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無聊,原本那些官兵是想找點樂子,如今到是偷雞不成失把米的。那些官兵仗着人多勢衆,沒想到這小娘子伸手不懶的。出手還比較狠,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兵爺兵少們吃到了苦頭。
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善罷干休的理由,那兩個可是朝廷的犯人。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那麼自己的飯碗不保。在當今這世道要混個鐵飯碗不容易,要多少人情事故,要如何疏通中間的門路。靠的並非都是能力,這個官兵只要四肢健全,還能說出幾句像樣子的,那麼這身狼皮給誰穿都是穿。
都說女人是老虎,惹了老虎一樣的女人,那她可是要發威的。衆人圍攏在這小頭領的身邊,遇事都不敢向前。在那裡觀觀相望的,無非是你靠我我靠你的,誰要是先出頭那個金木柝正伺候着呢?
衆官兵商量一翻,一起圍攻上來。付寶貝正要找他們一個“蜻蜓展翅”跳入人羣中,待他們神魂未定的時候,她跟上一個“飛花渡蝶”打倒兩人。那官兵也拿出最強的本事來,穿插撲殺她而來。付寶貝一個“棒打三千”,“旋風一腿”又打倒三人在地上。
四名官兵跟緊一步,圍攻而來四面一刀砍殺而來。她左腳踩右腳,騰飛而起。落下時給了這幾人當頭一棒,打的那幾個七零八落。
那頭領反過身鼻子蹋了,那些官兵們跑過去七嘴八舌的道:“大人你怎麼了。”
高黑個的官兵說道:“老大你的鼻子沒了,流了許多血。他們都是一夥的,看來此事不簡單。”
“別吵了,哎喲喲。”他直叫疼的道:“原來又是你,上次大鬧縣衙就又你的份,這此你又想怎麼樣。好漢不吃眼前虧,走,去稟告知府大人,有人搶囚車了。”幾個官兵扶着他往前面逃去了。
付寶貝剛玩的過癮,身體還沒有熱,就見他們夾着尾巴逃跑了。她意猶未盡的說道:“這幾個蟊賊也能當官兵,還不如壓鏢的臨時工賣命。不過也是那些佔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有幾個實心實意的在爲人民朝廷辦事實的。都是身在其位心在外的沒人拼命,實幹只不過都僅僅停留在口頭。”
所胃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正是被她說中這些不可與外人道也,不過也是明眼人都知道的道理。那瘦俊的官兵,沒好聲氣的說道:“關你什麼事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今天這個事沒完,這個案子你捅大了。我們壓的是兩個死囚,識相的讓開。我走我的陽光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不關你的事情。”
付寶貝見他兩個長的面善,並非是那窮兇極惡之徒。在說了這兩個有着一定的道行修養。他兩目半瞑似乎不太關心他們打鬥的結果,也似乎沒有把希望寄託在有人半路劫囚之上。因爲他們就是兩路人,跟本不認識。反而這些官兵捱了付寶貝的打,壓了了囚車了,反過來誣陷與她。付寶貝早就追上去嚇唬道:“有種你在說一句。”
他們連滾帶爬的跑了,那滑稽的樣子把愛笑的寶貝又逗笑了。
“哈哈哈,小姑娘真是好武功啊。”那個鎖在囚車裡的一個人說道。
付寶貝搖着頭走上了小坡看着他蓬頭垢面的樣子,眉宇之間還帶有一點英氣,清透的身子骨及羸弱雪有着壯實的肌肉。皮肉被打的綻裂開來,血跡印紅了那囚衣。
付寶貝一眼有識破他們的身份,問道:“你們是哪裡學道之人。”
那個蓬頭垢面的輕年人似乎看到了活命的希望,十二分的熱情道:“女俠,我們可是被冤枉的,只因得罪了權貴,落入了那些釣魚執法的官兵手中。他們污陷我們與一出販賣人口有關,說我們江湖之人最是跟他們倒亂,不容解釋就把我給逮了。而這位兄弟更是被污衊爲爆徒分子,想顛覆大周的政權。被抓之後由於沒有打點這些走狗們,所以就讓我們頂兩名死囚,他們想製造這一起冤獄。我們自認爲'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相信人間自有公道,豈能被他們陰錯陽差的把我們兩個壓到長安大街上替人代罪。我是武當山弟子楊掌門門下的徒兒,謝謝女俠的救命之恩。”
另一個明眼濃眉,身體均稱的男子道:“這個姑娘你不知道搶囚車的罪名之重嗎?爲何不分好歹的亂救人,你這樣會惹出不少事端來的。”
只見這個蓬頭垢面的傢伙急了,全沒有剛纔說的那樣自信及那種看破事物的沉穩之狀道:“師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壞人,還是指的我是壞人。”
付寶貝原本就沒有打算救他們的意思,她跟這兩人毫不相干,知不過是氣那些官兵的所作所爲。在聽這個蓬頭垢面的雌黃之言,更加的有離開之意。反而這麼唱反調的看似與衆不同的。她也平淡的道:“那位師弟說的很對,不過那些官兵是調戲我的,我可沒有答應一定要救你們呢?你們所說的那些六月飛血,七月飛霜的驚天地冤屈跟我沒一文錢的關係。我也相信等你們上了長安大街的斷頭臺,自然是老天有眼,人間自有公道。所以你們還是聽天由命吧,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寶貝用木棒隨便的向那位囚車的鐵鏈敲了一下。
那淡定的傢伙也有些不淡定了。
付寶貝自言自語的說道:“竟然我沒答應救你們,那你們就是歹人,讓官兵在回來抓你們吧。”她說完就縱身跳走了。
那人說風涼話的也急道:“哎,哎,女俠,救救我們出去啊。順便說一句而已,當不的真。”
過了一會兒沒有任何迴應。
只見那蓬頭垢面的傢伙指着這師弟,氣怒的罵道:“軟蛋呀你個阮淡,你不想活了,我還想活下去呢?誰陪着你一起去死呀!”
他暴燥的幾欲跳了出來給他幾拳,由於這一用力那囚車的鐵鏈斷了。
他高興的道:“師弟原來她是與我們說笑話鬧着完的。”
然後自得其樂的笑了起來。
他的枷鎖已經斷了,一用力那囚車就四分五裂。
他抖擻抖擻了筋骨跳了下來道:“原來那女子不僅長的漂亮,心腸更是好哇。”
阮淡又給他潑了涼水道:“鄭豔華,你別高興的太早。”
“師弟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獲救了,不是好事嗎?”鄭豔華說道。
阮淡見那些官兵不是很省心的道:“事是好事,不過有些麻煩了。”
“什麼麻煩。”他向左右四顧了一下發現一夥官兵又殺了回來。
鄭豔華活動活動了一下筋骨道:“哦,你說的這麻煩啊,我還等他們來呢?”
“那你先救我出去啊。”阮淡說道。他有些不淡定了,更要命的是刀劍無眼,萬一磕一下碰一下,那是出血少肉的事情。
“出去,嘿嘿!反正你不怕死,我怕。你就在這裡等夥吧,等我收拾了這些人在救你不遲。”鄭豔華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打敗這些官兵們。
官兵已衝了過來,亂刀也隨既橫七豎八的揮了過來。鄭豔華往囚車上一躥向左一彈,來到人羣的中間一腳三個,一拳兩個的打倒在地。大約出了共五十招拳腳,把那些官兵們都給了他的痕跡。
那個塌了鼻子的在一旁道:“上,殺了他,不要給活口。”
官兵們衝了上去激烈的打了起來。
那塌鼻子的又道:“那囚車裡面的也不要放去,宰了他們。”他用白布罩住鼻樑大叫道。
阮淡替他捏了一把汗,這可是脣亡齒寒的關係道:“師兄小心,背後,背後,右邊,右邊有人。”
鄭豔華看見幾個官兵前他的後面衝來,他道:“人。”將欲說出去刀砍了過來,使得他不得不把話嚥了下去。
阮淡也知道後面有人來,一個官兵大叫“啊”的一聲刀往中間刺來。官兵欲刺穿他。所以十分的使勁。阮淡往側邊一轉用腳夾住了那官兵的手肱。另一個官兵也十分的兇猛的跳起來,朝他的頭削來。他用腳把那個官兵手中的刀,打落然後鉤轉用打一腳,把那跑上囚車跳起來的人刺的很遠去了。
又一個官兵憤怒至極用力朝囚車猛的砍去,囚車的木欄被他一刀砍斷了。他用力朝用斷的木欄柵踢一腳,斷的木欄柵那官兵打倒在地上。又三個官兵一起上。他用兩隻腳迅速的踢那木欄柵,木欄柵斷的部分被朝那三個飛碰去。
他們看見已來不及躲避又被打倒在地,阮淡由於沒有了那柵欄的阻攔右腳。用力朝囚車一下一蹬,頓時柵欄四分五散了。他跳了出來,爽聲大笑了幾句,似乎魔鬼的宮殿都在動搖似的,那些官兵戰戰兢兢的衝了過來。他朝那囚車的車輪一腳,那飛起來的車輪把那兩個躍起來的官兵打倒在地上。
鄭豔華在百忙當中道:“阮淡師弟啊!你沒被砍死呀!看不出還有兩下子嗎?”
那塌鼻子的頭領在劻勷的道:“給我上,上,拿住他們,不要留活口。”
“好,師弟我們也不要留活口。”鄭豔華也隨和着一句道。
他奪過一把只有那頭領才配的上的寶劍道:“看我的鐵木劍法怎麼樣。”
他揮動着劍,劍招伊始就有兩個官兵倒下,然後越着他的劍法越來越精彩,越來越離奇。五十來個圍功的官兵是越來越少了。阮淡衝向官兵羣借住兵的刀砍斷鐵鏈,他用鐵鏈抽死了兩個。然後奪過了一把劍來,把仿礙他的腳下的鐵鏈也砍斷了。
他衝鄭豔華一賐道:“師兄你的劍法雖不錯,可是隻能用來觀賞的,虛招多於實招之用,看我的‘玄真劍法’。”
他向他們腳下一劃,那官兵就一種衝力衝飛了,當落在地上用那些官兵一一死去。不過十來劍那些十幾個官兵也紛紛倒地,那塌鼻子的見情況不妙就往回逃去。兩個囚犯都看見了他共時縱身一躍站在他的前面,那頭領捂住鼻子向後一踉蹌跌倒在地上。
他跪在地上道:“倆位道兄饒命啊,兩位道長慈悲爲懷。”
鄭豔華道:“原來你不是叫作什麼……。”
他假意思索了一會兒來到他的旁邊對着他的耳朵邊道:“哦,威風稟稟的,像個梟雄樣子。”
“對,像個梟雄。他有你那兩鞭鞭的我好癢癢,弄的我哭笑不得。”阮淡道。
那頭領慌張的道:“這是這是小人不識,不識兩位道長真面目。被人指使的實在是迫不得已,也是小人一時糊塗是太糊塗了。求兩位道長開恩,開恩啊。”
鄭豔華笑了笑然後瞠眼道:“你打的我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我都沒有向你求饒過,你就這麼大的膽量啊!相不相信我一刀砍了你。”那官兵平常一貫的指高氣昂,頤指氣使,如今落敗的如此之地,也算是一時天與地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