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邊剛剛恢復一點氣息的趙橫霹撥出自己腰中的劍,朝向一揮,大火球一分爲二,一半滾向武當山弟子當中,一半向那楊明昊的馬車滾運去。若不是楊明昊及時的躲避,那麼可能就被燒死在其中。
黑夜之中根本就沒有看到那楊明昊逃脫的身影,趙橫霹也很想知道楊明昊的下落,不由的冒着被火燒,爆炸的危險,去看掌門如何。
隨着這火球的滾來,那一支人馬也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這下真的把他們團團包圍在亂墳崗當中,邱雲一看他們早科到達這裡,並且埋伏了許久的樣子,只等他們一羣人進入這設制好的包圍圈裡。
他心想道:“是誰,這人究竟是誰出賣了武當山。”
他又看了看原本受了重傷切依然打頭陣的趙橫霹,否定自己的想法道:“趙師弟,不會是他。想我們一路披荊斬棘,好不容易創建起來的武當派,難道就要葬送在亂墳崗當中嗎?”他思下里問自己,敵人跟本沒有他們思考與喘息的機會,如今想活命都很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獵狗衝向前來咬住趙橫霹的帶血的衣服。那跟隨着李鐵王后面瘦瘦的男子即是獵狗的主人,也是獵狗聞到了趙橫霹凝香丸特有的氣息,知道武當山弟子進入了他們的埋伏圈裡,所以他們步步向着武當山弟子合圍過來。
就在此時,進城打酒回來的茅毛髮現這亂墳崗剎那之間變成了一個戰場,他躲在暗中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雙方的撕殺。
只見劉茫領着朝庭的羽林軍一路殺來,錢金寶亦是武當山楊掌門門下的大弟子,引領着其它的新五大劍客,前來抵擋。不過保龍一族的二位高手,一位手持金絲龍吟刀的龍少保與配有銀蛇之劍的玉青葉兩人衝入人羣之中,撕開了武當派弟子們的防線。
再有魔教的三位護法衝向那被燒燬的馬車旁,想看看楊明昊到底是死是活,就算真個被燒死, 也有一具屍體在其中。可是他們走近一看,那燒着大火的馬車裡面一無所有,也就是說那楊明昊是躲藏起來了。他會躲到哪裡去,這裡不比別處,他若是真的離開,那麼怎麼可能從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呢?就當他們懷疑的時候,感到了腳下有些異常之舉。
倏地,就在他們還沒有反應之前。突然的就地陷了,就剛他們未陷未陷之時,三人各使本領,揚沙一躍。不想就從他們的腳下露出一口棺材而來,可是這棺材從土坑裡飛出來,落在那地面之上,在也沒有一點動靜了。
三位護法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在那土護法眼裡看這棺材是如此的熟悉。這就是他方纔用那茂逸屍骨練藥的,想來棺材裡面如果是躺了人,那麼一定就是楊明昊在其中。所以金鑫一鏜打過去,棺木橫飛,塵土飛楊之時,從那深坑裡飛出一個人的影子。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使得三位逃避數十米之遠。
不過,就是這樣,楊明昊也沒有撈到一點便宜,手中的劍亦被打落在離自己三米之外的前方。他去拿劍,可是被一直在旁觀的鐘衡阻擋住了。
金鑫一看楊明昊弄巧成拙,居然差點兒着了他們道,如今他也是無處可避,正當與他來一場硬碰硬的決鬥,不由的挑釁道:“楊掌門想不到吧!你會死在亂墳崗,會死在我們魔教人的手中,想當年我們敗在你手下的五個少年已經長大了,而你已經老了。這個江湖已經不屬於你們老一輩了,剩下的時間黃土將陪伴着你呢?”
楊明昊笑了笑,有所感嘆道:“的確是歲月催人老,是沒想到你們武功進步的如此之快。只可惜我武當派後繼無人,這一直是我心中解不來的心結,真是羨慕你們這些青年人。不過魔教向來不與朝庭合作,爲什麼你們切成了李鐵王帳下的飛鷹走狗呢?”
金鑫看着這個老當益壯的道士,說道:“現在是我們長老掌權,自然與教主再時不一樣。不過自古正邪不兩立,彼消而此長。消滅武當,圍困崑崙派,打壓丐幫,那麼我魔教也將贏來一統江湖之時。所以今天你落在我們的手裡,定是不能活。”
楊明昊一聽,心頭十二分不爽。他從來不服老,也不認爲這些眼中的毛娃娃真個能殺了了他。就不勉帶着幾分輕蔑的口吻說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你竟然自命清高,大言不慚。學得一些皮毛武功,就在本尊臉前賣弄,今天看我不打的你們連爹孃不認識,我從此再也不涉足江湖半步。”
李鐵王亦有興趣討教此時剛出關不久便踏上放棄武當山,走上逃亡之路楊明昊的武功,向着這邊聚集過來道:“老傢伙,大言不慚的恐怕是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你如何突圍。”
茅毛一看,這些飛鷹走犬們各各好囂張的樣子。雖然聽他們說這個道士叫楊明昊,這麼說來現他師父茅翁真人是師兄弟關係。再者他們本都是道門一派,如今切被外人欺付,實在看不過去。
茅毛心中雖有疑惑,但是這些人以多欺少,分明是仗勢欺人。他自言道:“你們喜歡以多欺少,好。再亂墳崗這個地方,看誰的人多。我道要讓你們這些人看看我茅山派招魂引靈之術,嚇跑那些酒囊飯代之人。”
於是他來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施法,把那腰間的銅鈴搖動了起來,只因爲他先前早點作了法臺,四面八方都佈置好了鈴鐺。他手中的主鈴一響,八方或是掛在樹上,或是擺於墳前,或是留於石上,或是懸於半空的銅鈴都隨着主鈴的節湊響了起來。茅毛口中亦念動招靈引魂的咒語道:“天靈靈,地靈靈,亂墳崗裡亡靈任我引。天上老君,如意急令令。起!”
果然,一瞬間那亂墳崗之中的死屍,骷髏全部從那腳下的土壤當中爬了起來。其中有的是那朝庭之中人的親屬,劉茫一看,那突然從土裡爬出來的竟是自己的爺爺,不由的失聲道:“爺爺,你怎麼來了。”
再有一個小兵新亡的娘子,也出現在他的眼前,張牙舞抓的樣子。起初他們人多並沒有害怕,反是高興起來問道:“娘子,原來你還沒有死,半夜三更的在這裡幹什麼,你先在一邊等着,等我剿滅了這羣武當派叛亂之人,辦完了公事就帶你回家。”
只見旁邊與他關係較好的小王捕塊說道:“你家娘子有點不對勁,死了的人怎麼會站起來了,該不會詐屍吧。”
小王剛這麼一說,不想就被那女屍咬了一口,尖叫了起來說道:“鬼呀!”
只因這一聲,片刻之間,彷彿驚擾了亂墳崗裡死人的美夢,那麼死去很久很久的屍骨也從石縫,土裡,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的冒了出來。
其中一個員外也那土裡自然的升出來,他在那棺材裡說道:“發生什麼事了,亂墳崗裡的原住居民,都出來看看,哪家的女子又被人盜墓了嗎?”
只因這一句話,把那些活人嚇的都不知所措,想逃也逃不了,都被這些死屍們包圍住了。那睡在藍水晶棺材裡的人,小心的打開那“門”。他的出現,使得那些原本戰戰兢之人,恨不能很土裡鑽。
楊明昊看見這屍王的屍體,不由的吐出那三個字來道:“大師兄。”
丐幫之人從來就是怕蛇怕鬼之人,膽小如鼠,那跟來沖沖人氣的王瑞,一聽嚇的躲之不及道:“這死了的人,還會開口說話,那一定是屍王了。鬼呀!救命呀!”
他這麼跟風的一叫,雙方之人早就無心撕殺了。
楊明昊朝地上一吸,那劍已在手中,打退了魔教三位護法與鍾衡的夾攻。此刻慌亂之間,那邱雲帶着武當弟子們來到楊掌門的身邊,問道:“此是茅山道法,誰在暗中幫我們呢?”
“奇怪。”楊明昊怎麼也想不明白。
邱雲問道:“有什麼奇怪之處。”
楊明昊見這是一個好機會,說道:“正好我們可能借住這羣亡屍,把追殺我們這些萬惡之徒一網打盡。”
趙橫霹聽他們的講話,也知道那茅山道法原本與正一,全真教出於一脈。不過他們最拿手的就是奇門盾甲與這招靈引魂之術。不過他還真聽聽楊掌門接下來是想怎麼利用這機會把朝庭之人以及江湖之人一網打盡的,急不可待的問道:“掌門師兄,我看那暗中幫我們之人的茅山道法怎麼辦。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鍾衡他們識破的,如果沒有好的辦法,不如我們現在趁亂而逃,不勉是一策上計。”
楊明昊借住這個好機會向武當弟子道:“太極八卦陣,佈陣。我們人少,現在切可來一招反圍攻。就是以那殭屍爲外圍,武當弟子排成一字長蛇遊走其中,邱雲師弟插入敵人當中,爲上眼。趙橫霹師弟插入敵人當中,爲下眼。這樣我們就不會受到殭屍們的攻擊,反而可以全力攻擊敵人,使得敵人進退無路,消滅於他們在陣中。”
很快的太極八劍陣佈置完畢,不僅把朝庭的人員一分爲二,也使得那些官兵們首尾兩頭難顧。不一會兒殺敵過半,使得武當派實力大逆轉。
不過,茅毛看他們打的精彩之時,不由的站了起來,驚歎道:“亂墳崗真亂,莫非這就是太極八卦陣,真是不可思意。”
只因他這麼一露頭,鍾衡早就懷疑有人作鬼祟之法。現在發現了茅毛,就向李鐵王大聲指認道:“就是他在暗中搗鬼。”
衆人想殺出重圍切被武當派的弟子與那些殭屍們所圍困住。茅毛原本還驚出一身冷汗,被發現了有點小緊張的樣子。金鑫想殺出重圍,不料被上眼的邱雲道長給拖住了後腳,火焱想強行突圍被趙橫霹給留住了。土垚早點被武當派的弟子們圍繞着,使得他跟本沒有逃脫的機會。再者楊明昊力戰住那保龍一保的龍少保與葉青玉兩個大內高手。
丐幫的王瑞還沒有衝向前就被那些殭屍們給嚇了回來,再說他真個出去了,難保他還會回來與那茅毛撕殺,就算是他也不一定打的過茅毛。鍾衡也是風吹兩邊倒的人,他可不想被那些殭屍們咬上一口的。
再者他的劍法只是仗着他父親的名稱,有多大的本事也不一定降的住茅毛。其中最爲空閒的莫過於李鐵王,他看見那茅毛就向這高地而來,想抓拿此人,破了他的道術。茅毛開始看見那些武當山道士居然沒有留住他,使得他輕鬆的脫了身,然後對於那殭屍也遊刃有餘。直向自己逼了,眼前只剩下最後一道防線了。心慌意亂之際,想逃走,恐怕不能。這人如此兇猛,武功又那麼好,只怕逃不出他的手掌之中。就孤注一擲的猛的搖鈴道:“大屍兄,全靠你擋住他。”
只見一道靈符再屍王魏紅顏的身體裡發光,屍王隨着茅毛桃木劍的指令與他打鬥了起來。茅毛隔空與李鐵王對決一場。可是自己武功沒有學到家,哪裡是李鐵王的對手,不過還好,屍王有金剛不壞之身,任由李鐵王如何的功擊也沒有什麼損壞。
一時之間,李鐵王被他氣的咬牙切齒,只是奈何不了他。茅毛好不風光的挑釁道:“大鬍子,怎麼樣。有我師父的大屍兄在,你休想近我一步。”
李鐵王被他遇弄的火冒金星,一聲撕吼,不想化爲一匹兇殘的野狼,從那屍王魏紅顏的胯下鑽了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往那石破而來。茅毛被他的變化之功也給下壞了,不由的驚叫道:“妖怪呀!快跑。”
手中的鈴鐺,桃木劍,早點飛出去了。慌亂之際,左腳踩到右腳滾了下去。正好滾到了先前他在外面挖好的機關通道,這才躲過一命。
只是那些殭屍們沒有了茅毛的法術與指令,也紛紛的爬回自己的歸宿之墓中。
李鐵王到石坡上重新化着人切是撲了一個空。不過他這般的變化,也算爆露了他的身份而且有損他的修行。原本他只是勉強在九尾狐之下修成人形的,若是修爲被損那麼他變回人形需要的時間就會越來越長。
朝庭之人重新撐控了局面,原本十倍於與的力量,原本雖然損耗不少,但亦是三倍於己的人數。不過方纔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武當山之人眼看太極八卦劍陣,只是讓他們跟庭朝之人賭了一局。若不是施道之人,撤走了那殭屍羣,極有可能全殲敵人於陣內。現在看來陣法已亂,趙橫霹由於方纔打鬥兇猛,傷勢越重,自己沒有能力再戰下去,因而說道:“掌門師兄,你們先走,我來斷後。……別管我,走——走啊!”
楊明昊見自己這方的氣勢上來了,雖然人數上還是劣勢,但最後之生死之戰,誰贏誰輸仍然未定。楊明昊爲了從火焱的手中救得趙師弟,把自己的劍飛出去了。可是金鑫兵器一擋,那把還沒有出鞘的劍落在地上了。
金鑫一看這個楊明昊自我清高,居然對付他們還把劍收回劍鞘當中,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的局面來說,對於武當派似乎很有利。
楊明昊用力一吸,這劍脫鞘而出來到他的手裡。
黃萬接替了趙橫霹的位置,帶着天罡劍陣的弟子們打先鋒,又道:“邱師兄,你快去相助楊掌門。”
邱雲幾劍殺倒了一片,一躍而去。可是被柴瘦的年輕人給半空中阻擋了下來,楊明昊一邊要保護趙橫霹,一邊又要以一敵四的。正是進退兩難的時候,楊明昊不能不使出絕學就在這房間裡突然的楊明昊一個脫早影出來變成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楊明昊,楊明昊從原劍中又撥出一把劍來。打着打着,不一會兒又變成了四個楊明昊出來。
金鑫也嚇住了,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道教必殺絕學分身神術嗎?”
正當以四敵四之時,橫霹叫了一聲,中間的楊明昊反過身來,橫霹一刀捅進了,向楊明昊的肚子裡,橫霹兇像十足的道:“掌門師兄對不起了。”
楊明昊一掌推了過去把橫霹打到地上,此時邱雲殺了進來目睹了這一景,邱雲痛恨的說道:“真是想不到師弟,你是武當山的叛徒。”
趙橫霹不服氣的說道:“楊明昊原本就是全真教之人,他有什麼資格來統領我們正一教這一派呢?現在餘師兄回來了,自然不希望楊掌門再來光復武當山了。我們都是正一教之人,正一教應該由正一教之人作主,而不需要一個外人來號令我們。”
一時,這四個朝這受傷的楊明昊殺來,火球與血劍刀光加在一起,就在此時這受傷的楊明昊**的化變了灰燼。他們打了一個空,楊明昊變成了一人,原來肚子上捅的那匕首轉移到了他的左胸膛,邱雲道長帶着楊明昊逃出來了。衆人原以爲這分身之術只有張衛榮和餘光輝會,如今楊明昊也修練的差不多了。
熊振清穿着黑衣服頭帶斗笠蒙着是紗,無月的夜晚很難着看清他真實的模樣。可是他現在對於江湖人來說是一個神秘人了。因爲他的出現除了血魔教主知道,很少人能夠認出他來,更何況他的結交不廣,又是一個粒子殺手的棋子,自然有些孤獨。
他現在正在原成着任務,一個蒼荒的人在逃跑着。他手中拿着刀,一邊跑一邊仰求饒道:“大俠饒了我吧!我與你無怨無仇爲何這般相逼。”
不過一會兒,只聽見傳來一聲響道:“聽說你參加了新五派組建,也是你刀幫幫主首先提出來了的。”
那個刀客之人被熊振清打遍體鱗傷,看見他的緊逼不斷的後退着,直到無路可退爲止道:“不,不,不是我提出的,我沒有這麼大的權力。”
“權力,哈哈,那你是第一個加入的。”從空中飄蕩出來這聲音。
刀幫主還是往後放緩了退步,切也碰到了一堵圍牆,他解釋道:“我只是爲江湖做賢善之事。”
他後退的碰到東西反彈了回來,反過身來用刀指着黑衣人說道:“你是誰,爲何要咄咄逼人。”
黑衣殺手說道:“因爲我最討厭油腔滑調的人了。”
聽完劍就過去了,刀幫主與他打鬥起來,一邊是神采飛揚,一邊是小心應戰。不出十招刀幫主再一招霹靂光茫之中倒下了,此時熊振清察覺了有人過來了。他一躍飛上了樹上,果不然有兩個道士走了過來,一個還身受重傷。他隱約的看見那重傷的人的胸前還有一把匕首,似乎他們亦是被什麼人追殺一般。
邱雲看見地上死了一個人,頓時愣住了。他看清了這人是被百邪毒所迷毒住了,後一劍封喉的。邱雲悶聲說道:“毒邪劍法,魔教中人。”
“哈哈,看你們往哪裡逃。”金鑫從背後騰躍而來,用赤金鏜朝他倆打去,邱雲向旁邊一躍,煙霧散去的時候。他看見楊掌門不見了,金鑫大護法則對着他。
邱雲沒有看確切方纔帶着楊明昊的人究竟是誰,喊道:“楊掌門,楊師兄。”
金鑫也覺蹊蹺,可是畢竟這楊明昊受了重傷而且爲趙橫霹療傷時,功力也消耗了一大半,不勉死了也不怪。他有些自得的說道:“沒想到楊明昊被我的金鏜打得屍骨無存。”
邱雲看見楊掌門不見了,心中一急也就與他打了起來,他的劍法劍劍穿心而來。金鑫當仁不讓的與他打鬥起來,熊振清把楊明昊帶到了一個較爲隱避的地方。楊明昊知道他是一位魔教之人,可是他表現出不屈與謙卑說道:“謝謝少俠的相救。”
他虛弱的身體和乾渴而失去潤滑的聲音,熊振清正面對着知道他就是武當派的掌門人,也想從他的口中瞭解自己的身事就道:“楊掌門人你武功這麼高,有誰能把你傷成這樣的。”
楊明昊一聽這聲音有點熟悉,可是拿捏不住他是誰,就嘆息道:“都是我看人不準。”
他搖着頭而熊振清彷彿有些快感,而又帶些同情與憐憫。他問道:“也許你還不記得了,熊青雲這個人吧。”
楊明昊猛然一震記憶涌上心頭,他想知道此人是誰,因爲熊青雲這件事,一直都是自己心中撥不掉的一根刺,就道:“你是誰,與那熊師弟是什麼關係,都過去許久,你想知道些什麼。”
黑衣人一聽咄咄逼人的口吻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那悲慘的一件事,你給我說出來。”
楊明昊徘徊了幾句道:“在我的記憶裡這裡十五六年前的事了,當年熊青雲師弟一直在外遊俠,他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行俠仗義,正是由於這事件他也得罰了朝庭中的臣管仁族們,但是這還不是他最終的死因。”
“那他是怎麼死的,是誰殺死他的。”熊振清激動的問道。
楊掌門見他這般的激動想穩定這人的情緒,可是熊振清沒有忍耐性,他問道:“那他是怎麼死的,他是怎麼死的。”
“沒有人殺死他的,是他自己……。”楊明昊一臉的內疚。
熊振清不相信的搖着頭道:“這是不可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原因,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呢?是不是你也認爲他是他那師弟殺死的。”
熊振清激動的問道:“熊青雲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也認爲是趙橫霹殺死的。可是你爲什麼要包庇趙橫霹。再有熊振清沒有殺死趙橫霹,那是不是很不孝道的行爲。他只不過是想爲父報仇,爲什麼會被趕下武當山。”
楊明昊聽他這麼一說,就是自己要找的熊振清,說道:“清兒真得是你,沒想到你居然投靠了魔教而且習得這麼好的一身武功。”
熊振清搖頭說道:“掌門,這也是被你們逼的走投無路。”
楊明昊一臉的慚愧道:“是我們武當派虧欠了你,是我楊明昊對不起你們父子倆。不過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找尋殺你父親的真兇。熊青天和邱雲,趙橫霹師弟是正一教最要好的三師兄生,這裡面的原故,不僅僅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這事還與魔教教主華無敵有關。”
他心想道:“華教主。”
他深情的鬱抑,他腦裡又想起六年前他被認爲是弒師和殺害同門師兄弟的人。他被同門所追殺,那時天黑着下着濛濛細雨,一路走來坑坑窪窪泥濘的道路,他顛跛了許多跤,身上又是淋淋的透徹,那時的自己只像軟弱的兔子,又驚又怕。
那時自己腦中的痛苦,心中的怨憂和肚子的空虛以已到了極點。他想起自己撲倒在泥濘的濁水裡仰頭朦朧看見高大健壯的身影,這身影把他帶回了家中。給了他溫暖還告訴自己他沒有了父母同自己一樣,之後收了自己作兄弟,他那和藹近人又有善心的表情歷歷在他的眼前。
他想起以前,不由的自言自語道:“教主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時候他與我一般大小,意然有能殺我父親般通天的本領,我不相信,你騙我。”
熊振清忍不住的用劍架在楊明昊的脖子上,他的劍上那可是帶有百般的劇毒,一個人若是被他的劍刃割破皮毛,那麼將身中百毒而死,任憑你武功在高,命也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