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好,要是我和美女親熱的時候想到一個小女孩正在一旁看着,那感覺確實乖乖的,嘿嘿,不說了,趕緊幫我止血。”楚皓天道。
天使曉曉哼了一聲,立刻做她該做的事情去了。
在她的幫助下,楚皓天身上的幾處傷口很快停止了流血,安玉萱驚訝的看着楚皓天,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告訴你。”楚皓天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
安玉萱看着還沒有提起褲子的楚皓天,壞壞的一笑,猛地坐在他身邊抓住了他的蛋蛋,輕輕一用力,道:“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蛋疼的感覺!”
楚皓天頓時疼的呲牙咧嘴,連忙求饒:“哎喲,老婆饒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這個警花實在是太暴力了!有時候真受不了她,等安玉萱鬆開手,楚皓天忙解釋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懂點醫術,剛纔走的那個沈姐姐你知道她爲什麼從京城到咱們這裡來嗎?”
“還沈姐姐,你和她什麼關係,叫的這麼甜?”安玉萱撅着小嘴酸酸的問道,有一種撒嬌的感覺。
“呃……”楚皓天連忙改口,自問自答道:“她叫沈瑩,她父親是京城軍區的首長,我之前在京城救了她兒子一命,所以她今天是和她父親一起來齊南感謝我的。”
“後來呢?”安玉萱追問道。
“後來她要請我吃飯,但看時間還早,就讓我帶着她和她兒子去河濱公園玩,然後就遇上了那羣歹徒,再後來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楚皓天道。
安玉萱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我問你,這幫犯罪分子的目標是你還是那個叫沈瑩的女人?我下午的時候已經審問過那幾個歹徒了,他們有人交代說是去教訓你的,事先並不知道要去綁架。”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想,你們還是需要繼續審問那些人。”楚皓天道,其實他心裡基本明白,那些人就是衝自己去的,在知道沈瑩是個有錢人之後纔打起了綁架的算盤,但這些事情他並不想告訴安玉萱,儘管她是基本屬於自己的女人了。
安玉萱也不再追問,幫楚皓天穿好衣服,把剩下的食物溫柔的給他餵了下去,隨後坐在他牀邊聊天,她今天晚上是特意請了假過來的,就是想陪陪楚皓天。
一個多小時之後,值班的小護士回到了病房中,已經到了病人休息的時間,安玉萱只好起身和楚皓天告別,離開了人民醫院。
……
……
千佛山下,齊南軍分區幹休所。
夜晚,靜悄悄的,一輪明月掛在半空中,如水的月光靜靜的灑在大地上。
唐芊瑤穿着睡衣坐在牀上,雙手抱膝,仰頭望向窗外夜空中的明月,臉上兀自掛着一行淚痕。
今天傍晚,父親打來電話,說是讓她晚上回家吃飯,有事情要和她商量,沒想到吃過晚飯後,父親把她叫到書房,根本不是和她商量事情,而是像下命令似的給她提出了要求,一想起父親的話,唐芊瑤的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不能和楚皓天再有來往!”
“他和你不般配!”
“不管是你爺爺,還是我,還有你的母親,我們都不同意你繼續和楚皓天來往!瑤瑤,忘了他吧,他和你根本就不合適,你們兩個沒有未來!”
……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們可都是我的親人啊!爲什麼剝奪了我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難道我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他哪裡不好?你們爲什麼都不讓我去喜歡他,和他來往!
唐芊瑤一遍接着一遍的在心裡喃喃自語着,她想不明白,父親雖然很嚴厲,但是他以前都是那種講道理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根本不和自己講道理,更不聽自己的解釋,只是強硬而又粗暴的要求自己斷絕和楚皓天的來往!
楚皓天的身影如着了魔似的不停的在唐芊瑤腦海中閃現着--
兩人第一次在潤之廣場上見面時的情景,那時候的他看起來無比平凡,波瀾不驚。
自己到他們寢室逼問紅客社團的情景,那時候的他依然不顯眼,只是他的冷靜和他的話語引起了自己的格外關注。
迎新晚會時,楚皓天一鳴驚人,情歌王子的名號也是讓自己對他另眼相看,隨後他在音樂學院的專長演奏會更是徹底吸引了自己的目光,此時的他已經充滿了神秘。
到自己家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時,他的那份沉着冷靜,還有他的大度更是讓自己開始喜歡上了這個長相普普通通的男孩子。
以致於後來在學校發生的各種事情,還有她和閨蜜去齊寧參加楚皓天公司的開業典禮,更讓唐芊瑤確定楚皓天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她逐漸愛上了這個充滿神秘的年輕男孩,而無法自拔。
當楚皓天那天委婉的拒絕她時,唐芊瑤的心已經無比的失落了,但後來兩人在雨中熱吻時,楚皓天那溫柔的眼神,溫暖的胸膛還有他默默的關心,完全讓唐芊瑤陷了進來。
可是,正在她努力編織着自己美好的未來時,父親的一番話把她徹底打入了深淵!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嗎?
唐芊瑤坐在牀上,默默的問着自己,眼淚順着她嬌美的臉頰,無聲的滑落。
不!我要和命運抗爭!
你們越不讓我愛,我就偏要去愛!這是我自己的愛情,這是我自己的命運,沒有任何人有權干涉!我要走自己的路!
唐芊瑤輕輕的擦去臉上的淚水,美麗的臉龐上多了一股英氣,望着夜空的明月,一抹甜甜的笑容浮現在她白皙如玉的臉龐上。
……
……
金碧輝煌,古城區最好的洗浴中心。
夜晚,這裡是有錢男人們瀟灑的場所。
在六樓的一個大包廂內,房間裡亮着的紅色燈光,兩個男人正在各自的牀上,摟着一個年輕的女人,奮鬥着。
其中一個男人從牀頭櫃上取了一盒煙,掏出一支扔給另外一個男人,道:“表哥,來一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齊魯大學副校長陳世元的兒子陳伯光,而另外那個男人正是他的大表哥
蔣東海,齊南市公安局刑偵總隊的副隊長。
蔣東海接過煙,掏出一把zippo打火機點上,躺在牀頭上抽了一口,笑道:“一支菸,勝過活神仙啊!”
陳伯光也是哈哈一笑,吐出一口煙霧,豎起大拇指道:“表哥,真精髓啊!”
兩人躺在牀上說說笑笑,一支菸抽完,陳伯光問道:“對了表哥,鄭中偉被抓的事,你看……”
蔣東海擺了擺手,道:“沒事,光子你放心,就算是他把你供出來,說是你指使他去教訓那個叫楚皓天的傢伙,你也沒大事。”
“哦,那我就放心了。”陳伯光鬆了一口氣,罵道:“馬勒戈壁的,你說這鄭中偉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啊!我讓他教訓楚皓天,他早不去玩不去,偏偏等着今天去!真他孃的氣人!”
“這是他的命。”蔣東海淡淡說道。
“不過表哥,那個叫楚皓天的傢伙怎麼會和京城軍區首長的兒媳攪合到一起去?這小子我查過了啊,家庭背景很一般,而且他那麼好的身手是從哪來的?我真有些搞不明白。”陳伯光納悶的說道。
蔣東海吐出一大口煙霧,看着表弟,鄭重的說道:“光子,你記住表哥的話,以後沒什麼大事不要再去惹這個叫楚皓天的傢伙,這小子不簡單!”
“他有什麼不簡單的?不就是身手好嗎?我找上百十號人,還不照樣弄死他!”陳伯光不屑的說道。
蔣東海從牀上坐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你不懂,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從人民醫院裡傳出話來了,這小子是真不簡單啊,軍警政商的大人物裡都有他認識的人。”
停頓了一下,蔣東海繼續道:“你想想,要是他沒有任何背景的話,就今天這麼個小小的綁架案,省裡頭會去那麼多領導?副省長可都親自去了!還有宣傳部和組織部的領導,那陣勢……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就算是案情再大也沒有這待遇的!”
聽到大表哥的話,陳伯光愣了一下,掐滅手中的菸頭,道:“看來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行,表哥我記住了,平常沒大事我肯定不去惹他,但是他要是惹到了我,我可絕對不會和他客氣!”
“那是自然!”蔣東海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走,去五道口那邊過過手癮。”
“走!”
陳伯光飛快的起身穿好衣服,跟着蔣東海一起離開了金碧輝煌洗浴中心。
……
……
夜深人靜,古城區第一人民醫院。
五樓的一間特護病房內,楚皓天靜靜的躺在牀上,如水的月光灑在房間內,顯得很是幽靜。
值班的小護士在隔壁看着電視,每隔半個小時就會過來看一眼楚皓天,這一刻她剛剛走。
楚皓天睜開眼睛,輕輕的把綁在腿上的夾板取了下來,腿被打斷了,依靠現在的醫術只能在牀上躺三個月,那可就太耽誤事情了,楚皓天可等不及,他能治好龍斌的斷腿,那讓自己的斷腿傷愈更是不在話下了。
取下夾板,楚皓天微微一笑,手掌輕輕的放在斷腿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