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喜歡什麼樣的?”
雖然很不齒項陽帶着孩子逛夜總會這種行爲,但開門做生意,本身就是賣肉的,怎麼會跟錢過不去?
不要說夜總會也有好女人,純粹放屁。
在那種地方,不可能有貞潔烈女。
畢竟出淤泥而不染的只有荷花,而荷花是出生在淤泥裡,不是主動跳進去。
“把你們這裡最好吃的最好喝的東西都上來!”
項陽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將跳跳放到腿上,之後把幻貓放到跳跳腿上,爺仨樂樂呵呵的看着臺上的女人跳舞。
不得不說,上面幾個女人挺騷的。
明明被旗袍包裹的非常嚴實,但總給人一種什麼都沒穿的錯覺。
可惜,這一人二寵不是尋常角色,都沒怎麼去看那幾個舞女。
跳跳專心致志的對付各種水果,幻貓警覺地打量着周圍的風吹草動,而項陽則是有意無意的瞥向二樓的包間。
從一樓的樓梯開始,每隔三米,便有兩個身穿黑衣,腰間別着斧頭的男人筆直的站在兩邊。
目光兇狠,殺氣騰騰,一看就不好惹。
這是斧頭幫,滬市最強勢力,沒有之一,就連警察局的局長都不得不當斧頭幫的走狗。
至於反抗?
前任局長的屍體還在大門上吊着呢!
項陽選擇這裡,就是爲了斧頭幫。
作爲滬市最強的勢力,斧頭幫玩的肯定是最氣派、最豪華的夜總會。
要的就是一個面子!
項陽來這裡,打算跟琛哥接觸一下。
作爲斧頭幫老大,琛哥很虛,而項陽又恰好掌握了一丟丟醫術,治療難言之隱再輕鬆不過。
剛剛進入副本的時候,看到琛哥的車在這個夜總會的大門前停下,項陽便乾脆跟着進來,一邊等待,一邊盤算着後續計劃。
他選擇了十大殺手的陣營,並被主機認定實力超過原本排名第二的天殘地缺。
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弄死包括火雲邪神在內的九個殺手便可以了。
但項陽心中有個疑問,他選擇十大殺手陣營後擠掉了一個NPC,如果有其他玩家也選擇殺手陣營,會不會擠掉另外的NPC?
在此基礎上,會不會除了火雲邪神和天殘地缺之外,所有電影中沒出場的殺手都被替換掉了?
再繼續推斷,十大高手中剩餘的幾位,會不會也都是玩家?
“好傢伙,這就是團戰嗎?一個人戰全團?”
項陽暗自心驚,感覺主機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如果選擇僅完成主線任務的話,以他的實力其實很簡單。
但支線任務的獎勵實在太誘人了!
傳說品質的裝備或升級道具,可選部位!
誰能抵禦這樣的誘惑呢?
反正項陽不行!
普通品質的手槍升級到優秀品質後變成了衝鋒.槍,如果提升到傳說品質,不得加特.林起步?
無限子彈的加特.林機關槍,想想就特喵的恐怖。
“對不起了各位,不是我殘忍,而是主機給的太多了。”
項陽心中嘀咕,等待琛哥那邊結束。
他要根據琛哥的時間來決定藥劑濃度,效果既要強力,又不能持續太久。
強力是讓他感受到自己的能耐,持續時間短是爲了拴住他。
畢竟琛哥乃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多方面都需要仰仗。
比如十大高手和十大殺手的具體信息,以及怎麼聯繫到他們。
按照項陽估計,琛哥最起碼也能撐上三分鐘。
然而萬萬沒想到,跳跳一個大蘋果還沒啃完呢,竟然結束了。
“好傢伙!吳簽在世?兩分多鐘就結束了?去掉脫衣服和前戲的時間,也就剩下一分鐘?”
項陽真的驚了,不指望跟華夏男子足球一樣九十分鐘不射,但好歹也得堅持個三五分鐘吧?
多虧不用花錢,不然就虧大了。
啪!啪!
“廢物!廢物!兩個都是廢物!”
琛哥坐在牀沿上,兩個女人則是捂着臉跪在地上哭泣。
她們使出渾身解數,就是想討好巴結琛哥,讓琛哥爽。
可誰能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老二……”
琛哥給二當家使了個眼色,提上褲子準備離開。
“明白!”
二當家點點頭,滿是橫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殺機。
“大哥,咱們去哪?”
見琛哥心情不太好,斧頭幫的狗腿子師爺趕緊湊上去獻殷勤。
“去哪?回家睡覺!”
琛哥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很快便來到了樓下。
一半斧頭幫的成員跟在後面,另一半則是等着二當家。
只能說斧頭幫不愧滬市第一大勢力,整體素質比警局那羣酒囊飯袋強了一大截。
一路前進,沒有人敢阻攔,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琛哥似乎也很享受這種氛圍,一路昂首挺胸,似乎忘記了剛纔一分鐘就結束的不快。
“嗯?帶着孩子和寵物來夜總會?有意思!”
目光瞥到前面的一個座位,兩人一貓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過琛哥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只要別惹他,帶着老婆爹媽來夜總會都行。
“狗頭幫那邊什麼情況了?”
琛哥對師爺問道。
“狗頭幫的幫主汪瘋一直沒給迴應,看樣子是拒絕臣服了。”
“最後警告一次,三天之內如果還不投降的話,那以後就不會再有狗頭幫了。”
琛哥雖然身體虛,但氣勢卻很足。
短短几句話,就決定了一個幫派的命運。
“我看你面無血色,腳步虛浮,這是腎虛啊。最近應該吃了不少補藥吧?可惜虛不受補,就像一個千瘡百孔的木桶,那麼多烈性藥材吃進去,只會讓桶上的洞越來越大。”
一道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讓琛哥忍不住停下腳步。
“你……”
聽到有人竟然敢當衆說他腎虛,琛哥下意識的就想發火。
可當後面的話進入耳中,琛哥強行將快要出口的髒話憋回去,臉色也急劇變化。
安靜!
如死一般的安靜!
竟然敢說琛哥腎虛,真是活膩歪了。
包括狗腿子師爺在內,所有斧頭幫成員全都把嘴閉緊,誰也不敢吱聲。
沉默了足足半分鐘,琛哥臉色恢復過來,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項陽說道:“你看錯了,我怎麼可能腎虛呢?不過我的師爺最近尿頻尿急尿不盡,腰腿痠軟,雙手冒虛汗,嘴裡也經常感覺發苦。你要是有辦法治好他,整個滬市,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就算想當斧頭幫的二當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