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炎正想說什麼,這時王老闆從他身後走了出來說道:“你兩個天殺的,我好不容易搞到一些好酒送給我們軒主,沒想到給你們偷喝了。”
賈東咧嘴笑道:“怪不得這酒這麼好喝,早知道我給你們喝完了。”
王老闆一愣,沒想到這小子一點也不怕他,就在這時寧燮偷偷地問賈東道:“子佩會游泳嗎?”
賈東偷偷地回答會,聽賈東這麼說寧燮說話也大聲起來了,“我二人在艙底下呆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各位要到什麼地方去,現在可以問下這船到何處去呀?”
這些人還真沒想到寧燮到這個時候還敢這樣問,王老闆又好氣又好笑地回答道:“寧大人跟我們一起走吧,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寧燮搖頭道:“非也!主人不告知,我們客人不敢走呀!”話音剛落寧燮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軟俠就向王老闆刺了去,王老闆一時間猝不及防,險些被寧燮手裡的劍給刺到,趕緊後退幾步才躲過寧燮手中那把毒蛇般的軟劍,站在一邊的賈東見這位寧大人的功夫還真了不起,他也趕緊拔出符陵中送他的那把蕭中劍向巴炎刺了去。
站在四周的人沒想到寧燮會忽然出手,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等王老闆吼了起來這些人才趕緊抽出身上的武器向賈東跟寧燮二人砍來,但就在這個空當寧燮翻身就從船上跳到了江裡,賈東也隨之跳進了江裡,當賈東從水裡鑽出來的時候,他們已離王老闆他們的船好幾丈開外了,原來這船今夜停靠在一個水流湍急的險灘邊,這裡水流太急,所以王老闆他們不敢行船,想等明日早晨再走。
在黑夜中賈東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不停地在水中掙扎,也不知遊了多久,賈東感覺到腳踩了到石頭,他趕緊雙腳亂蹬,試了好幾下總算是踩到了實地。賈東深一腳淺一腳地摸到了岸邊,這時天空中的月亮出也把自己面前的雲朵拔開,她也想看看賈東現在的慘樣,賈東藉着月光看了下四周,這裡是一個亂石灘,遠處有處小樹林,賈東趕緊走到了灘上,他找了些乾柴和枯草,然後從懷裡掏出火石點上了一堆火。
賈東哆嗦着脫光了就着火堆烤衣服,看着遠處的江面賈東心裡升起了一陣的惆悵,不知道寧燮被衝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時候從他身後傳來一陣聲響,賈東趕緊拔出劍轉身看去,不遠處有一個人影向他走來,走近了賈東纔看清原來來人正是寧燮,敢情寧燮是被賈東這堆火給引到這裡來了。
來到賈東身邊寧燮皺眉道:“子佩真不知臊,怎麼光着腚烤火?”
賈東嘿嘿地笑道:“這裡又沒有別人,光腚也沒人看,寧大人也趕緊脫了烤吧,別涼着了。”
寧燮想了想也是,他脫得只剩下褲衩就不脫了,賈東捂嘴笑道:“寧大人不好意思脫光了就起身在火堆旁多烤一會兒吧,當心寒氣入體。”
這時寧燮想起眼前這位是位醫家高手,他趕緊問道:“子佩說下這個寒氣入體是怎麼回事!”
“寒氣入體是寒邪直中脾腎,引起腹痛,嘔吐,腹瀉,或經脈拘急,身體疼痛。特別是現在天熱,很多人貪涼,夜裡洗涼水、睡在地上,這樣就會讓寒氣入體。”
寧燮點頭道:“如果寒氣入體有什麼壞處,該怎麼辦?”
賈東壞笑道:“寧大人大熱天的夜裡不老實吧!”
寧燮看了眼賈東道:“少廢話!”
“身體疼痛,可以溫補脾腎,活血通絡。”賈東可不敢得罪這位寧大人。
“繼續。”寧燮可不讓這小子有調戲自己的機會。
“泡腳可以幫助活絡筋骨。”
“嗯!還有呢?”
“ 氣入體就是受冷,導致血脈、氣脈不通暢。如果是剛被寒氣侵入,就要趕快注意身體溫曖、喝點生薑湯這些溫中的食材。如果已經受涼,則需找醫師開個方子驅寒。如是因體虛,寒氣入體已成爲老毛病,就需要找我慢慢調理,一般以的醫師也是舒筋活絡,溫腎壯陽爲主。”賈東醫術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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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兩人的衣服烤乾後,二人趕緊把衣服穿好,寧燮此時才嘆道:“只可惜今日功虧一簣,被他們給發現了,否則我們一定能跟着他們找到那個什麼軒主。”
賈東看了下遠處的江面,月色照在江上水流湍急,這時賈東忽然想到什麼,“寧大人這身功夫真了得,如果不是他們人多估計那個王老闆定會被寧大人活捉了。”
寧燮看了賈東一眼說道:“我是跟家兄學的,以前以爲沒什麼用,沒想到今天到是用上了。”
賈東道:“令兄一定是劍術高手了,我見寧大人出手章法不亂,進退有度。”
寧燮見這小子對武學很有興趣就講道:“家兄是一個愛好劍術之人,我少時見家兄舞劍好看就纏着他要學,結果家兄是個認真的人,我除了要完成家你佈置的功課,還得跟兄長聞雞起舞,就這樣我根兄長學習了十幾年的劍術,直到我考取到功名做了官後就沒再跟家兄學習劍術了,不過我也天天練習不斷。”
賈東不由興奮道:“現在反正沒事,不如寧大人跟在下練練。”
寧燮擺手道:“我倆一直都沒吃東西,現在身上沒力,不如我們做兩根火把四處看看吧!”
兩人就做了兩根火把四處查看。賈東站在灘邊藉着月光看這周圍,自己身處在一個江水彎道邊的石灘上,身後面一座小山,在山坡上有一片小樹林,樹林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靜寂安詳。賈東看見寧燮舉着火把向上遊走去,他就順着小山坡向山上爬去,不久到了山頂後賈東借看月光看見不遠處有一片房屋立在江邊,賈東趕緊轉身一邊揮舞着手中的火把,一邊向寧燮遠去的方向吼叫,不久賈東見到寧燮舉着火把向自己這裡走來。
不久寧燮也爬上了這座小山,這時月亮開玩笑似的躲進了雲層裡,寧燮看着前面漆黑一片問道:“子佩看到什麼了?”
賈東指向剛纔看到的地方說道:“前面有個小村子。”
寧燮順着賈東指的方向看去,但這個時候雲層太厚,寧燮什麼也看不到,“子佩莫要調戲本官司,當心打你屁股。”
賈東聽寧燮這麼說,眼珠都差點瞪出來了,“大人冤枉呀!我真是看到前面有村子的。”
月亮似乎開玩笑似的把自己面前的雲層拔開,剛纔賈東看到的那個村子出現在兩人面前,寧燮笑道:“大人到是不冤枉,到是子佩很冤枉呀。”說完就哈哈笑着向前面的村子走雲,此時賈東恨得牙癢癢,這時賈東再也顧不得禮節了,衝上前就在這位寧大人的肩膀上重重的打了一拳,寧燮一邊摸着被賈東打得生疼的肩膀,一邊哈哈笑着快步向山下走去。
跟在後面的賈東一臉無奈,這位寧大人還真淘氣,沒事還調戲自己,更深是符大人好,溫文爾雅不失風度,更不會像眼前這位寧大人一樣沒事調戲自己,但是符大人身上沒功夫,如果跟着自己就怕出危險,想兩人在船上時如果寧燮身上沒功夫說不定兩人已被那個王老闆給抓住了,那樣更可怕,想到這裡賈東不由嘆息了一聲。
走在前面的寧燮聽到賈東在自己身後嘆息就奇怪地問道:“子佩有什麼不開心嗎?爲什麼嘆息?”
“我在想用什麼辦法整治一下大人,免得大人沒事就想打在下的屁股。”賈東這時候嘴上不繞人。
寧燮一愣,隨即說道:“好你個子佩,沒事就想整治本官,當心回去讓你好看。”
賈東把臉一橫說道:“回去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要知道大人不記小人過,現在整治大人一番,回去大人也不記得了。”
賈東故意曲解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意思到是讓寧燮大笑不已。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地來到這個村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