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聽到後整個事情的真相,其中的隱情竟然是這樣子的!令我怎麼樣都想不到,爺爺?爺爺爲什麼要這樣做啊,我緊接着問道:“所以你爲了不讓我知道真相,不讓我被趕袁家,你最終還是接受了爺爺的安排是嗎?
最後他低下頭輕輕的點着頭,這麼多的來,我錯過了什麼,我錯過了秦深,我錯過了我愛的人,我錯過了一切,到底是陰差陽錯還是故意而爲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因爲我沒有和秦深說過,這世上我只要有一個秦深就夠了,我也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我在這個家裡呆得有多難受,秦深認爲這樣是對我最好的方式,可是他不知道,我寧願失去家,也不願意失去他的痛苦!
他離開了我,就像世界都將我拋棄了一樣,曾經在這個世界上,我至少認爲還有一個秦深是在乎我的,還有一個秦深的心裡是有我的,可是在他離開我後,我就就覺得原來我的生命是多餘的……誰也沒有在乎過我,誰也不曾把我放在心上過!
我的懦弱終於還是讓我失去了他?要是我當年再勇敢一點點的去問出真相,事情是不是就不會是這術子,我聽完秦深的話!
再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不能不對他說,我離開他後,遇上的事情,我遭受過的委屈,我吃過的苦,我遭受的一切,從很久之前我就想對他說,可是我找不到他,我也沒有任何的勇氣去找秦深。
我在他的懷裡放任自己嚎啕大哭,我哽咽地,語言混亂的,甚至是語不成句的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那些所有難以啓齒的一切,那些所有的屈辱,令我絕望的一切,我渾身發着抖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會差成這樣,因爲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還能有機會將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那個絕望的週末,亦是我最不願意回想,那是令人髮指的遭遇,而我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憑着被幾近強暴地掠壓,我失去的一切,再也不能回來了,回憶令我陷入痛苦中
那些屈辱的事情彷彿一遍遍重來,我全身都沒了半分力氣,身上像壓着一塊巨大的石頭,又像是溺在水裡,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卻掙扎不了……所有的一切都離我而去,從此永遠陷在絕望的黑暗裡.
誰也不曾知道我遭受過什麼,誰也不曾知道我忍受過什麼……我一遍遍地忍,強迫自己忍下那屈辱,,留在這個世上苟言殘喘……我也甚至絕望過想到了死,可是沒用,沒用……
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㥮到厲爵風的情景,就是那次秦深與袁萱一週年訂婚宴上,袁萱她對我說出了我不是袁家人的時候,我的情緒一下激動的推了她一下,她沒有站穩的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我嚇得驚慌失措的跑下去看她,我看到她下身全是血,後來大廳裡一片混亂,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情,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後來你們都送袁萱去醫院,我也想跟着去,可是我才一站起來,才發現我的腳下也崴到了,還沒有完整的踏出一步,腳下一傳鑽心的疼痛,讓我腳下一軟的,就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有一個扶了我一把,我忍着疼對着他說了一聲謝謝。
我就準備離開,可是腳上太痛了,我撩起裙子一看,我的腳上也出血了,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傷的,然後他扶着我走進了酒店的客房讓我坐下來,我只記得他眼神,非常犀利,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忍着疼痛再次對着他說,謝謝,然後厲爵風站起身從浴室裡拿出一條潔白的毛巾就壓在了我受傷地方。
然後我又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他起身開門,就看到他擰着一袋子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他一樣樣的從裡面拿出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是藥,後來他一直替我處理的傷口,我不認識這個人,我想應該是哥哥公司裡的人,或是邀請過來的賓客吧!
他在替我上藥,包紮傷口的時候,他的動作很細緻,偶爾會有淡淡的香味飄進我的鼻間,每聞一下感覺都會讓人沉醉於其中。
他上好藥之後擡起頭來看着我,我清楚的記得他的眼神很幽深,彷彿像是在寒潭裡浸泡過千年似的說着:“好了,我先走了!”他並沒有多留,就走了。
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直到後來袁萱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保住,爺爺覺得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罵我就是一個災星,我總是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厄運,面對讓爺爺怒不可遏的羞辱,指着門說讓我滾出袁家,讓我從此不要再踏進袁家,哥哥攔也攔不住,那時自尊心本來就強的我,聽到這樣的話,我就真的絕然的離開了袁家,從那之後我以爲袁家從此與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那一年我20歲,只是20歲的人就感覺把人生所有的一切都經歷過了一樣,我再次碰到厲爵風竟然是在我的學校,我正準備去辦理退學,被袁家趕出來,我已經讀不起這種貴族大學了,我只能退學,他開着一車輛凱迪拉克從我的身邊經過的時候,車子又突然倒了回來,停在我的面前,他那天穿得不似宴會上那麼的正式了,比較休閒的衣服,還帶着戴着一個太陽眼鏡,我要本就認不出他來了,他搖開車窗的看着很熟悉叫道:“袁淺!”
我聽到他那麼熟練的叫出我的名字,我停下腳步,一臉疑惑的問着他:“請問你是?”
他伸手將自己太陽眼鏡摘下來,我這纔看清楚他的臉,我認得他,但是我還是喊不出他的名字,我看到他看了看我的腿問着:“你的腿好些了嗎?”然後又擡起頭看着我。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我在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問他的名字的時候,他打開車門走了出來,伸出一隻手道:“我叫厲爵風!”
我不慌不忙的和他握手,和這樣成熟的男人打交道我也並不是第一次,他的年齡應該和秦深差不多大,或許者是比秦深更長一些吧,他的閱歷和出身都讓他的行爲舉止優雅,風度翩然。然後他看着我手上提着很行禮問道:“你這是要去哪?”也難怪他會這樣問了,現在是開學之跡,人家都把行禮往校內拖,而我卻把行禮往外拖,誰都看着會覺得奇怪!
“我……退學了!”我低下頭,低聲的說着!
“哦!爲什麼退學?”厲爵風的聲音很輕,彷彿有些不習慣問這樣的問題似的。
我鼓着腮幫子,轉了轉眼珠,對着他笑了笑:“窮人家的孩子就是這樣啊,沒錢就中途退學嘍!”我裝作很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有多麼的不想退學,我是選讀了我自己最喜歡的珠寶設計專業,而這間學校也是我夢寐以求一直想要讀的學校!
可是我還沒有完成學業,我就要退學了,我的心裡很不想,可是面對別人的憐憫我更加願意裝作是我不在乎,也不要別人老是用着那種嫌棄或是憐憫的眼光看着我,我就說是我不想讀了!
後來他挑着眉看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翻後,微微一笑的對着我說:“其實你也可以不用休學!”我聽着心裡一陣疑惑,隨即又是一陣諷笑的想着我不退學,我哪來的錢支付這昂貴的學費呀。
後來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我在華聯北那邊有一幢別墅,正好需要一個週末女擁,如果你覺得不屈才,倒是可以嘗試一下!”這是他對我說過最長的一句話。
我接過他的名片,我才知道原來他竟然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企業運營執行董事長,然後他又緊接着道:“每個週末是2k一次!”
我聽着他說出的薪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雖然我沒有找過工作,我甚至連臨時工都沒有做過,但是我知道短短兩天就能拿到2k,這是不是也有點天上掉陷餅的好事啊,而且開這麼高的工資,怎麼會招不到人呢?然後我一臉警惕防備的看着他,直覺的想搖頭。
“我又不是傳銷團伙!”他笑着看我,竟然讓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想也是人家是那麼大公司一個執行董事長,有那麼多漂亮的女孩不騙,幹嘛騙我這個長得又不是很出衆的女孩了,各方面都一般的女孩了,我這麼一想,就覺得也是。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他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不過氣勢凌人,顯然是習慣了發號施令掌控一切。我還在猶豫,他已經坐進了車子裡,開着車揚長而去了。
我想了一天之後,我最終還是給厲爵風打了電話,說我願意嘗試一下,後來他說這個週末帶我去他的別墅裡看看。
他的別墅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好幾倍,那是一幢很古撲的別墅,彷彿有些年月了,他帶着我走進去,裡面真的很大。比袁家的別墅還要大上許多倍,就袁家那樣的都請了五六個擁人!
曾經我也是袁家的三小姐,什麼時候也開始淪落到這種地步,我拿着抹布擦着桌子,不由得想着,這個工程真的很大,因爲我第一次做家務,我忙了一整天,我只是剛剛做了一冰山一角,厲爵風將送到別墅他就走。
若大的別墅我一個人在這裡真的有些害怕,我加快了動作,終於搞完了一整層,直到晚上8點多,我才拖着疲憊的身子從他的別墅裡出來,他給了我一把鑰匙,以後每個週末我自己去就行了。車費什麼的他也會給我報銷。
我當時覺得自己還真的挺走運的,這個老闆也真的是個好人,他好像很少回別墅,至少在我做了一個月的時候,我就沒有看到他回來過,除了那次送我來!
因爲學校在催着交學費了,我後來不得不硬着頭皮找到厲爵風想和他商量着能不能先借錢給我把學費先交了,我可以與他簽定長期週末家政合同,直到還清學費爲止。
厲爵風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我當時對他真的是感恩戴德,真的恨不得跪下來表達我對他的感激之情,,若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沒有已經退學了吧!我的內心對他也真的很感激!
秦深的愛也是藏得那樣的深,那樣濃、他也深愛着袁淺,可是他卻寧藏起自己深深的愛,也不要讓袁淺知道真相……可是他不知道,這些是不是袁淺想要的……愛情可能往往就是這樣,我覺得這樣是爲他好,所以就理所當然的做了!他不知道這些又是不是對方想要的!而厲爵風和袁淺的相遇,和被袁家趕出來,到底是純屬偶然,還是故意安排?如果是故意安排的,到底是隱藏着怎樣的真相?今天第二更奉上啦,票票要給俺哦,寫長評獲磨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