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怎麼莫名其妙的,紀然都無語了,之前天天給自己發微信,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居然掛自己電話。
算了,掛了就掛了吧。
紀然剛想放下手機,看幾個好片子學習一下,結果手機就又響了,他居然收到了許攸南的微信。
許攸南:“紀然,你能不能回覆我一下呀,剛纔有人給我打電話冒充你。”
紀然:“……”
許悠南:“你……你真的回我了……”
紀然:“剛纔給你打電話的人是我。”
許悠南:“啊?”
此時此刻,許悠然的內心已經鬱悶到了極點,自己怎麼這麼蠢啊,都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怪,自己就這樣掛掉了紀然的電話,天知道她爲了加到紀然的微信廢了多大的勁兒啊!
雖然她已經暫時離開了這個圈子,但是她不甘心,她頹廢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決定要重新撿起老本行,無奈的是,之前的公司肯定是回不去了,而別的公司也不一定敢收她,最後許悠南尋覓了很久之後,才把目光鎖定到了紀然身上。
若是紀然因爲自己這個愚蠢的舉動便將自己拉黑,那自己怕是又要回到之前暗無天日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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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悠南拿涼水拍了拍臉,讓自己淡定下來,保持理性,先想想該怎麼道歉吧。
雖然她知道紀然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但是就是這樣十六歲的孩子卻創造了很多人無法做到的奇蹟,所以許悠南在心中對紀然是有敬意的,她很看重能和紀然對話的機會。
過了一會兒之後,紀然收到了許攸南的微信。
許攸南:“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錯,我向您誠摯的道歉,因爲我不知道您有我的手機號,所以還以爲是騙子,請您可以諒解,然後給我一個機會。”
紀然:“你想要什麼機會。”
許攸南:“做您經紀人的機會。”
紀然:“如果您做我的經紀人,有什麼讓我選擇您的理由嗎?”
接下來,許攸南進行了將近八百字的長篇大論,紀然能看得出來,許悠然分析的還是很有條理的,所以他想要見一下許攸南,或許他真的可以給自己驚喜。
紀然:“我覺得有些事情見面談比較好,您大概什麼時候方便?”
許攸南:“隨時隨地,您覺得現在可以嗎?”
“現在?不是還在酒吧玩着呢嗎?”紀然在心中暗自吐槽,不過看時間確實還不算晚。
接着許攸南又發過來一個位置,是紀然沒去過的一個高級餐廳。
許攸南:“您覺得這裡怎麼樣?這是一家高級餐廳,不在鬧市區而且經常接待知名人物,所以安保措施和保密措施都做的很好,您不用擔心。”
這點倒是做的到位,紀然看了一下,似乎離自己的確不是很遠,於是便答應下來。
紀然在前往這個名叫‘輕夢’的餐廳時,用手機查了一下許攸南的資料,發現似乎黑料不少的樣子,還有她以前的同學出來爆料,說是她一直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大學的時候就同時談着好幾個男朋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信息一大堆。
其中最有意思的一條就是說她性騷擾自己帶的男藝人,以權謀私、生活作風不檢點等等,而且她被爆出醜聞的時候,她是一個當紅男星——孫沐的經紀人,孫沐對於自己經紀人的事情只發了一條微博:已終止合作。
當然網上的言論也不是一邊倒,有的人說許攸南道德敗壞,是人渣敗類,不配做經紀人之類的,但還有人說許攸南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並且分析了當時傳出的證據的不合理性。
也有人說她是得罪人被整了,以後再想進入娛樂圈估計是難上加難了,紀然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許攸南確實是在類似酒吧或者夜店的地方。
她不會……
這個念頭一出來,紀然就甩了甩腦袋否定掉了這個想法。
因爲之前無論是化妝師小菲還是金舟都說她人很好,而且之前金舟還對自己說了那樣一番話。
可能這些謎團一會見到許攸南之後纔會解開吧!
紀然到達‘輕夢’的時候,許悠然似乎已經到了,他帶着墨鏡報出了許悠南的名字之後,服務員將他領到了一處比較隱秘的包間中。
這個餐廳的環境確實不錯,看來許悠南還是很有眼光的。
服務員拉開門,紀然看到了一個二十五六,燙着捲髮,穿着算不上暴露但是比較性感的女人坐在包間裡。
許攸南看到紀然進來,趕緊起身禮貌的伸出右手:“您好好,我是許攸南。”
紀然禮節性的與許攸南握了一下手:“您好。”
兩人落座之後,紀然不露神色的打量着許攸南。
許攸南的樣子比較出乎紀然的意料,但結合她給自己的影響,卻又有一種在清理之中的感受,和許攸南現在這身打扮非常不和諧的就時她的臉,雖然現在她畫着比較成熟的妝容,但卻紀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許攸南應該是長了一張娃娃臉,而且有些清秀的樣子。
莫名有種小孩子偷扮大人的感覺,其實她的妝容倒是沒毛病,主要是臉頰上的嬰兒肥暴露了她。
紀然心裡有種感覺,她應該不是網上所說的那種私生活混亂、水性楊花的女人。
因爲許攸南的眼睛很乾淨,現在她看着紀然的眼神中有種熊熊燃燒的鬥志。
“開門見山的說吧,您來見我,應該也是進行過了解的,我首先要解釋一下網上的那些謠言,畢竟如果我們合作,肯定是要做到彼此信任。”
紀然點頭,示意她繼續。
“您應該知道我出事前是孫沐的經紀人,而且我不僅是他的經紀人,我還是他的女朋友,那些消息就是孫沐那個渣男一手操縱的。”
“哦,你有什麼證據嗎?”紀然感覺有些意外。畢竟孫沐的形象一直都十分。
“之前我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我都留着,本來只是想留作紀念,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了證據。”
許攸南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言語中有着一種掩飾不住的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