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已擺上各種糕點、水果,安歌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扭頭望去,見有保鏢正抱着溼透的大箱子過來,忙道,“這箱子不用搬了。
又不是大魚。
搬個破箱子幹什麼。
“喝你的果汁,那麼多話。”權墨握住她的杯子往她嘴邊送上,臉色冷冷的,一臉不悅。
“怎麼啦?”
安歌不解地看向他。
權墨冷冷地斜她一眼,眼裡掠過一抹難堪,“喝你的果汁。”
“……”
安歌一臉莫名其妙,剛纔還好好的,幹什麼?他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心情煩燥?
安歌往嘴裡灌果汁,那保鏢已經抱着溼漉漉的大箱子過來,還是個大木箱……
她剛纔是怎麼釣上來的。
“把箱子打開。”
席川斷走過來,睨了一眼箱子,笑着說道,立刻有保鏢上前撬開箱子,一打開,裡邊一陣濃濃的藥香味傳來……
安歌狐疑地看去過,只見木箱裡放了一堆藥材之類的東西,封存得很好,沒有受潮。
席南星和白萱站在一旁,靠過去看箱子裡的東西。
白萱見狀,整個人都不爽了。
席南星的眸光深沉,陰晦不明。
“爲什麼魚塘裡有藥箱?”安歌不明白,“不會把中藥放到水裡過一遍,療效更好吧。”
“呵。”
聞言,席南星一直陰鬱的臉頓時笑了,還嘲弄地瞥了一眼權墨。
“……”
權墨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瞪着安歌一臉無辜不解的模樣,臉色更冷了,冷聲道,“還不把箱子收回去?”
他真是自取其辱。
所有人都一副很瞭然的樣子,只有安歌茫然。
怎麼回事啊?
釣起來一箱藥材而已,幹嘛個個表情都怪怪的。
“等下。”席川斷呵呵笑着,把一頭霧水的安歌拉到身邊,笑眯眯地道,“來,來,安家丫頭,我來給你講講席家的歷史。”
一箱藥材而已,跟席家歷史又有什麼關係?
安歌真是被弄得像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席川斷把安歌拉着坐到一旁,安歌轉去偷偷看了一眼權墨,只見權墨一副被氣得內傷的表情。
“我們席家祖上是藥商,做中藥而發跡。”席川斷坐在安歌面前笑着說道,“慢慢的,就經營其它,發展到如今,有了集團,和中藥再沒什麼關係。”
“砰。”
保鏢把一整個木箱抱到桌上。
那淡淡的藥香味又散發出來。
原來如此。
“……”安歌表示明白地點了點頭。
“但爲了紀念以藥發跡,祖輩傳下來規矩,凡是席家子孫,都要以中藥爲名。”席川斷說道。
“中藥爲名?”安歌怔住。
“不錯。”席川斷看向席南星,解釋道,“南星的名字取自草本植物南星,散風、止痛。”
安歌點頭。
“權墨的母親席薇,取自薇籽;權墨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取自京墨,京墨,功效止血。”席川斷一一說道。
原來他們的名字都是起源於中藥。
那席老爺子的川斷也是中藥?
權墨,京墨,權京墨。
“安家丫頭,你是個聰明的丫頭。”席川斷蒼老的手拍拍藥箱,“現在你知道這個藥箱被你釣起來是什麼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