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親手做了晚餐,抱着小鴿子呆在門口發呆,纖細的手指撫過小鴿子雪白的兔毛……
驀地,有車燈亮起,朝她這邊照來。
是權墨回來了。
安歌立刻迎出來,一手抱住兔子,一手去拉車門,衝裡邊坐着的男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嗨,回來啦。”
權墨正坐在車裡看文件,一擡頭就看到安歌一臉諂媚地看着自己在笑,黑眸一深,聲音淡淡的,“又做錯什麼事了?”
“沒有啊。怎麼了?”
“你每次笑得跟做賊一樣,就是做錯事了。”權墨收起文件淡漠地說道,從車裡走下來。
做賊……
安歌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笑得有那麼難看嗎?
權墨看着她幼稚的舉動,脣角不露痕跡地勾起,伸手擁過她往別墅裡走去。
“對了,我今天做了你喜歡吃的菜,進來。”
安歌一走進別墅將兔子交給傭人,伸手去拉權墨的手,沒拉到,拉到了領帶。
她索性就攥着他的領帶往裡走去。
這個動作無意是牽住了他的脖子,透着濃濃的勾-引味道。
權墨低眸盯着她的手,任由她將自己往餐廳帶去。
“過來,看你喜不喜歡吃。”
安歌攥着權墨的領帶將他拉到餐桌前,請他過目。
餐桌上,道道菜品精緻,全是做的他平時愛吃的。
權墨看了一眼。
“怎麼樣怎麼樣?”
安歌獻寶似地問道。
權墨看她一眼,嗓音淡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哪有。”
嘖嘖。
這什麼男人,對他好也多疑。
“少爺。”一個傭人上前來取權墨的西裝外磁,安歌忙道,“我來我來。”
說着,安歌親手脫下權墨身上的外套遞給傭人。
權墨要坐下,安歌立刻拉開椅子,狗腿地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
權墨不動聲色地看着她,安歌殷勤地拿起筷子就給他的碗中佈菜,“你快嚐嚐,都是我親手做的。”
權墨看着她沒動。
“幹嘛不吃?”安歌衝他露出一個特別真誠的笑容。
權墨黑眸深深地看着她,驀地朝旁邊的傭人幽幽地道,“過來試毒。”
“試毒?”
安歌鬱結,他什麼意思,她要毒害他麼?
“鑑於某人的笑已經不像小賊,像世紀大盜了,我懷疑有人要謀殺親夫。”權墨的語氣幽幽的。
“拜託,我害誰也不會害你啊,我那麼愛你。”安歌脫口而出,對他不相信自己表示懊惱。
謀殺親夫。
虧他想得出來。
權墨坐在那裡,英俊的臉龐在燈光上露出一抹笑容,弧度很深,止都止不住,不等洗手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放進嘴裡。
有毒也吃。
吃得心甘情願。
“怎麼樣?怎麼樣?”安歌一臉期待地看着他。
“說吧。”權墨擱下筷子,眸光審視着她,修長的手指轉了轉無名指上的婚戒,“是做錯事了,還是正準備做錯事,嗯?”
權墨最後一個尾音輕輕上提,性感得簡直勾魂。
……
這舌頭毒的。
安歌好想把他的舌頭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