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這個哥們兒,我也是醉了。
不過這個時候毛棟的話,卻是讓周圍坐着的幾個人又是一笑。
“怎麼了,笑什麼,本來就是!”
毛棟說着還一個勁兒的朝着我們翻白眼。
“小玉,是不是呀?”
毛棟似乎一個人傻x還不過癮,還要連帶着何玉。
何玉正在有些臉紅的吃着飯,不敢看一雙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的毛棟,這個時候聽到了毛棟的發問,當時臉是更加的紅了,然後又開始埋頭吃飯。
而這個時候毛棟繼續道:“這是一種境界,飛哥,像你們這些凡人當然看不見了!”
說着我竟然看到他騷包的開始要拿出他那眼鏡,當時我便無語了。
“笑笑,吃好了嗎?”
因爲我們來的比較早,所以已經吃好了,唐笑笑點點頭,然後我們幾個便站起身。
“你慢慢吃吧!”
“嘿嘿,飛哥,帶着嫂子出去看雲呀!”
我當時就是一腳踹在毛棟那露出的半邊屁.股上,毛棟哎呀一聲,隨後笑着對何玉道:“小玉,我們不理他們,我們在這兒吃!”
說完,便將眼鏡一下子戴上,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刨飯。
而這個時候讓我有些小驚訝的是,何玉竟然點點頭,然後便繼續吃起了飯。
我苦笑一聲,然後轉身便要離開。
這個時候估計何玉是吃的太急了,有點噎着。
“小玉,慢點嘛,我去給你打碗湯。”說着不等何玉開口,毛棟便屁顛屁顛的繞過我們跑去打湯,一副奴才樣。
等我回到寢室的時候,我便和趙開去廁所燒煙,方寒幾個人也是跟着來了。
在廁所,我們沒少埋汰毛棟那龜孫。
“飛哥,這個張虎上次也是和你一樣請假的,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吸了一口煙,然後笑了一聲答道:“管他的,現在我覺得趙大寶這個事兒得提上日程來議一下,還有就是我想報仇,刀疤,鐵蛋,這連個人。”
“飛哥,你可別衝動呀,這兩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而趙大寶在外面有人,也絕對不簡單!”
方寒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這個時候趙開笑了一聲道:“飛哥,要不我去找我高三的大哥吧!”
“對了,飛哥,我們可以去請一下方天,上次他不是出手幫助了我們嗎?”
我笑了一聲,要知道上次方天的出手那可是鵬哥的命令,如果沒有鵬哥的同意我估計的他根本就不會出手。
“算了,這些事情還是靠我們自己吧,而且我說的報仇又不是現在!”
“是呀,找刀疤算賬這件事先不着急,現在我們還是先將整個初中裡面的聲音統一一下,這個趙強的最近和韓林又在亂搞,我看有必要收拾一下。”
我點點頭,隨後我們便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什麼時候搞一搞趙強和韓林這兩個人,畢竟現在整個初中之中也就只有趙強張虎韓林三個人。
等我們出廁所的時候,纔看到毛棟一臉喜洋洋的走了過來。
要知道這個時候毛棟還帶着眼睛,看着尼瑪就來氣。
毛棟看到我們幾個走了過去,頓時咧嘴一笑道:“飛哥……”
我一陣鬱悶,當時我便對着毛棟一揮手。
“兄弟們,這個是哪兒來的裝逼犯,招呼一下!”
說着頓時方寒便是大笑一聲,便朝着毛棟衝去,毛棟一看這架勢當時便瘋狂的朝着寢室跑去。
“哎呀,我的媽呀,醜人要打帥哥啦!”
“啊啊啊,帥也有錯嗎!”
一路都是留下了毛棟裝逼的聲音,這個時候毛棟飛快的朝着寢室跑去。
自然在寢室裡毛棟受到了我們一夥人的招呼,當然都是象徵性的。
至始至終毛棟都將他那張臉埋在被子裡,而且死死的保護着他那眼鏡。
“哎,人這個物種呀,真是一個嫉妒的羣體。”
“飛哥,你說是不?”
毛棟坐在牀邊,貪婪的吸着煙。
“毛狗,啥時間你一個屠夫也當起了詩人了?”
“方寒平時叫你多讀點書吧,你要去看動作片,這個叫做哲人。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所以我們要用辯證的思維來看……那個,反正就是說我就是一個特殊的人。”
聽到毛棟的話,在配合着他帶着一個眼鏡,到時候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蹲着!”
我指着旁邊的角落。
毛棟接着又來了一句:“飛哥,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一個具有高尚哲學思維的人呢,小玉,額,不,有一位牛逼的哲人說過,存在即合理,也就是說,我的存在絕對就是合理的,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是合理的。”
一邊的方寒一聽咧嘴一笑了。
“不錯,這句話說的很有哲理!”
“當然,這可是我們家小玉告訴我的!”
說着毛棟還以爲方寒幾人是認同了他的觀點,一副我很牛逼吧的樣子。
當時方寒看了孔方趙開和我一眼,說實話當時我還有點沒有搞懂這個眼神是個什麼意思。
但是下一刻我是哭笑不得。
隨着毛棟的一聲慘叫,當即便傳來出方寒的聲音。
“哈哈,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打你也是合理的了,畢竟這件事也是存在的呀!”
“啊!”
“草,打背上,大肚子,別打臉,別扯我的頭髮,頭型壞了……”
“草挨個打,要求還這麼多!”
……
看着他們這樣,我的心中也是一陣開心。
不一會兒便快上課了,我們又去廁所燒了一根菸便各自去上課了。
在路上的時候毛棟小聲問我剛纔那兩句名言牛逼吧,我當時便給了他一個白眼。
“這都是小玉告訴我的,你們就是不懂,剛剛吃飯的時候,我和小玉一起吃飯,那叫一個爽,她沒喝完的湯,被我一口就喝完了,我們這就算接吻了知道嗎?”
我不又得有些驚訝的看着他。
毛棟又接着說了他還幫何玉洗了碗,然後送她回宿舍。
說的那叫一個幸福呀,還說他現在已經完全的沉淪了。
最後他還讓我幫忙給他寫個情書,他要在今晚,約何玉出來然後親手交給她,然後在親口對她說出那三個字。
我看着他這裝逼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反問了一句。
“何玉能夠受得了你?”
“怎麼受得了受不了?雖然我大了點,但是你要知道女人那地方連孩子都生得出來,我這還不完全接納了!”
我當時一陣鬱悶,這哥們倒是腦子裡再想什麼呀!
“你戴着眼鏡送她去宿舍的?”
毛棟咧嘴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玉兒說我戴眼鏡很好看,還說我將來一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她還推薦了一本叫做啥肉身還是啥不能承受的書給我讀!”
我當時差點沒有笑噴,我這兄弟也是個極品。
“那叫不能承受生命之輕!”
毛棟突然激動道:“對,就是這本,飛哥你也讀過?”
我點點頭。
“那太好了,裡面講什麼,我到時候好裝逼!”
我苦笑一聲,然後無能爲力道:“說實話,我沒太看懂,你自個兒去買吧!”
“那也是,既然玉兒想要我整點她不能承受的,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招式!”
我當時真心是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然後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隨後我便朝着教室走去。
“飛哥,別忘了給我整幾段牛逼的話,最好是英語!”
我當時苦笑一聲,便走進了教室。
在走過何玉的時候,我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心中還是有點小驚訝的,要知道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是初中生,我雖然也喜歡看書,但是看得都是金庸古龍梁羽生,看得都是一些豔色小說,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在看這麼高深的書了,這本書上次我在文軒的時候也看過,不過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
我努力的腦補着毛棟在何玉面前那種奴才樣兒,便不由得想要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