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不想退的話,那咱們就試試?”
聽到白止的這句話,衆多黑甲士兵頓時身上汗毛炸起,他們絲毫不會懷疑白止真的會對自己等人動手。
額頭上也是漸漸地流下了滴滴冷汗,就在這時,又一大隊的玄甲軍也是手持刀槍衝了過來,把白止二人團團圍了起來。
“大膽妖人!在這皇城之內安敢放肆!”領頭的一名將軍也是猛然大喝一聲。
白止眉頭一蹙,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稱呼自己妖人,擡起頭看着那名將軍說道:“我看你纔是妖人!”
那名將軍則是不以爲意,冷哼一聲,大喝道:“拿下!”
得到了將軍的命令,那些玄甲軍也是直接便要動手,手中的刀槍就要砍在了白止與李青竹的身上。
“我看誰敢!”
白止猛然一聲大喝,一道道白色絲線瞬間便從他的左手飛出,緊緊地包裹住了那些玄甲軍。
而那些玄甲軍手中的刀劍瞬間變成了腐朽的鐵沙,而他們整個人也是變得蒼老無比。
此時的白止那是極爲的霸氣,身後的紫發也是無風自動,在身後不斷地飄蕩着,李青竹則是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
“你倒是比莜笙聰明……說吧,你想要什麼,朕都滿足你。”一道聲音從上方傳來。
楚景天眼見此景,輕聲嘆了一口氣問道。
白止站起身,縱身一躍便來到了上方楚景天的不遠處,隨後一步一步朝着楚景天走了過去。
嘴角咧開一道笑意說道:“我要這座天下!”
聽到白止的話,楚景天神色一變,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白止的胃口竟然這麼的大。
當即就要搖頭,而白止走到了楚景天的跟前,擡起左手放在楚景天的肩頭上。
楚景天的右手迅速萎縮,巨大的疼痛感使得楚景天左手支撐在龍椅之上,大口喘着粗氣。
“我可沒有和你在開玩笑,殺你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而已,至於爲什麼留下你一條命,無非就是心疼你啊!我的好父皇!”白止貼在楚景天的耳邊低聲說道。
隨後白止走下高臺,看着李青竹露出了一絲微笑,李青竹纔算是心中鬆了一口氣。
她還怕到時候楚景天狗急跳牆,白止到時候自不會怕,但是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爲白止的累贅。
“我會在這裡等着你答覆的,希望咱們都不要浪費各自的時間。”白止又是扭過頭看着上方臉色異常難看的楚景天說道。
說完白止對着站在一旁顫顫巍巍的小宦官招了招手說道:“去給我拿個蒲團來,地上太涼了。”
那名小宦官已經被剛纔發生的事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聽到白止的話,當即是點頭向着後面跑去。
沒過多久,那名小宦官便拿了兩個蒲團過來,白止二話不說便坐在了上面。
李青竹對着白止開口問道:“楚景天真的會服軟嗎?”
白止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有些發呆的楚景天笑了笑說道:“這一次不帶他不同意的,誰強誰就是爸爸!”
時間是一點一點的流逝,楚景天依舊是坐在上方,從剛纔到現在都是一言不發,至於那些玄甲軍也都是退了出去。
“我說,你不會是打算就這麼一直拖着吧?行或者是不行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嘛!”白止有些不耐煩的擡頭看着楚景天抱怨道。
上方的楚景天看了一眼白止,神色透着一股子難看,這是要讓自己退位啊!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就在這時,朝天殿的房樑上傳來一聲怪異的響動,白止微微的蹙眉,因爲一絲絲的灰塵已經飄到了自己的眼前。
“青竹,你先到一邊去。”白止沉聲對着坐在他身旁的李青竹說道。
“啊?”李青竹面色一愣,沒明白白止是什麼意思。
但是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一道數米長的大刀直接是落了下來,白止也是眼疾手快上前猛地把李青竹給推到了一邊。
一陣煙霧散去,也是露出了其中的人影,一名光膀子的壯漢手中持着一把龍形長刀,正一臉怒目的盯着白止看去。
而白止此時則是極其的慘烈,左胳膊直接是被剛纔那把長刀給砍斷了,斷臂正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羅將軍,救駕!”上方的楚景天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大楚名將羅決明,光是名字就足以讓小孩聞風喪膽。
羅決明則是背對着楚景天說道:“聖上勿憂,待臣擒住這妖人!”看着已經是少了左臂的白止,羅決明便覺得已經是勝券在握。
而楚景天也是一臉欣喜的神色,白止那雙左臂被砍,那還有什麼可怕的,當即揮手喊道:“助羅將軍擒住此妖人!”
“哈哈哈!”一聲大笑傳來,楚景天疑惑的看着白止,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要麼就是瘋了,要麼就是還有什麼後手。
白止擡起右手指着羅決明問道:“這就是你的後手?我還以爲多厲害,原來等了半天就是在等他啊!”
說完,就在衆人驚疑的目光下,白止把右手放在了左臂的斷缺處,一道道旁人看不見的綠色絲線纏繞在了上面。
幾乎是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白止剛纔被砍掉的左臂又是重新生長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羅決明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了下來,眼神中充滿着驚恐與難以置信,“妖人!你是妖人!”
身子不自覺的向後倒退了數步,手中緊握的長刀也是嗡嗡作響。
“一口一個妖人,今天我就妖一個給你看看!”白止甩了甩手臂,一道道白色的絲線從他的手上飛出。
白色絲線緊緊地包裹住了羅決明,白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楚景天的面前。
看着楚景天淡淡的說道:“這本就是咱們兩人之間的事,本可以和平愉快的解決,你非要把其他人也要牽扯進來,這個位置換我來坐,又有什麼區別呢?”
楚景天剛要開口說話,白止擡起右手,一道道的白色絲線纏繞在了他的身上,雖然他看不見,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出來。
“你只有一次機會。”白止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