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紅,但是語氣卻堅決地說道,“我的病還沒有好呢,正想着給你爺爺打電話呢。”
安寒一臉蒙圈地在我和女孩的臉上晃來晃去,最後停在了我的臉上,“你有什麼病呀?”
女孩叫安琪,我之前偷偷去過陳立的家,是在他租的房子裡,將這個叫安琪的女孩和他的男朋友抓了個現行,當時,我離開的時候,女孩告訴我,她爺爺能治療男性疾病。
其實,剛剛初見到她的時候,我都已經忘記了她叫什麼了。
安琪帶着笑意,眨着眼睛看着我,沒有說話。
現在,安寒想要勾引我,想以此來爲他們安氏商貿服務。正好遇到了這個叫安琪的女孩。這倒是提醒了我,“我有男性疾病。”
聽了我的話,安寒抓住我胳膊的手,立刻鬆開了。
她驚駭地看着我,“什麼病呀?”
“陽痿。”我大聲說道。
此言一出,隔壁嘰嘰喳喳說話的幾個女生,頓時全都閉上了嘴巴。
說出了這句話,反而讓我輕鬆了許多。
只要安寒不糾纏我,說我得了什麼病,我都無所謂。
“還是那句話,只要你給我爺爺打電話,我就讓爺爺給你打八折,行不行?”安琪笑呵呵地說道。
她的小眼神經常性地瞥向安寒,我知道她的意思。
她一定覺得,我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把這種事兒講出來,一定遭到安寒的嫌棄的。
果然,安琪又對着安寒說道,“姐姐你就放心吧,我爺爺的醫術高超,保準藥到病除,還給你一個生龍活虎,龍精虎猛,在牀上臥虎藏龍的男朋友。”
我他媽都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從什麼地方學到的這些成語,估計之前,不知道給多少男人講過了吧。
安寒衝她點了點頭,“謝謝。”
“這麼漂亮的小姐姐,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哦。”安琪眉毛挑了挑,隨後撩起門簾轉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的樣子,心中暗想,老子的能力,怎麼可能讓你知道。
安寒的目光動了動,隨後坐到了我的對面。
我見狀,心裡鬆了一口氣,只要她遠離我,一切都好說。
對我使美人計,身爲一個正常男人,我絕對受不了。
“左先生,我是真的很像和你合作。”安寒再次說道。
“我不會去的。”我咳嗽了一聲,直接拒絕了她。
安寒抱着肩膀,看了我好半天,忽然說了一句讓我心驚肉跳的話,“商魯雅在你那裡吧?”
我眨了眨眼睛,然後點了點頭,“是公司招聘過來的。”
我不想因爲商魯雅在我的公司裡上班,讓安氏父女兩個針對我!
對於我來說,這個鍋我可背不起。
“爲什麼要招她進你們公司呢。”安寒悠悠地問道,“是因爲,她的手裡掌握着我們安氏商貿的一些商業機密嗎?”
聽她的話,我覺得她終於要聊到正題上了。
“這些是高層的意思,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笑了笑。
“姚氏集團將我們家所有在歐洲的生意,全都搶了過去。”安寒講這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你身爲分公司的總經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兒!”
我覺得她衝我發火,完全是沒有道理的。
公司又不是我開的,雖然我是總經理,也僅此而已。
“安小姐,憑心而論,我覺得姚氏集團做的好像並沒有什麼錯。”我平靜地說道,“你想想看,陳立現在又在什麼地方呢?”
我的一句話,頓時讓安寒囂張的氣焰,消失全無。
“假如,陳立不竊取分公司的生產機密,轉身投靠你們安氏商貿的話,怎麼會引來姚氏集團的反擊?”我的語氣很是平和。
對於這件事兒的態度,我很明確,只能說他們安氏商貿是自取其辱。
“陳立竊沒竊取什麼商業機密,我不知道。”安寒立刻否認道,“左經理,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對於她的否認,我一笑置之。
我總不能拿出證據來,一定要證明安寒在騙我吧?
這根本沒有必要。
我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陳立之前的時候,是來過我們公司。”安寒此刻的語氣已經不再淡定,她的陣腳已經亂了。
“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把他開除了。”
果然已經開除了,這個王八蛋終於得到了罪有應得的下場。
我一笑,什麼都沒有說。
安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的眼睛猛地看向了我,雙眼中露出寒光來,“陳立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他跳槽不是什麼秘密。”我立刻說道。
有些事情,不能再聊下去了,再這樣說下去的話,我估計要出麻煩了。
“你吃點東西。”我笑着說道。
我現在希望,她趕緊吃飽,然後以儘快的速度結束這場飯局。
安寒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她悠悠地說道,“我想讓你幫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大大的眼睛裡面,飽含着淚水。
我沉聲說道,“不是我不幫你,是我真的無能爲力。”
點了幾個菜,我沒吃,她也沒吃,我知道,今天晚上的錢算是白花了。
既然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安寒的眼睛裡忽然迸發出恨意來,“左志,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商魯雅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商魯雅的今天?
她今天怎麼了?
忽然,我明白了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她在威脅我,換句話說,今天晚上商魯雅會有危險!
想到這裡,我整個身上的汗毛孔一下豎了起來,“你想要幹什麼!”
實話說,現在的我,有蔣靜這一羣戰鬥力爆棚的女人,又有禿子這幫兄弟,我根本不懼怕安寒他們。
“沒有什麼,回頭你就知道了。”安寒說完,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連忙掏出電話來,給商魯雅撥了過去。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聽了。
“左經理,大半夜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商魯雅的語氣裡依舊透露出賤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