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從比武場回到另一個大廳。這裡應該是一個會議室,是丐幫商議事情的地方。
這個時候,衆人對秦宇是刮目相看,想不到,真想不到,人家竟然會有這麼上乘的功夫。
因爲時間已經不早了,歐陽烈命大家下去休息,衆人和歐陽烈以及秦宇打招呼之後,就都離去了。
“我也該回去了。”秦宇說。
“我們到客廳裡座,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和秦先生交談一下。歐陽烈絲毫沒有要讓秦宇馬上離開的意思。
秦宇無奈,只得跟着歐陽烈又一次來到他的私人小客廳,就是他剛來的時候,他們坐過的那個客廳。不過這一次,跟着秦宇和歐陽烈同時回到客廳的,還有羅長老。
三個人坐下後,歐陽烈開門見山地對秦宇說:“秦先生,想和你談的事情很多,我們一件件來,首先是你給我治了病的醫藥費,你說一個數字,我讓手下人過給你。”
秦宇心想,當時自己也沒考慮收取什麼診療費,只是要救人一命,而且現在人家這麼隆重地招待了自己,就算是付了藥費吧,所以他說:“行了,感謝你們的款待,就算是已經付了藥費吧。”
“那可不行,我們一是一二是二,何況你不但給我治了病,將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另外還爲我破費了一些錢財,正是我們這些人效法的典範,說實話,我們現在的這個丐幫,並不和以前一樣,是將那些乞討的人聯合起來,互相幫助,而是一些隱姓埋名,不顯山不露水的富商巨賈聯繫起來,讓他們拿出一部分錢,作爲公共資金,設立公司,產生利益,從而資助那些需要我們幫助的善良人,也就是用於一些公益事業。你放心,我現在支付給你的錢,是我自己的錢,並不是大家的公款,那是需要經過董事會商榷討論的。”
秦宇看了一眼羅長老,羅長老點點頭。
秦宇忽然說:“那你今晚弄這麼大的動靜歡迎我,也有以權謀私之嫌。”
“哈哈哈,秦先生真是個直性子。確實這點我也考慮過,不過不盡如此,我之所以這樣做,以後怎麼樣,但現在希望你和我們大家認識一下,做個朋友,互相有個照應,我希望你不是我一個人的朋友,而是整個丐幫的朋友。”
“哦,是這樣。”
“我知道,我這樣做,肯定有一部分人不理解,包括羅長老。”說着歐陽烈看向羅長老。
“幫主,開始我不理解,但現在我忽然明白了。”
“呵呵,不僅如此,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想和你們二位商議一下,一方面是羅長老同意,另一方面是秦先生同意,我想將你聘請爲我們丐幫的健康顧問,你看怎麼樣?”
羅長老一聽,高興地拍起了手,“這個我贊同,我雖然沒有見過秦先生的醫術,單衝秦先生剛纔和我比武中那種剛正不阿之氣,我認爲他的醫術一定也是過人的,這樣會有好多好處。”
“我真是這樣想的,不知秦先生意下如何?”
“不必這樣拘泥,我是一名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以後只要你們需要,我保證隨叫隨到就可以了。”
“秦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丐幫自古就是正義之幫,有的時候也免不了和這個社會上的一些邪惡勢力產生矛盾,從而發生武鬥事件,也就難免有人受傷,甚至會有性命之憂,所以我們迫切需要你這樣一位既能保護自己,醫術又很精湛的人,不瞞你說,以前我們也曾招聘過這樣的醫生,醫術高不高先不說,光那種場景,就嚇得膽顫心驚。”
這倒是真的,因爲這個秦宇也知道,並且不止一次地經歷過。但秦宇還是堅持不肯做聘請醫生,因爲那樣的話,歐陽烈又會給他支付錢,讓他有一種無功受祿的感覺。
沒想到,雙方竟然爲了這件事情相持不下,還有就是秦宇送給歐陽烈的那一萬元錢,歐陽烈要以百倍的利潤償還,而秦宇卻不答應,“我又不是放高利貸的,哪有這樣的事情。”
最後羅長老出來打圓場道:“我看這樣吧,秦先生拿回一萬元錢,權當幫主借朋友的,這總行了吧?大家既然是朋友,我相信即便秦先生,也會有需要我們幫助的,我們在這一方面的優勢可是得天獨厚,自古如此。”
這話在場的三個人都明白,那就是打探消息,這一點,確實如此。
歐陽烈還有點狐疑,看了一眼羅長老。
而秦宇卻是眼前一亮,欣喜地說:“好,我現在就有一件事情,拜託你們查一下。”
歐陽烈就是一愣,“該不會是秦先生故意這樣說吧?”
“絕對不是。”秦宇正色道:“這些日子總有人跟蹤我,而且這個跟蹤的人我認爲功夫了得,我都是隻能感覺,卻無法將其抓獲,還有就是我的家門口,以及我妻子的公司門口,總有人找我們的麻煩,我懷疑這些人可能是受僱於人,但具體是受僱於什麼人,我則是一頭霧水。”
“呵呵,看樣子秦先生也是樹敵不少啊。”羅長老笑道。
“唉,這活人的,樹欲靜而風不止,被人欺負了不反擊不行,這一反擊就樹敵了。”
歐陽烈笑道:“這個簡單。”
羅長老笑道:“你看,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我們互相幫助,勝過那些金錢,這不是很好嗎?”
“嗯,真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歐陽烈說着,從茶几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秦宇說:“秦先生,這是我的一個電話號碼,你有事情可以隨時打過來。”
“行,我也給你一個我的電話號碼。”秦宇在接過歐陽烈的名片後,也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來,遞給歐陽烈。
歐陽烈說:“我的這個電話號碼你記住就可以了,萬不可存在手機裡,我怕會給你帶來不利。”
秦宇有些愕然,“總沒有這麼誇張吧。”
羅長老說:“看樣子秦先生是一個不信邪的人。”
“對,既然大家是朋友,那有那麼多的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