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承誠這話一說完了,自然打斷了周揚的道歉,而那周揚如今一心想農承誠能幫自己,一聽他這話。怕被農承誠看不起而不再幫他,當時便閉了嘴,轉而對農承誠說道:“誠哥。你誤會了,我又沒什麼錯,憑啥給他王嘉澤道歉。”
周揚這話一說完了,王嘉澤立馬就急了眼,指着周揚便罵:“周揚,我艹你母親的,你無緣無故的背後偷襲我。還敢說自己沒錯,老子本來是聽了毅哥的話,只要你能當中道個歉,那這是也就算了的,行,既然你今天死不認錯,那你就別怪我學生會對你不客氣了。”
“艹,不客氣又能怎樣?老子還怕你不成?”周揚仗着有農承誠在場,也是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揚哥。你這可就不對了,”看着兩人叫罵,我這心裡自然高興,但表面上又是裝出爲難的樣子說道:“錯在你這裡,可你還這麼囂張,你說要是你們壞小子黨和學生會真的打起來了,我們狼幫是該幫誰?”
“呵呵,要我看,你從來也沒想過要幫揚哥吧?”我的話剛說完了,農承誠卻立馬冷笑着對我來了這麼一句。
“沒錯。”聽了農承誠這話,周揚也是豁出去了,對着我便喊道:“周毅,我也看出來了,你壓根就沒把我周揚當回事,自始至終都是站在王嘉澤那邊的,既然如此,那我看咱們哪什麼攻守同盟的破約定也就算了吧,老子還不願意與你們爲伍了呢。”
周揚這話一說出來,農承誠自然是一臉微笑,對周揚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而我們這裡個個都是臉上一片驚訝之色。
當然了,出了王嘉澤,我們自然都是裝出來的,當時一聽周揚這話,王嘉澤第一個先指着周揚說道:“周揚。這話可是你說的,說出來別反悔。”
“老子說出來的話,就沒反悔過。”周揚使勁一點頭說道,同時往農承誠那裡站過去幾步。
王嘉澤等周揚一說完了,又是對着我說道:“毅哥,你也都聽到了,是他周揚說退出攻守同盟的,那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王嘉澤這話說完了以後,還沒等我說話,猛的就朝周揚衝了過去,雙手一抖,兩根甩棍便從袖子裡落在了手中,當時擡手就朝周揚打去。
“放肆!”
可就在王嘉澤還沒打到周揚的時候,就站在周揚旁邊的農承誠突然一聲厲喝,猛的出手抓了一把周揚,將周揚抓的退了兩步,同時另一隻手迅速又抓向了王嘉澤揮起來的手腕,一翻一轉之間,便倒扣住了他的手,同時一用力,王嘉澤不由“哎呦”的一聲,手裡一鬆,甩棍噹啷啷落在了地上。
“在我的地盤上,你也敢撒野?”當時抓住了王嘉澤的手腕之後,農承誠不由冷聲說道:“你還真沒把我······”
“放開王會長!”
就在那農承誠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我也是一聲大喊,迅速展開身形,猛的就朝農承誠衝了過去,立掌成刀,朝着他那正抓着王嘉澤的手上就砍了下去。
農承誠論身手肯定是不及農承信的,但他畢竟也是從小習武的人,再加上我是先出聲後行動的,他自然已經有了準備,當我這一掌砍過去的時候,他已迅速鬆開王嘉澤,身子猛的退了半步,躲開了我這一掌。
我的目的是爲了救王嘉澤,此時見王嘉澤已經被農承誠鬆開了,便拉着他往回退,同時我問他道:“王會長沒事吧?”
“我沒事,”王嘉澤臉上透着感激之色的搖了搖頭說道:“多謝毅哥······”
“周毅,敢在我們承信幫的地盤對我動手,你眼中還真是沒人了。”
不過就在王嘉澤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那農承誠卻又是對着我一聲大喊,猛的朝我也衝了過來,狠狠一拳就朝着我眼窩打了過來。
我忙一把推開了王嘉澤,身形急轉,繞到了農承誠的身側,一拳朝着他的肋下打去。盡每大號。
不過那農承誠卻是不躲不閃,被我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之後,他人卻沒有絲毫損傷,反而是我的手上一麻,隨後我便立刻退了出去。
一拳沒有傷到農承誠,我怕他在反擊,所以迅速閃退,但退出兩步以後,我不由的吃驚說道:“你也會農承信的硬氣功?”
“廢話,這功夫是我家傳的,”農承誠對我不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大哥會,我自然也會,只不過我練的沒有我大哥那樣勤奮罷了,但我大哥死後,我卻是每天都在勤加苦練。”
說完了這話以後,農承誠又是眼睛一瞪,對着我怒聲道:“周毅,你在我承信幫的地盤上對我動手,難道說你們狼幫是在向我承信幫挑戰了?被以爲你們背後有青幫,我農承誠還真不怕。”
“呵呵,誠哥錯了,”我就知道農承誠要說這話,當時從容笑道:“你也知道我和揚哥王會長三家是攻守同盟的關係,你出手打了王會長,那你說我怎麼能不出手相助呢?”
“那是因爲王會長先對揚哥動手,”農承誠卻是板着臉說道:“你也聽到了,揚哥已經和你們廢除了同盟關係,而我和他卻是朋友,所以我只是幫他而已。”
“哎呀,這就誰都不能怪誰了,”農承誠的話剛說完了,秦辰突然笑呵呵的說話了:“誠哥你是爲了幫揚哥,我們毅哥是爲了幫王會長,大家都是爲了朋友,那就說不上誰對誰錯了,要我看啊,今天這事就算了,王會長和揚哥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秦辰說完了這話,我一點頭對農承誠說道:“誠哥,你什麼意思?如果你要不依不饒的,別看這是你們承信幫的樓層,我狼幫只要招呼一聲,一樣可以衝上來跟你們拼個你死我活。”
此時正是課間的時候,農承誠當然也不會真的想發生大規模的打鬥,聽了我和秦辰的話以後,把頭一點說道:“好,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揚哥和王會長的事情,他們自己再另行解決。”
農承誠說完這話以後,我一點頭,拉着王嘉澤就走,而王嘉澤邊往樓下走,邊對着周揚喊道:“周揚,你給老子等着,這個仇我是報定了,從今後,我學生會和你壞小子黨不死不休!”
此時我已經拉着王嘉澤走下了樓,等他的話喊完了,就聽樓上週揚也是不甘示弱的喊道:“艹,你嚇唬誰呢?老子等着你,咱倆之間,肯定要有一個被滅掉。”
拉着王嘉澤下了樓,又安慰了他幾句以後,我們便離開了王嘉澤,回到了我們班的教室,大家又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如今王嘉澤和周揚已經徹底鬧翻了,而農承誠也明確表示了要幫周揚,”秦辰這個時候說道:“照我估計,王嘉澤和周揚肯定是要先打一架的,這場架咱們和農承誠應該都不會出手,畢竟這是他倆之間的事情,咱們兩方要直接出面的話不佔理,但王嘉澤和周揚的這場架,咱們卻一定要讓王嘉澤打贏,這樣的話,周揚纔會去找農承誠幫忙,只要農承誠出面頭,咱們狼幫就理所當然可以和他們承信幫正式開戰了。”
“嗯,辰哥說的在理,”我點了下頭,又是皺眉說道:“可王嘉澤和周揚的實力相當,當初他倆就打過一仗,最後誰都沒佔到便宜,那現在咱們又怎麼才能保證王嘉澤就一定打贏周揚呢?”
秦辰咧嘴一笑說道:“嘿嘿,咱們明着不能幫王嘉澤,背後還不能幫幫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