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憤怒的劉忙舉起那把左輪手槍,衝着傑拉爾的腦。其實他早就知道子彈是在最後兩槍裡面,憑他對槍的瞭解,如果力度適中的話,可以很容易控制左輪的動向。以前劉忙就玩過,只是這種技術要多加練習才行,不過還沒有玩到非常精準的地步,頂多能把子彈放在最後兩槍,所以他纔敢對着自己連開兩槍。
果然,第一槍還是空彈,可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足夠讓傑拉爾找一個擋箭牌了。看到他拉了一個人擋在自己面前,劉忙槍口朝下,對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槍。這一槍精準無誤的打在了傑拉爾的大腿上,疼的他差點沒跪地上,不過他手裡的槍倒是掉了。
眼看劉忙就要衝到面前了,所有“鬱金香”的人同時掏出手槍對他射擊。劉忙就地一滾,起身兩手甩出八把小型飛刀,速度之快,眨眼刺進八個人手上,將他們手中的槍打掉。
劉忙順勢撿起地上兩把手槍,對着他們射擊。一時間,整個籃球館裡是火光四濺、彈殼亂飛,血肉模糊。劉忙的每一槍都打在他們的腦袋上,瞬間就倒下了十多個“鬱金香”的人。
而他們也是一邊反擊,一邊帶着傑拉爾向外跑。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雙槍幹不過數槍,雖然劉忙的槍法好,但是也敵不過“鬱金香”人多啊,只能打倒幾個人後就找掩體躲了起來。
“啊……疼死我了,你們這幫廢物,快點,怎麼跑的這麼慢啊?還有你們,把他們統統給我幹掉,一個都不許留。”傑拉爾在衆人地攙扶下,努力地跑着,一邊跑還不忘回頭囑咐一下。
“你***,想跑,沒那麼容易。”劉忙怒吼一聲,換上新彈夾,又衝了出來。
可是“鬱金香”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還有一個槍法也很好的傑弗瑞,劉忙根本沒機會對傑拉爾開槍,自己倒還差點被打中。
另一邊,卡特帶着幾個人一邊給那些籃球隊員鬆綁,一邊把他們拉到可以掩護的地方。可是人太多了,再加上他們手裡又沒有武器,還是有不少人中了槍。
看着一個個中槍受傷地籃球隊員。那些曾經跟自己在一起地朋友。劉忙這心裡就像被火燒一樣。恨不得那些子彈是打在自己地身上。
不一會兒。傑拉爾終於跑到了門口。他回過頭哈哈一笑。大聲喊道:“劉忙。這回是你輸了。你就不該跟我玩。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們。我就是在耍你。所以這次是我贏了。哈哈。”
“傑拉爾。你這個雜種。你不得好死。”劉忙怒吼一聲。也不管那些對自己射擊地人了。對着傑拉爾就是兩槍。
傑拉爾嚇了一跳。趕忙向旁邊一跳。剛好避過。擦了把冷汗。在手下地攙扶下向車子跑去。
由於劉忙注意力被轉移地機會。傑弗瑞看準機會。連續打出兩槍。打在了劉忙地左胳膊和左肋上。劉忙受傷吃痛地情況下。槍也掉了一把。自己也半跪在了地上。只能用一支槍反擊。
看傑拉爾已經順利離開。傑弗瑞喊了一聲撤退。“鬱金香”地人也跟着跑了。劉忙扔掉空槍。又撿起一把手槍追了上去。雖然自己已經受傷了。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因此放過傑拉爾。只要他還能跑。還有一口氣在。他今天勢必一定要殺了傑拉爾。
然而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當他跑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竄出一個人,一腳把他的手槍踢掉,緊接着又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奧巴利一臉微笑的站在他面前,說道:“放棄吧,以你現在的情況,根本打不贏我。”
劉忙費力地站起身,喘着粗氣說道:“打不贏……打不贏我也要打,我今天一定要殺了傑拉爾,誰都別想攔着我。”
看着劉忙還在流血的傷口,奧巴利搖搖頭,說道:“很抱歉,今天你做不到。我是不會跟受傷地人打的,所以你放棄吧,不要逼我,我也是職責在身。”
“哼,壞人居然說出這種話,我呸。我說了,今天誰都別想攔着我。”劉忙說着朝奧巴利衝了過去。
在劉忙正常地狀態下都沒什麼勝算能打贏奧巴利,何況他現在還受了傷,而且還是槍傷,不斷的流着血,現在衝上去只能是送死。一般情況下,奧巴利對付敵人向來是不會手軟地,他從來不會可憐敵人。但是他是一名武,是不會對受傷的人動手的。所以當劉忙衝過來的時候,他很輕易的就把他給擊了回去。
“沒用的,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贏的可能。”奧巴利輕聲說道。
“死也要上,我今天跟你槓上了。”劉忙說着又衝了過去。
這樣下
完沒了的,有時劉忙的性格會變得很倔,只要是他認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再這麼下去不行,沒辦法,奧巴利一個箭步繞到他身後,對着他後頸來了一記手刀。
劉忙只感覺自己突然有點暈,意識也漸漸的變得模糊,然後慢慢的昏了過去。奧巴利憐惜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離開了。
“忙忙!”卡特看到劉忙倒下了,還以爲他出什麼事了呢,大喊一聲,一瘸一拐的跑了過去,一個猛子撲到他旁邊,把他翻過來抱在懷裡,拍着他的臉蛋不斷的喊道:“忙忙、忙忙,你怎麼了?你說話啊,求你了,你說話啊。”
看着劉忙左肋的傷口還在流血,卡特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按在傷口上,大聲喊道:“快叫救護車,快點。”漸漸的,他的眼睛裡竟然有點溼潤了,“嘿,朋友,你不能死啊,我們還要在一起打籃球呢。你答應過我,要教我中國功夫的,你還沒教完呢。嘿,你醒醒,你說話啊,求你了、求你了。”
當李啓仁帶着錢欣然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在了。看到受傷的學生一個個被送上救護車,錢欣然的心就越跳越快。不一會兒,果然看到劉忙躺在擔架上被人給擡了出去,錢欣然猛地衝了上去,叫喊道:“忙忙、忙忙,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李啓仁趕忙上前把她拉了回來,低聲說道:“欣然,不要衝動,交給我處理。”
“請問你是傷的家人嗎?”這時一名警察走了過來問道。
“我是他女朋友,請問出什麼事了?”錢欣然說道。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還在調查當中。我們在案現場現了很多彈殼和小刀,還有很多的屍體。
據調查,很多人都不是學校的學生。”警察說道。
“我能跟去嗎?”錢欣然指着救護車問道。
警察想了想,說道:“可以,不過只能一個人。”
“謝謝!”錢欣然點頭說道。“李組長,我去看看忙忙,你回去調查一下吧。”
李啓仁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欣然,你小心點。”
紐約大學創辦至今已經有一百五十餘年的歷史了,而在世界上更是人人皆知、家喻戶曉,也是美國唯一一座坐落於紐約心臟地帶的名校。而今天在學校的籃球館裡居然生了恐怖事件,將近五十多名學生,有八人死亡,二十多人受傷。這件事一下子轟動了全紐約市,所有人都爭相議論,到底是什麼原因。
一下子,警察局、FBI、CIA都關注起了這件事,下命令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而FBI接手這件事的就是莎拉,當她帶着兩個人到達醫院的時候,就接到了李啓仁打去的電話。經過了解才知道,原來這件事很可能是跟“鬱金香”有關。掛斷電話,莎拉馬上去了劉忙的病房,瞭解情況。
此時劉忙正在手術室裡做手術,錢欣然在外面苦苦的等待着。
“欣然?你怎麼會在這?”莎拉看到錢欣然疑惑的問道。以前莎拉去中國的時候,馬丁就帶她認識了劉忙。而那時劉忙和錢欣然總是在一起,也因此她們兩個人也就認識了。
“莎拉?你怎麼也在這?”錢欣然也是一臉惑的問道。
“啊?哦,我有一個朋友生病了,我就來看看。他們是我的同事,跟我一起來的。”莎拉說道。
錢欣然惑的看了看他們,然後想起馬丁告訴過她莎拉是FBI的人,才明白過來,微微一笑,說道:“莎拉,你不用騙我了,馬丁都告訴我了,你是爲了忙忙的事來的吧?”
“什麼?馬丁他告訴你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忙忙的身份你也已經知道了?”莎拉問道。
“我當然知道,曾幾何時,我也是一名特工。”
“什麼?你也是?噢,天吶!到底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忙忙他現在正在裡面做手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你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等等吧。”
就在這時,一名醫生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急切的對錢欣然說道:“傷失血過多,要及時輸血。可是我們醫院裡的血漿已經用完了,你們有沒有跟傷血型相同的人?”
“他是什麼血型?怎麼會沒有血漿了呢?”莎拉問道。
“傷是RH陰性血,這種血型非常少見,我們醫院裡本來就不多。如果二十分鐘內再不輸血的話,傷就會有生命危險。”醫生急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