到西野和樹的臉,異常冷酷的,但前田織里正巧帶着墨鏡,看不清表情。
視頻就只有短短的一分鐘,而且後面前田織裡咒罵西野和樹的話也沒有放進去,應該是被剪掉了,看拍攝的角度應該是西野和樹邊上的幾家住戶拍攝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看到《週刊文春》出了這個新聞之後賣給了他們還是之前就收集到的視頻。
這個視頻一出,一時間西野和樹又被推向了風口浪尖,瞬間這個視頻的轉載量起飛,一下子變成了推特趨勢最火的熱詞。
“西野和樹請出來解釋清楚!”
“這明擺着是把女孩子趕出家門吧,爲什麼有這樣的人呢?”
“看上去這次週刊文春爆料的事情是真的?”
“不可能,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西野桑,還是把律師函撤回去吧,哈哈。”
《週刊文春》不得不說,這次的後手出手的時機非常準確,抓住了西野和樹強硬反駁的時間段,直接把這個讓人看了迷惑的視頻甩了出來,使得更多人相信了他們之前的說法。
這是他們的一貫手段,以前用過幾次。
關鍵西野和樹那天確實很生氣,根本沒想到自己一時爽快乾出的事情竟然被人拍了視頻,還曲解了原意,當做攻擊自己的手段放了出來。
看到視頻之後,西野和樹立馬給事務所打了電話,大家又再次聚集在一起商量起來。
“這個視頻,裡面確實是我,那天也正巧是分手,那個女人來我家向我要錢,態度很差,我氣不過直接分手了,後來她裝了很多東西,走的時候不拿,還咒罵了我,所以我就扔了出來。”西野和樹向着大家解釋道。
“所以,這個視頻是被剪過的?”
“對,真正的視頻應該還有一段。”
“誒,不好辦啊。”津嶋敬介有點頭疼,“週刊文春等着我們反駁之後又拋出所謂的證據,就是吃定我們了。”
“如果能找原先的視頻並公佈出來就好了。”
“要不要去詢問下當時的鄰居,不過拍攝者肯定和週刊文春簽訂了條約不會承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