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田岡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已經出招很快了,按常理來說,劉浩不應該會躲過去的啊。
但是劉浩就是躲過去了,而且還在瞬間,反手給了他一記掃蕩腿。
這個反應速度,有點快啊,川田岡暗想道。
“既然赤手空拳不行,那我就來點四兩撥千斤的!”川田岡準備使用些格鬥技巧出來。
之後他跺着小碎步,跟劉浩開始周璇。
劉浩心想:“要不是想讓你出糗,老子早把你虐爆了!”
最後,劉浩露了一個破綻出來,將自己的側身,完全暴露在了川田岡的視野之下。
川田岡眼睛一亮,以爲是劉浩放鬆警惕了,之後他立馬抓住這個破綻,用雙手扣住了劉浩的右臂,下盤則是用自己的雙腿,卡住了劉浩的一切行動。
劉浩扭了扭身體,裝作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出來,川田岡看在眼裡,那是心中一喜。
“給我倒!”旋即川田岡雙臂發力,想對着劉浩使出一招反背扣摔來。
擂臺下,大木弘一看到川田岡制住了劉浩,那是心中大喜。
“給我摔死他!”大木弘一當然看出了川田岡的招數,於是便在心中吶喊,因爲直接喊出來,好像不太好。
可惜的是,背是反過來了,但是摔,卻沒摔成,因爲劉浩站在原地,紋絲未動,期間任憑川田岡背過身去如何用力,如何扯起嗓子大吼大叫,劉浩就是不動。
這一幕的出現,讓原先以爲自己必勝的倭寇教育考察團,那是滿臉羞愧的不行啊,因爲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不,劉浩還補了一刀:“川田先生,您今天中午,是不是沒吃飽飯啊,怎麼力氣這麼小啊,我剛纔還以爲,我要輸了呢,可把我給嚇得。”說着,劉浩還裝出一副災後倖存的模樣出來,用手拍了拍胸口,還長出了口氣。
“不可能!不可能!”川田岡徹底的傻眼了,因爲劉浩的強大,徹底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剛纔那麼做,難道只是爲了羞辱我?”川田岡總算是看出來了,這也難怪劉浩會提出比武切磋的比斗方式出來,若不是十拿九穩,劉浩能這麼做?
答案當然是——不能!
一時間,川田岡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就,結束吧。”劉浩嘴角上揚,準備結束這一切了,當然了,結束之前,劉浩還要羞辱這川田岡一下,當然了,最重要的是,讓他去醫院躺一躺,不然的話,林婷婷不是白在這裡等了。
一口內力真氣提於胸前,下一秒,真氣順導着雙臂,彙集於雙拳之上。
期間,劉浩只感覺自己的兩隻拳頭,好像快要爆炸了似的,這是真氣蓄積的狀態,劉浩還算清楚,最後劉浩雙拳出擊,將這無形的內力拳擊,狠狠的朝着面前的川田岡,爆衝了過去。
川田岡毫無防備,最後在一聲慘叫聲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身體大概飛出去了兩三米遠。
“川田先生,打不過就打不過,假摔好像不太好吧,我明明就沒碰到你。”劉浩揮拳,只是對着空氣揮的而已,根本就沒有碰到川田岡,所以川田岡的倒地,明面上就跟劉浩沒什麼關係。
暗地裡,大家都懂,這是內力真氣爆衝過去的緣故,至於劉浩口中的話,當然了,劉浩這麼說,就是爲了羞辱川田岡,跟倭寇教育考察團一衆人了。
“川田先生,假摔倒地,裝兩下就可以了,也不至於賴着不起來吧。”劉浩還在說。
好不容易,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大木弘一衝到擂臺上,望向倒地不起的川田岡,下一秒,大木弘一大喊道:“快來醫生,川田他暈過去了!”
頓時,以林婷婷爲首的幾個小護士,立馬擡着擔架走了過來。
“我們自己擡!”倭寇人讓林婷婷她們走,隨後接過了擔架,最後一衆人,朝着校醫務室走了過去。
經檢查,川田岡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我要告你們!”有一個戴着眼鏡的倭寇老師,開始蠻不講理了。
“告我們?你告我們什麼?”劉浩就知道這羣人蠻不講理,要是講理,他們還會是倭寇人麼。
“我要告你們傷人!”
“傷人?難道你是想說,剛纔是我把他給打暈的?”劉浩笑了。
“還有,就算是我打暈的,那我們先前也有過口頭約定,如若失了手,那也不能怪對方,因爲比武切磋,本就難免會有失手之時!”劉浩有理說理,有話說話。
“口頭約定,沒有任何的法律效應!”那倭寇老師,還在說。
既然你想說,那劉浩就跟你慢慢說了。
“既然你說口頭約定沒用,那好,你親眼看到,我把川田先生給打暈了嗎?”劉浩厲聲問道。
那倭寇老師,頓時不說話了。
“睜着眼睛說瞎話,想誣賴人,也不能這麼誣賴的吧!您怎麼看呢,大木先生?”劉浩扭頭望向大木弘一。
大木弘一狠狠的瞪了那倭寇老師一眼,而後他陪着笑臉,對着劉浩道:“不好意思啊劉浩先生,小泉他,這只是在擔心川田,畢竟都暈過去了,還望您多多諒解一番,至於您失手打人,更是無稽之談。”
大木弘一真的不想再說這些豬隊友了,人家就是揮了一下空氣,你就誣陷人家失手傷人,就算誣陷,那你也要看清地方啊,這裡可是天育,更是華夏,是人家的地盤,要是當時的事情,再被監控給錄下來了呢?
你怎麼跟人家再狡辯!
到時候,自己的臉丟完了不算,還要把整個倭寇國的臉給丟盡,其中的厲害,大木弘一可是很清楚,所以,他纔給劉浩賠了禮,並道了歉。
“還是大木先生識趣,不像某些人,就會睜着眼睛說瞎話!”說着,劉浩也瞪了那剛纔亂說話的倭寇老師一眼。
之後他再道:“既然這樣,那麼剛纔的擂臺比武一局,就是我贏了,三局二勝,我已經兩勝,也就是說,我們天育,已經贏了大木先生您帶來的教育考察團。”
劉浩想讓這大木弘一認輸。
大木弘一對此,急忙出聲狡辯道:“剛纔那一局不算,川田他,是意外暈過去的,於情於理,都應該重賽。”大木弘一不想認輸,也更不想輸。
“重賽?”劉浩皺眉,望向病牀上,還未甦醒的川田岡。
大木弘一又道:“川田雖然暈過去了,但我們還有別的老師在,不如這樣吧,這場比鬥,我們放在明天再比,您覺得呢,米校長?”
爲了怕劉浩說不行,大木弘一便轉頭問道米瑋琪去了。
看着暈過去的川田岡,米瑋琪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畢竟人是在天育暈過去的,於情於理,她都有責任在,於是乎,她點了這個頭:“可以。”
“既然這樣,那詳細事情,我們明天再談,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希望,川田他能夠有一個好的休息環境。”大木弘一想讓其他人離開。
劉浩當然知道這意思,於是乎,衆人相繼離開了病房。
“大木先生,今天是您初來乍到之日,爲了能盡一下地主之誼,今天晚上八點,我會在城西的綠柳居,給您設一場招待之宴,希望到時候,您有時間能去。”米瑋琪臨走前,給大木弘一發出了邀請。
“當然,可惜的是,川田他去不了了。”大木弘一有點可惜的笑了一下。
“那還真是抱歉。”米瑋琪也是一笑,而後天育的所有人,全部退出了川田所在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