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比還是天沒亮便從單梨花的被窩裡爬出來,練功,一定要堅持。連胡一刀這樣的歲數,還每天早上堅持練功呢,自己這麼年輕,怎麼能輕易懈怠。
胡一刀給竇比帶來的影響,大都是正面了,除了在那啥時候堅持的時長,細說來,也算是正面的。綜合來看,絕對的正能量滿滿。否則,也不會讓竇比有這樣的變化。
跳進米家後院,天色剛見微白,胡一刀坐在磨盤上閉目調息,旁邊一個丫頭直立站着,馬尾隨風微擺。
看不清面龐,但穿着緊身衣褲,遠遠看那窈窕身材,竇比差點兒沒把一腔血全從鼻子裡噴出來。
緊身衣服緊貼在身上,玲瓏的曲線盡情展示着完美的身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絕對的黃金比例,一條長腿纖細柔美,好像電視中的時裝模特,一對雪峰挺拔嬌俏, 透着青春清新的氣息。
整個身體散發的迷人魅力,吸引着竇筆一步步往她的身邊靠近。好像一塊磁鐵,吸引着一塊巨大的鐵塊慢慢往身邊滑動。越來越近,近到伸出手就能碰到她的程度了。
米筱……竇筆在心中說道。其實本應該猜到是她,離她上大學已經幾個月過去了,算起來,也該放假了。不過,秋季都快開始了,才放假,也夠晚的了。
繼續靠近,竇筆驚奇地發現了一個問題……讓他的心竟然緊張得快速跳動起來。
雪峰的頂端,有兩個小點點的凸起,非常小,還不到小手指甲大,但越小越讓人興奮。不難想象,如果是一個巨大的凸起,那像竇筆這樣閱嘗羣芳的愛神肯定不會有任何的感覺,有也是不舒服的感覺而已。
竇筆直直地看着,身體剛要繼續往前移,突然發現米筱的腳動了,竇筆趕緊往後跳,感覺米筱的腳就貼着自己的褲襠飛起來的,與自己的重要部分擦皮而過。竇筆的汗馬上就下來了,太懸了。差之毫釐,就差點兒死了自己啊!
米筱這一記斷子絕孫腳剛落地,另一隻腳又來了一記斷子絕孫腳。這一次,竇筆可有準備了。身體稍微往後一退,把右手伸了出來,“嘭”一下,抓住了米筱的腳脖子,腳脖子的皮膚溜光光、*嫩,不過,從米筱心中傳過來的氣憤和怨恨一下子衝入竇筆的心裡,竇筆一着急,手往後一撤,就趕緊鬆開了。
不過,這一下可惹禍了。米筱本來被抓住腳脖子就有些搖晃,這下腳被突然扔地下,更站不穩了,身體往前一傾,直接趴到了竇筆的懷裡。雙手擺起來,爲了控制住平衡,竟然直接把竇筆給抱住了。
竇筆心裡暗笑,但怕胡一刀看見自己佔她孫女便宜不好交代,趕緊把雙手舉了起來,不過,臉上的淫笑卻沒有停止。
“小米妹妹,上學之後想哥哥了吧?”竇筆笑着說道。
米筱趕緊從竇筆的懷裡出來,擡手就要扇竇筆,被竇筆一把抓住手腕,竇筆順勢抓住她的手腕,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摸了一下。把米筱更氣得不行。
想要擡起另一隻打,被胡一刀叫住了。
“你們兩個別鬧了!不練功滾蛋。”
見胡一刀發火,兩個人都沒脾氣了。米筱狠狠地瞪了一眼竇筆,然後站到姥爺身邊,繼續練功了。竇筆也識趣,坐到桃樹下,開始閉目調息,感受清晨的清新之氣。
過了一個半小時,胡一刀起來,叫過來竇筆,把屋裡的小圓桌搬出來。開始教竇筆幻術。米筱一看姥爺真要教竇筆,頓時壓不住性子了。
“姥爺,你怎麼還真教他啊!?不能教!”
“怎麼?什麼你都開始管起我了?”胡一刀看着她說道。
“不是。我是說你不能教他!他就是個白眼狼!絕對的,最純種的!”
竇筆把小圓桌從屋裡搬出來,聽到了米筱說的話,笑嘻嘻地說道,“小米妹妹,謝謝誇獎。你是不是屬羊啊?”
米筱一皺眉,屬羊?是屬羊啊,問我這個幹嘛?哦……“姥爺,你聽他說的話,他就是個臭流氓,死無賴!我罵他狼,她問我是不是屬羊。狼不是吃羊嗎!他多噁心……”
“哎,你不是先罵的人家嗎?理虧自然在你!”胡一刀幫着竇筆說了話。
“姥爺,你竟然幫他!哼!”
一跺腳,米筱進屋了。後面傳來竇筆的聲音,“小米妹妹,狼愛上羊是一首歌……”
“哎——這個丫頭,越大越不像話!”胡一刀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