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大婚前奏
“許爺”範明大驚。
“許爺,你怎麼樣了”大鬍子忙追上前。
範明和大胡了渣子趕緊上前把許福扶了起來,“唉呀我的媽呀,疼死我了。”許福的疼吟聲,
許福身上受了疼,對笑笑的態度自然是好不起來,惡狠狠道
“臭婆娘,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許爺不發威,把你許爺當病貓還是咋的,今天非得讓你這臭婆娘嚐嚐許爺我的歷害。”說着朝範明和大鬍渣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兩個上前。
許福被笑笑一腳踹到地上的舉動,早就驚了一干人的嘴巴,此時味香閣的衆食客都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切。
只見範明和大鬍渣子兩個捲起了袖子,臉上掛着一絲得意的笑容,笑笑冷冷的看着他們兩個慢慢地朝她走來。
就是這個臭女人讓他們許爺斷了半月的銀錢,以至於最近手頭才闊綽些,便尋了機會出來尋歡作樂,沒想到又在這裡碰上,哼。
“你們要幹嘛。”二狗看着範明和大鬍渣子不懷好意地上前,站到笑笑面前問道。
“幹嘛,自然是要替許爺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們要讓她知道,在這安陽縣城誰都可以開罪,唯獨不可以開罪許爺,不然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是嗎?”笑笑不信,笑得無害。
“自然”
“我現在也讓你們知道,這在安陽縣城誰都可以得罪,千萬別得罪了一個叫風笑笑的女人,不然我也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等範明和大鬍渣子走到近前50公分的時候,笑笑一個橫掃腿,便把範明和大鬍渣子掃到了地上。
範明和大鬍渣子始料未及,一個瘦子,一個胖子,重心不穩兩人都重重的摔到地上,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那姿勢着實不堪入目,大鬍渣子倒地前順手一抓便抓住了許福的衣裳,剛站穩的許福還沒緩過勁來,又倒回了地上。
“哈哈”周圍一陣鬨堂大笑。
笑笑拍了拍手,對付幾個只會花拳繡腿之人,她還是撮撮有餘,沒有興趣再留下來,擡腳欲離開。
“笑笑,小心”背後傳來二狗驚悚的聲音,耳邊似是有東西要飛過來。
笑笑心裡咯噔一下,正所謂明槍易奪,暗箭難防,對付一些小囉羅可能沒有問題,真要讓她對上武功強大之人,還沒等她擡腿,有可能就死在了別人的手裡。
緩緩的轉過頭,看見一枚黑色的小箭正以百來衝刺的速度朝她這邊飛來,笑笑反應極快,忙低下頭躲,那小箭似是認人一般,掉了個方向又朝笑笑飛來。
一道黑色身影從暗處飛了出來,手裡扔出一個東西,與那小箭擊打在一起,“晃鐺”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
那黑衣人撿直地上的東西,四周打量了一眼,不言一語起身就要走。笑笑回過神來,看着這個黑衣人似是有些熟悉,周圍那冰冷的氣息,犀利的眼神,雖然蒙着臉,但笑笑可能肯定,這個黑衣人就是上次在竹林邊差點要了她命的那個。
怎麼今天卻在關健時刻救了她一命?
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現在爲什麼要救她,上次又爲什麼想殺她?
“站住”
那黑衣人聞見笑笑那直爽有力的聲音,有一瞬間的愣神。
笑笑見那黑衣人停住,正要上前,那黑衣人一個飛躍,人已在百丈開外,顯然是知道笑笑已認出他來。
笑笑神色一僵,不再上前,心裡已經百轉千回。這人到底是敵是友,是敵人,剛剛爲什麼要救她,是友,看着也不是很友善。
“笑笑,你有沒有怎麼樣”二狗顯然也被嚇住了,回過神來見笑笑看着天空發呆,忙上前問道。
“我沒事。”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便走了出去。
“你去哪,我送送你吧。”二狗心裡也有些害怕,但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今天這個情況,他怎麼可以讓笑笑一個女人單獨出門。
“不用,我的命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取走的。”搖了搖頭,二狗本就是個誠樸的鄉下人,不會什麼武功,若真有取她性命,二狗跟在她身邊只會白白搭上一條命。
但經這剛剛那一下,她幾乎能夠確定,有人在暗中保護她。她不知道那黑衣人到底是誰的人,但說到底今天在危急時刻救了他。
到底是誰如此恨她,非要置她於死地。
回頭掃過地上三個臉色發白的人,暗哼了一聲,膽子如此小還敢出來調戲女人,就這膽,怎麼還活在這世上。
許福幾人看着笑笑纖細的身影離去,心裡有苦說不出,他們三正興致勃勃的看着那小箭朝着美人那射去,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又出現了一個黑色物體,與那小箭空中交戰一會,便轉到他們邊上,可憐的他們,張着個大嘴就這樣被那利器割了舌頭,那舌頭就斷在他們的嘴巴里,此時的他們不能動,那舌頭在嘴巴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疼的他們額頭直冒汗,臉上更是毫無血色。
二狗瞧了瞧他們,以爲他們也嚇傻了,搖了搖頭,不再看他們,便邁步進去了,他們想喊,卻發現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主子,這是今天襲擊~太子妃~的暗器。”謀中間頓了一下,呈上今天截下的半截小箭。
上宮南天接過,細細的看了起來。
“你可知這暗器是什麼來歷?”
“這小箭樣式奇怪,最重要的箭頭是彎的,上面還刻着一隻小小的孔雀,屬下實在不知道這是屬於那個組織的暗器。
上宮南天翻過箭身,在尾巴上果真看見了一隻小小的孔雀,那孔雀尾巴高高的翹起,周圍隱約發出紅色的光芒,眼睛裡還是那種不可一世,又是紅色孔雀,上宮南天心裡一陣急燥。
他有着海滄國最好的情報組織“暗月閣”,但“暗月閣”現下也沒傳回任何關於有關紅色孔雀方面的消息。
這紅色孔雀到底是什麼來歷,還有上次笑笑額跡隱約現出來的七彩孔雀與這紅色孔雀到底又有什麼關係。
“嗯”罷了罷手,示意謀退下去。手裡拿着那隻暗器靜靜的倚立在窗前,最近有關紅色孔雀人和物頻頻出現,偏偏到現在他連一點頭續都沒有。
出生二十年來,頭次感覺到無力。
“太子,難得看見你臉上有淡淡的愁緒,爲她?”塵然一進來便看見上宮南天神情嚴肅的看着手裡的東西,臉上是他難得一見的愁緒。
“嗯,你看看這個?”遞過手裡的東西給塵然。
“暗器?這暗器造型獨特,怕是隻要被它擊中,活命的機會怕是渺茫,孔雀?倒是沒聽聞那個組織是以孔雀爲標記。”塵然適閒的臉上也增了一絲寧重。
“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要說在海滄國,還沒有我不知道的組織,現下我對它真的一無所知,怕就怕它不是海滄國的東西。”
“決策千里的太子也有迷茫的時候,真是難得。”這個時候塵然還不忘打趣一番。
“這關係到她的性命,我不得不小心。”上宮南天握了握圈頭,在世人眼裡他是那個高高在上,權謀一切的太子,其實他不過就是個擔心自家娘子生死安危的男人而已。
“我已把暗衛全部扮成了一般的食客,駐足在笑笑的兩個鋪子周圍,只要鋪子裡一有異樣,他們便能隨時進去保護笑笑的安危。”今天在味香閣發生的事,他已知曉,所以當他看見上宮南天手裡的暗器的時候,沒有一絲驚訝。
“今天那三人可有處置。”點了點頭,謀今天爲笑笑擋了暗器,現了一次身,不知道聰明如她可有猜出什麼。
“那三人被暗衛點了穴,割了舌頭與小二,現下扔回了縣衙大院。”恬靜的樣子,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之事。
“咎由自取”薄薄的嘴脣吐出四個字,竟敢肖想他的女人,下次如是再犯,怕就不是割割舌頭,割割小二那麼簡單了,割的就是他們的命。
“準備一下,婚拜儀式一過,立即起程回京都,半刻也不可耽誤”
“早已準備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她道出你的身份。”
“這個現在不是最重要的,她是何等聰明,估計心裡早就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了,說與不說已沒有那麼重要,爲了她的安全,那一日,我會把她打暈,回京都再與她細說,如不然,以她的性子,想必是不願那麼快與我回京都的。”上宮南天心情從沒有如此沉重過,從小到大,凡事都是在他的運籌當中,唯獨她。
“到了京都她的危險相信也不會比這少。”京都是什麼地方,是最是魚龍混雜之地,如她是風家嫡女的消息一放出,各路來探真假的人馬便會蠢蠢欲動。
“我知道,我能做到的便是把她放在身邊光明正大的來保護。”上宮南天又何嘗不知道這點。
“她值得你去保護。”那樣一個冰雪聰明,巧笑焉兮的姑娘,值得太子爲其傾其所有,她是這天底下他見過的最不嬌柔做作,高興時大笑,生氣時憋嘴,時不時還冒出幾個古靈精怪的想法,這樣一個女子,也是他最想保護的人。
笑笑在暴風雨中平靜的度了兩日,這幾日,她的兩個鋪子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那些陌生食客每日都會前來,但都只是默默的用餐,並無什麼異樣,笑笑不僅在心裡嘀咕,難道是她想錯了。
或許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奏,看似平靜而已。
轉眼便到了十月二十六。
一大早街上出奇的安靜,人們似在在沉睡中還沒醒來。在肖府大門外,並列着幾輛馬車,不時有下人們往馬車上搬運着東西。
肖夫人身穿一件桃紅色收腰小衣,外穿一件白色兔毛小襖,時不時地囑咐着要小心之類的話語,眉語之間隱隱露出喜色。
“夫人,東西都準備得怎麼樣了。”肖成富今天沒有穿他的七品官衣,換了一件墨青色的衣服,臉上看着疲憊,話語間卻透着輕快,看來心情不錯。
“老爺,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不出一會,就可上路了。”肖夫人回過頭瞧見肖成富,依稀間竟看見肖成富年輕時的樣子。
“嗯,讓他們動作快些。”肖成富頗有些滿意地看着來來回回搬運東西的下人。
“是,老爺,此次離開安陽縣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在這裡住了三十多年,現下要離去還真是有些不捨。”
“夫人的這種心情,我能理解,我在這裡長大,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說到底,那裡纔是我們以後的家,以後以機會回來看看便是。”肖成富走上前去拍了拍肖夫人的肩,安慰之意很明顯。
“老爺說得是,我們此次回京都,我一共選了十個丫環,十個小廝隨行,剩下的都給了銀錢,讓他們拿了賣身契另尋人家去了。”本身想多帶些去的,到底是第一次過去,帶多了也怕於禮不合,便男女各選了十個,到了那裡也免了讓人挑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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