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範落落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感受雷蕭雙脣傳來的溫度。他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敢這樣就吻了自己,這可是老孃的初吻啊。她想反抗,但是身體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意識,只能就這樣睜大雙眼,兩手無措的張開,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合適。
甜!真甜!香!真香!雷蕭這小子完全沉浸在範落落溫軟的脣齒之間,原來打KISS是這麼享受的事情啊,難怪小電影上都喜歡親來親去的···
雷蕭不由自主將舌頭探進了範落落由於驚愕,沒有設防微微張開的小口中,捕捉到了對方滑膩的小舌頭,無師自通的朝嘴裡吸允,滿臉的沉醉。
範落落迷迷糊糊之間,覺得一個溼潤的肉條捲住了自己的舌頭,有些不適應。呆了半天,忽然反應過來,那是對方的舌頭。心裡忽然一陣說不出的委屈,張嘴狠狠咬了下去,將雷蕭使勁推開。
“啊!!!”雷蕭抱着嘴巴大叫着,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他的舌頭被深深的咬開了幾個口子。
“你屬狗的啊?”雷蕭含糊不清的表示自己內心極大的憤怒。
“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範落落眼睛紅紅的,拳腳毫無章法的向雷蕭身上打來。
“你真想把我往死的打啊?”雷蕭抱着腦袋蹲在地上,任由範落落撒着氣。這小子是覺得自個佔了人家的便宜,讓人家出出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絲毫沒有考慮到其實這也是他的初吻。
“你這個王八蛋,把我的初吻奪走了···”範落落滿口的委屈。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會在這個時候,在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雷蕭奪取,儘管她早就在心裡賴定雷蕭了。
“我也是初吻!”雷蕭齜牙咧嘴的叫着。他發現這小妞的力量真大,簡直跟一個爺們一樣。
“真的?”範落落打累了,坐在沙地上問着雷蕭。
“真的!我保證!”雷蕭信誓旦旦的說着。
“嗯,那還算好,都是第一次,老孃總算不是虧太大。”範落落沉思了一小會,認真的說。
雷蕭滿臉的黑線:媽呀,這小妞實在是太強悍了,還什麼第一次···這都是什麼邏輯啊?他心裡開始佩服範落落的跳躍式思維了。
“其實我家裡有女朋友了···”雷蕭往了一眼範落落的表情,顯得有些怯生生的試探說道。他覺得自個都把人初吻給拿下了,怎麼着也得跟人家交個底。在這樣事情上,純爺們的雷蕭不會做隱瞞。
“休了!”範落落斬釘截鐵的說道。
“啊?···”雷蕭張大了嘴巴,他現在徹底服了眼前的這個彪悍的小妞。他設想對方聽到這個情況會反應出來的種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反而是這樣的乾脆利索。自己被徹底雷到了,不過這也符合這個小妞的性子。
“要麼休掉,要麼我把她幹掉,要麼我把你切了。三選一!”範落落相當專注的把這個問題作了一個完美的補充。
“還有別的選項沒···”雷蕭苦着一張臉,跟倭瓜似地。
“沒有!”
“我不選!”
“不行,必須選!”
“我選擇我會對你負責的!”雷蕭鄭重的對範落落做出承諾。
“真的?”範落落歪着腦袋,此時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彪悍,更多的是小女兒墜入情網的感覺。
“我雷蕭說到做到!”
“你捨得你從前的女朋友?”範落落追問道。
“呃,我不知道。”雷蕭摸摸額頭誠實的回答。
“抱着我!”範落落沒有再繼續對這個問題窮追猛打,驕傲的她根本不會在意任何一個競爭對手,她有自信將所有圍在雷蕭身邊的任何女人都徹底擊敗。
“好!”雷蕭伸手將範落落緊緊抱在了懷裡,感受着對方淳淳的氣息。
“呃,我說落落啊,你真是屬狗的?”雷蕭舌頭又疼了起來。
“是呀,我就是屬狗的!”範落落一臉的溫柔。被心上人抱住的感覺真好。
“那你不是比我大兩歲了?”雷蕭接着問。
“是呀,小弟弟。”落落伏在懷裡咯咯的笑着。
“這算是姐弟戀?”雷蕭瞧着懷裡小女人一般的範落落,腦子裡使勁找着她身上彪悍的霸王花影子,卻驚奇的發現,原來女人這個動物,只要你把她征服了,再兇殘的種類,都會變成小綿羊一般。這讓雷蕭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御姐控!”範落落輕飄飄的聲音在雷蕭耳邊響起。
“噗”雷蕭差點岔氣,一口濁氣噴了出來。在低頭看看懷裡的範落落,心中暗歎:彪悍啊,彪悍啊···
突然,範落落從雷蕭懷裡跳了出來,眼睛上下掃視着雷蕭的身體,直看得讓雷蕭有點發毛。
“脫衣服!”範落落帶着命令的口氣。
“在這裡?”雷蕭再次目瞪口呆的瞧着範落落根本不是開玩笑的神情:“這個場地有些不太好吧,天這麼冷,而且都是沙子。第一次總得找個環境好些的地方唄?要不咱們等休假的時候邊旅遊邊進行,要是還不行,那就等咱們退伍過後唄···”
“喂,喂,落落,你不是這麼急吧?我還沒準備好呢!”雷蕭抗拒着跳上來撕扯他上衣的範落落,心裡覺得特別的憋屈:他孃的,這成什麼世道了?堂堂一大老爺們被一小妞華麗麗的往倒的推···
“給老孃脫下來,我看看你的身上有沒有傷。”範落落依舊不放手,還在扯着雷蕭的衣服。
“我自己脫,我自己脫!”雷蕭不禁徹底在這個小妞過人反應下深深屈服了。
“恩,還好,這一次沒有傷到。”範落落異常仔細的將雷蕭的上半身瞅了好幾遍,嘴裡滿意的說道。
“可是明天我還得去總院。”雷蕭一邊往身上套着迷彩服,一邊鬱悶的順口把去醫院的事情說了出來。
“看小護士?”範落落眼中已經冒出了火花。
“不是,不是!”雷蕭看到對方黑暗下即將暴走的臉龐,趕緊解釋:“隊長說我有那個什麼戰場嗜血癥,說是心理疾患,就停止我一切工作把我趕到醫院去接受心理診療。”
“這樣啊···”範落落自語道,眼中泛出了一道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