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利落的短髮下,權墨劍眉深目,鼻樑高挺,緊抿薄脣,輪廓棱角分明,在柔軟的光線下柔和了凌厲的棱角,平時一個那麼冷漠強勢的人盡被柔和得有幾分脆弱。
脆弱。
也是,他以後也只能脆弱了。
“怎麼坐在這裡?被我踩疼了嗎?”安歌輕聲問道。
“……”
權墨背靠着牆,席地而坐,一雙黑眸漠然地看着前方,沒有理她。
安歌頓時有些緊張,俯下身來,拉起他的手臂,“怎麼,是不是不舒服了?哪裡不舒……啊。”
她突然被權墨反手一拉,整個人往他身上栽去,安歌試圖站穩,卻被權墨猛地一堆,他手抵在她背上託了一把,她軟綿綿地倒到地上。
安歌剛想掙扎,卻發現掙不開他的懷抱,權墨雙手按在她腦袋兩側,將她困在地板和自己的胸膛之間,讓她無路可退。
權墨低眸盯着她,深邃的黑眸映着她的臉,他脣角勾起一抹弧度,“怎麼樣,我傷得再重,也還是輕而易舉制服你。”
他的嗓音磁性、性感,一字一字從脣齒間發出。
“你把我推倒,就是想證明這個?”安歌躺在那裡,放棄了掙扎,無奈地問道。
“你覺得可能麼?”
“嗯?”
權墨緩緩低下頭,脣慢慢貼到她耳邊,嗓音性感得曖-昧,一字一字的脣風溫熱地噴薄到她臉上,“你說一個男人推倒一個女人,是爲了什麼?”
安歌的臉頰不由得微微發熱,低聲道,“權墨,你身體不好。”
“要不要試試?”
權墨輕挑眉,嗓音低沉地道,有些張狂,雙眸深深地看着她。
“不要。”安歌搖頭,“醫生說了,你不能有劇-烈-運動,這一年裡你都要好好休養。”
他不能把醫生的話不當一回事。
“幾個月我已經忍了,你認爲我還能忍一年?”權墨低眸凝視着她漸漸緋紅的臉,字字磁性,“我告訴你,不可能。”
“……”
安歌無奈地看着他。
“我現在就告訴你,醫生說的都是廢話,我身體好的很!”
權墨不可一世地說道,低下頭就鎖住她的脣狠狠吻住,吻得兇猛、狂熱,輾轉,一隻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臉,指尖的溫熱在她臉上游走,逐漸往下。
“唔……不要……唔……”
安歌輕吟,雙手抗拒地抵着他的胸膛,不讓他亂來,但奈何力氣比拼不過他,權墨霸道地吻住她的脣,不顧一切地掠奪着她的呼吸,見她抗拒,他曖-昧地道,“安歌,你用了什麼沐浴乳,香氣很好聞。”
“……”
安歌的臉頰更熱,失了一城。
他溫熱的薄脣在她臉上游走,邊吻邊道,“安歌,我喜歡你的眉、眼……最喜歡的,還是這裡。”
說着,權墨重重地壓向她的脣。
“……”
安歌的臉頓時紅到不可思議,又失一城。
權墨卻還不饒她,繼續吻着她道,“安歌,你喜歡溫柔的,還是粗暴的?要不,各來兩次?”
“……”
安歌瞬間將城池全部上交,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仰起頭迎合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