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
張凌峰盤腿坐在行軍牀上,雙掌貼在餘憐蔻的後背,源源不斷的真氣爲她輸入體內。
“鈴鈴鈴……”
這時,放在一旁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張凌峰收回左掌,快速的拿起手機,看也沒有看就接通了。
“喂,老弟,我是老龔,你真神了,整整三十五個,真被你說中呢。”
“哈哈,巧合巧合。”張凌峰臉上笑着大聲回答,心裡暗自嘆氣道:既然這方法可行,但這餘憐蔻該怎麼辦纔好呢?難道也帶着她去找幾十個鴨來?
“老弟啊,你是沒有到現場,光聽着這聲音都來勁,他麼的,哥哥的三千五百元華夏幣就這樣沒有了。”龔德方嘆氣道。
“到時候,找他報銷就是了,哎,對了老賈現在沒有什麼異常吧?”張凌峰問道。
“有個屁的事,生龍活虎的,現在在狼吞虎嚥呢。”龔德方大罵道。
“那行……”張凌峰和龔德方寒暄了一陣,便掛斷了電話。
從剛纔的談話之中,他確定了這種方法的可行性,而且還沒有副作用,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餘憐蔻是願意選擇活下去?還是選擇珍貴的第一次?
就在這時,張凌峰的手掌竟然傳來了一陣滾燙的熱量,定睛看去,只見餘憐蔻的背上已經冒出了巨大的汗珠,衣服都溼透了,隱隱露出了玲瓏的後背來,顯然是沉受不住九天真氣的滋養。
“不好!”張凌峰大叫一聲,忙收回了手掌,餘憐蔻頓時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他的懷裡。
“該怎麼辦呢?我張凌峰身爲神醫,竟然眼睜睜的看着病人去死麼?”張凌峰低頭望着餘憐蔻蒼白的臉蛋,糾結的喃喃自語道。
“啊……”
就在這時,餘憐蔻的雙眼閃過一絲紅色,雙手根本不受半點控制的將全身衣服給扯得四分五裂,下一刻,便向張凌峰撲去。
“我擦,他麼的,難道我又要犧牲一次自己的身體麼,不對,至少是三十四次。”
感受到胸前的兩團柔軟物,張凌峰驚呼一聲,很快的,他的下身也隨之而動。
漸漸的,整個帳篷內的聲音,似乎在呼喚着春天的到來……
翌日清晨。
兩個早班執勤武警路過這個帳篷,一邊小聲議論着。
“哎,昨晚你聽見狼來了的聲音沒有?”
“開什麼玩笑,我就聽見你打呼嚕的聲音,而且還有你在被子擼啊擼的。”
“草,老子說正經的。”
“日,你當老子跟你開玩笑麼。”
兩人的談話越來越污,但好在走路速度很快,轉眼便消失了。
帳篷內,餘憐蔻被聲音吵醒了,她的眼角里面都是眼si,揉了揉,迷迷糊糊的,半天也睜不開…
她隱隱記得昨天作了一個很美妙的夢,在夢裡她先是變成了一座森林,有一個獵人在森林裡面穿梭,她竟然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但疼痛感沒有延長多久,很快的,她又變成了一條湖泊,那獵人在湖泊裡如一條青蛙一般暢快的遊着泳,而她似乎也感應到了獵人的快樂,也跟着掀起了陣陣的浪花……
她也記不清
楚到底昨天自己變換了多少次森林和湖泊,唯一記得的是痛並快樂。
“啊……”
餘憐蔻的腦海裡兀自浮現出了夢中的畫面,嘴角上不禁掛起了欣喜的笑容,睜開眼來時,卻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不由的發出尖叫聲音。
而很快的,當看見另一個男人也是如此模樣時,她的尖叫聲分貝瞬間又彷彿衝上了珠穆朗瑪峰一般恐怖。
“喊什麼喊?”
張凌峰聽見聲音,不悅的道。
很快的,隨手將衣服穿好,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
昨晚上他確實有些累了,此刻他才能體會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句話的真諦。
“嗚……”
低頭望着傳單上的一抹奼紫嫣紅,餘憐蔻頓時明白了昨晚根本就不是在做夢,而是張凌峰無情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張凌峰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將她的衣服給丟了過去,說道:“你應該記得你被伊妙下藥的情形吧,如果不是我犧牲身體,你恐怕早已經死了。”
“嗚嗚……”餘憐蔻徑自嗚咽着,聽到張凌峰的話後,又想起了餘軍的死,頓時覺得是禍不單行,哭成了淚人。
“老弟,帳篷裡是什麼聲音啊,你醒了嗎?”就在此時,帳篷外傳來了賈隊長爽朗的聲音。
“噢,沒事,沒事。”張凌峰迴頭瞄了一眼餘憐蔻,大聲迴應道,旋即整了整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話已經和餘憐蔻說到這個份上,現在需要給她一些單獨的空間思考,如果她還要不依不饒,那就不關自己什麼事情了。
一走出帳篷,只見賈隊長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英氣,與之前的病怏之態簡直是判若兩人,張凌峰不由的打趣道:“老賈,昨天聽說你給餓壞了啊?”
‘餓’自然有兩種含義,不用解釋,不管男女,是成年人都懂。
賈隊長拍着張凌峰的肩膀,哈哈一笑,轉移了話題:“老弟,昨天要不是因爲你,我可就要去間閻王了……”
“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有時間幫我找幾遍黑色碎片作爲感謝就可以。”聽着他隱隱有嘮叨不完的趨勢,張凌峰忙打斷道。
“那是必須的,等會我們好好喝一杯。”賈隊長拍着胸脯道。
“不了,今天沒時間,我要趕回徐家看如燕。”張凌峰婉拒道。
“唉,那下次也行,老弟早餐還是要吃的,我安排人準備一下。”賈隊長道。
張凌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賈隊長打了一通電話吩咐了幾句掛斷後,又忿忿不平的道:“他孃的,話說昨天跟蹤伊妙那個賤人,結果着了她的道,反而被她抓到自己的大本營來了,威脅着全小隊淪陷,真是憋屈啊!”
張凌峰似笑非笑的道:“現在人在你的手裡,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玩’字的聲音特別的加重了。
賈隊長會意的莞爾一笑,道:“切,這種騷貨就算給我玩我也不玩,我要好好的折磨她。”
張凌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試試審審、看看能不能獲得三手集團其他的內幕消息,這個惡勢力留着遲早
是一個禍端,得想辦法、找機會除去了,否則還有更多的無辜百姓受害。”
賈隊長深深一點頭,道:“老弟,還是你想得周到,我等下就親自去審。”
說完後,頓了頓,有些猥瑣的指了指帳篷,笑道:“餘憐蔻那丫頭現在沒有什麼大礙吧?”
“呃……”張凌峰略微沉思片刻,反問道:“有我神醫張凌峰在,她能有事麼?”
“哈哈,那就好,我相信你的水平,而且昨晚的聲音我也聽見了。”賈隊長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意味深長的道:“老弟,你牛!”
“去去去,老子這是捨己爲人。”張凌峰作勢一腳踹去
“我在吃飯帳篷那裡等你,你和餘憐蔻準備準備一起過來吃哈。”賈隊長急忙跳開,邊說邊走了。
他剛纔聽到了餘憐蔻的哭聲,很明顯需要給張凌峰一點時間來處理一下這個問題少女,噢,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女人。
望着賈隊長離去的背影,張凌峰大聲吩咐了一句:“早餐多煮幾個蛋,記得要土雞蛋。”
“知道了,吃蛋補蛋嘛。”賈隊長往後揮了揮手,也是大聲道。
張凌峰轉身走進帳篷,餘憐蔻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俯身收拾牀單。
望着她紅潤的臉蛋和性感的翹臀,張凌峰摸了摸鼻子,道:“別忙活了,去吃早點吧。”
餘憐蔻一個字都沒有回答。
“吃飯去,聽見沒有?”張凌峰有些生氣了,已經給了她這麼時間,難道還沒有想好。
餘憐蔻仍是沉默不答,手中反而加快了動作。
“你哥的死大家都很難過,你再這樣下去,也是無濟於事的,他在天堂也是希望看着你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張凌峰隨口不知道是哪部電視劇裡面搬出來一段臺詞,安慰道。
“滾!”餘憐蔻猛然丟下牀單,走到張凌峰身邊,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給我滾!”
說着,粉拳也如雨點般的向張凌峰打來。
張凌峰沒有任何抵擋,任由她瘋狂的發泄,半響後,估摸着她打累了,才輕輕抓住了她的手腕,道:“木已成舟,節哀順變吧。”
“張凌峰,你這個畜生!你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要讓我去天堂找我哥?”餘憐蔻淚如雨下。
聽着這話,張凌峰突然鬆了手,道:“想死?你現在也可以去呀,我又沒有拉着你,你還怪起我來了?”
餘憐蔻腳下一個踉蹌,頓時跌在了張凌峰的懷抱裡,急忙退後幾步,羞得臉上如蘋果一般紅潤,道:“我要我去死,我偏不去,我告訴你張凌峰,昨晚上我就當被狗日了,要是肚子裡面懷了孩子,我一定生下來,並且告訴他你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張凌峰一聽,頓時心中一凜,昨晚也沒有采取安全措施,而且次數還這麼的頻繁,還真難保不懷孕,聳了聳肩,有些無語的道:“瘋女人,你想挑撥離間哈?還是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哼!”餘憐蔻冷哼一聲,因爲生氣導致身下又是一陣陣疼痛感傳來,不禁捂住小腹,聲如蚊音道:“咱們走着瞧。”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張凌峰調笑一陣,說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