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元楷與高原紅之間幾乎到了誓不兩立的地步了,可這還不算完,有人對他的意見大着呢。在鄉政府,吳春紅這個黨委書記註定是要拿樑元楷開刀的了,這還在其次,樑元楷的堂妹也不依樑元楷。誰讓她那個堂哥硬說高原紅與她發生了什麼特殊的關係呢。
這事兒擱在別人身上可能不太會相信,但樑小容很清楚,高原紅並沒有對她做什麼越軌之事兒,這連高原紅到她老家,兩人睡一間屋裡,高原紅也沒有跟她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呢。
當然,樑小容還有一個內情不是很清楚,那就是高原紅因爲當天有心無力,這也恰恰讓高原紅說得起硬話,不代表自己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但起碼事實上沒有那回事兒嘛!
這天中午,樑小容打電話給樑元楷,電話中就她與高原紅的事作了一個說明,表示兩人並無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可樑元楷偏偏認爲是樑小容心地太過於單純,說什麼樑小容是受高原紅的矇蔽,樑小容是故意爲高原紅開脫,還直接做起了樑小容的思想工作,要求她站在樑家人的角度,指控高原紅對她非禮。
如此一來,樑小容對這本就不存在的事實,顯然就覺得是一種屈辱,堂兄妹之間就在電話中吵開了。樑小容雖然只是一個高中生,但已經走向了成年階段,自然也不是那種沒主見之人,她要求與樑元楷當面說說這事兒。
一慣自大的樑元楷,早就受夠了高原紅等人的氣,現在面對黨妹的要求與責問,心理一反常態的扭曲了,哪兒還會同意與樑小容見面說這事兒,直喝斥她不懂事、不知輕重…
當天中午,樑小容跑到了樑元楷的宿舍找他理論,可惜沒找到人。她又跑到樑元楷的辦公室,打算認真的找堂兄談一次,畢竟拿着一個高中女生的清白來說事兒,樑小容是受不了這個的。也許是因爲樑元楷的粗心大意,或許是因爲他這段時間不得勢,沒有人再登他的辦公室門。這天樑元楷竟然沒有鎖上辦公室的門,而且還幾次打電話把李玉
蓮叫到辦公室。
樑元楷希望李玉蓮能做一點財務方面的手腳,或者直接幫他擔一點責任。可李玉蓮現在已經看清了面臨的嚴峻形勢,哪兒還敢與樑元楷站到一條線上,她是堅決不同意。只是表示不落井下石,其實她寫了檢舉信,早就做了,只是不想讓樑元楷當面難堪罷了。
李玉蓮的態度讓樑元楷那叫一個難受,被自己的情人冷落與漠不關心,心情可想而知。樑元楷一個情緒控制不住,扭住李玉蓮就想揍人,可李玉蓮現在似乎也突然強大起來,根本不吃樑元楷的這一套,對恃之下,樑元楷的心理更加扭曲了。他衝上去就把李玉蓮推翻在了沙發上,而且還扯下了她的裙子…….
李玉蓮的掙扎處於關鍵階段的時候,恰好樑小容推門而入。收入樑小容眼底的這一幕,讓樑元楷是既驚又怕,事情敗露了啊。而李玉蓮則是又恨又羞,以前被樑元楷佔尺便宜的屈辱一下子就暴發了出來,藉着樑小容撞入、樑元楷發愣之際,李玉蓮是抓起桌子上的東西直往樑元楷的全身上下招呼。
一通亂打之後,李玉蓮是掩面哭泣而去。
惱羞成怒的樑元楷本想把一腔怒火發泄到自己的堂妹樑小容身上,可樑小容今天還是有備而來,她是大聲的斥責樑小容,“有你這麼當哥的麼,不維護妹妹的聲譽不說,還硬要把屎盆子往妹妹的頭上扣,你安的什麼心?”
“你怎麼跟哥說話的呢?”
樑元楷還想拿兄長的身分壓人,可今天遇到了特殊情況,樑小容根本不買帳,“你還有點當哥的樣子麼,我跟高原紅什麼事也沒有,可你偏偏說一些那麼難聽的話,你什麼意思?是我這個堂妹得罪你了,還是我們家得罪你們家了?你硬要這樣羞辱人,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面對堂妹的責問,樑元楷也有些理虧,不由得嘴軟了下來,“小容,哥認真的問你件事。”
樑小容一腔怒氣,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堂兄。不過血濃於水,她還是默認讓樑元楷
問一下,“你說吧,不過你對我造成的名譽損害,那得爲我找回來才行。”
樑元楷啞然,這種名譽損害自己怎麼找回,開什麼玩笑?搖頭嘆氣之餘,認真的道:“小容,你給我說實話,高原紅跟你究竟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
“就是那回事兒嘛。”
“哪回事兒啊?”
樑小容能這麼反問,已經超出一個高中女生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可樑元楷還是想探出一個究竟,繼續耐心的道:“我想知道他究竟跟你睡過覺沒有?”
樑小容的臉早紅到了脖子上,羞愧半天還是咬牙道:“睡過,怎麼了?”
她確實與高原紅一張牀上睡過,就是在她家裡呢,還是父母默認安排的。她只是實事求是的說睡過,表達的是一種正常的睡眠,可這話聽在樑元楷的耳中,那概念就不一樣了。原來高原紅這小子真與樑小容一起睡過,想想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與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女生,那一起睡過會發生什麼事?這隻要是一個正常人就不難猜想,他是認定有什麼的了。
樑元楷得到了樑小容的這個回答,那是認定一切如自己所料,“小容,你不要難過。哥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的,高原紅這小子不地道…”
“你纔不地道呢。”樑小容根本不認同堂兄的意見,“你今後就別在亂說八道了,要是讓我爸知道你在外亂說我,他還不跑你家砸壞東西。”
樑元楷以爲樑小容還在擔心什麼,勸解道:“小容,只要搞倒了高原紅,哥哥保證今後….”
“你別說啦….”樑小容對樑元楷吼道:“你剛纔幹什麼了?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可不像你,我跟高原紅什麼事也沒有,倒是你跟剛纔跑出去那女人,一定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堂兄妹兩人在辦公室這一陣嚷嚷,早驚動了提前上班的人們,這下壞了。不但有人偷聽,還有人直接把樑元楷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