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到神龍夫妻消失在自己面前,那種震撼真的無法用言語說明,其實最讓周衝羨慕的是,哪怕在消失的最後一刻,這對神龍夫妻,也都是微笑着的看着對方,好像他們不是要去重新進入輪迴,而是去輕鬆的?散步。
想到要是未來自己也有一個這樣能夠和自己的心心相印的*人,哪怕是讓自己立刻死去,自己也沒有遺憾。
就在周衝在憧憬的着未來的美好生活的時候,在他懷裡的玄嵇終於醒了,但是眼睛仍然沒有睜開。
一見這個小麻煩精醒了,周衝就開始頭疼了,前段時間,由於有那兩條神龍給他當靠山,這小傢伙,真的是沒少整治自己,一會要喝水,一會要吃飯的,還好這個小傢伙不挑食,要不自己的真的點鬧心死。
用自己的光禿禿的小腦袋,蹭了蹭周衝的肩膀,老半天之後,發現抱着自己的這個人還是沒有理他,小傢伙有點憤慨的稍微使了使勁。
見此,周衝繼續保持自己的冷靜的樣子,理都沒理他,這回小傢伙,可是真的着急了,哼了幾聲之後,發現周衝還是不理他,小傢伙開始生氣了,想着自己要把這個壞人的名字,記下來,長大之後,要好好的教訓他。
小傢伙掙扎的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一睜眼,就看到一個臉色非常黑的人,神情情嚴肅的看着自己,小傢伙雖然小,但是龍族都早慧,明白眼前這人,看自己不順眼已經很久了,爲了讓自己平安的長大,小傢伙很是有眼色的,不敢再去煩周衝了。因爲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就跟個小螞蟻似地,他想要怎麼碾死自己,估計自己連反抗都不能反抗。
就在周衝在思考着,自己以後要怎麼把這個小傢伙養大的時候,陵墓外面,卻突然來了一隊魔族的人。
他們對着晝日行過禮之後,就很是嚴肅的對晝日道。“公主,魔皇讓您立刻趕回魔宮,不得有任何異議”。
聽到他們這麼說。晝日真的是憤怒異常,語氣強硬的對他們說道,“你們是不是晝明那一夥的人,要不你們怎麼會想要置我皇兄於死地,還敢假傳我父皇的聖旨。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吧”,聽到公主這麼說,在場的其暗衛,也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物件,如狼似虎的看着剛剛來的那對黑衣人,估計只要這幫黑衣人敢說是。就能立刻被在場的暗衛,給撕成碎片。
見此,黑衣人明白。自己要是不說出這件事的隱情,估計自己也不能活在走出這裡了,“公主,您誤會,我並不是二皇子那夥的人。我是魔皇手下的直屬暗衛,你可以稱呼我爲隱。魔皇大人之所以要讓你立刻離開這裡,是因爲他知道,少主非但沒有任何的危險,而且他還會有着一番不同尋常的經歷”。
聽到隱這麼說,晝日有些譏諷的對他說道,“你真那我當兩歲小孩了,這種騙人的話,你去騙騙三歲的小孩子,估計他們都不信,我父皇遠在萬里之外,他是怎麼知道我皇兄沒事的,而且平時,我父皇最疼的人,就是我皇兄,知道他有危險,我父皇怎麼會下旨,不讓救援呢”。
聽到晝日這麼說,隱很快就拿出了新的證據,那就是晝日的父皇從來都不離身的玉佩,據說這玉佩還是皇兄的母親送給父皇的,所以父皇很是珍惜,輕易不離身。
見此,晝日一把就從隱的手中把玉佩給搶了過來,仔細的辨認後,果然發現就是父皇的那個玉佩,因爲由於自己小時候頑皮,導致父皇在抱自己的時候,一下子把他給踹倒了在了地上,導致那塊玉佩碰到了地上的石頭,以至於讓他掉了一個非常小的岔,記得由於自己的這個過錯,父皇三個月沒有理自己,要不是皇兄爲自己說情,估計就沒有今天這個受盡魔皇寵*的晝日公主了。
看到了這塊玉佩,晝日都可以確定的確是自己的父皇下的旨了,可是父皇爲什麼會下這個旨,還有父皇是怎麼知道皇兄沒事的。
看公主大人一臉糾結,隱很是有眼色的上前爲她解釋道,“公主,您是不是在疑惑,魔皇陛下是怎麼知道少主沒事的”。
聽到他這麼說,晝日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知道公主這是默認自己可以在衆人面前說出了秘辛了,隱也就不在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的告訴晝日道,“公主,您可能不知道,我們魔族皇家一族,只要有了孩子的出生,祭祀就會在孩子出生的當天,取得那個孩子的精血,製成一個非常特別的人偶娃娃,這個人偶娃娃身上有着那個孩子的生辰八字,只要那個孩子不死,這個人偶娃娃,就永遠不會倒下。
聽到隱這麼說,晝日很是疑惑的問道,“那這麼說,我也有人偶娃娃”。
聽到晝日這麼問,隱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見此晝日很是糾結的問隱道,“那以前,爲什麼我不知道,這該不會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聽到晝日這麼說,跟着隱一起來的那幫黑衣人和隱都跪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小人,絕對沒有撒謊,要是公主不信,我可以以死謝罪”。
聽到他們這麼說,晝日也就不在爲難他們了,“跪着幹嘛,快起來了,我並沒有怪罪你們,不過你們也明白吧,最近是多事之秋,我不希望再出現什麼紕漏”。
聽到晝日這麼說,隱和其他的暗衛都慢慢的站了起來,但是一點也不敢放肆了,原來他們也以爲這個晝日公主,就是個沒啥事,*搗蛋的女孩子,卻沒想到,剛剛在那一瞬間發出的冰冷氣勢,能夠和少主不相上下,果然皇家的孩子,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你們說,我父皇要讓我趕緊回去,難道說,魔宮裡出現了什麼了變故了嗎”。
聽到晝日這麼問,隱連忙回覆道,“公主放心,陛下沒有任何事,就是被那些亂飛的蒼蠅給弄的很是不痛快,估計這時候,正在清理呢”。
聽到隱這麼說,晝日真的是大喜,本以爲要扳倒晝明,要廢很大的力氣,卻沒想到,他卻觸到了父皇的逆鱗,導致父皇都要出手對付他了,看樣子這回他的動作很大啊。
既然父皇都要對付晝明瞭,估計皇兄真的沒有什麼危險了,但是爲了保險起見,晝日在離開前,還是留下了五名暗衛,要是那天皇兄真的從裡面出來了,好歹也得有一個人,去給自己傳個信。
就在晝日都要跟隱他們離開的時候,卻看到華陽子和虛靈子,急匆匆的朝着自己走來。
“哎,女娃娃,你這是要幹嘛,不救你哥啊,你就這麼離開了,你也太沒有良心了吧”,說這話,就是一直都跟晝日不對付的華陽子。
聽到華陽子這麼說,晝日讓自己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讓自己重新冷靜下來,皮笑肉不笑的對華陽子說道,“我再怎麼沒有良心,也沒有像某人似地,自己的救命恩人被壓在地底下,他卻一點力都沒出,天天坐在一旁,跟看西洋景似的,前輩,你說這樣的人,可氣不可氣”。
一聽晝日這麼說,華陽子就知道她是在說自己,但是華陽子是誰,他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他怎麼會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跟一個小娃娃,翻臉。
就在衆人以爲會有一場惡戰發生的時候,卻看到華陽子笑呵呵的對晝日說道,“女娃娃,你說的是誰啊,誰這麼可惡,要是真的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把他打成豬頭”。
見這人臉皮這麼厚,就連一向以厚臉皮著稱的暗衛,隱都感到汗顏,“果然自己和他一比,還是功力不夠啊”。
見自己再怎麼給他在這掰扯,也掰扯不出什麼,晝日果斷的召喚出了飛劍,迅速的朝着西北方向飛去。
一見公主一走,其他暗衛也紛紛的召喚出了自己的飛劍,迅速跟隨晝日離開了這裡。
不過就是一會,本來還是有很多的人的地方,一下子就變得很是空曠,剩下的除了華陽子和虛靈子,就是那五個暗衛了。
五個暗衛裡的領頭的阿大,知道這個華陽子是自己主子的師傅,爲了讓他不再擔心,他慢慢的走到了華陽子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前輩,我的主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兩位前輩可以離去了,要是主子有了任何的消息,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們”。
聽到這個穿黑衣服的人,這麼說,華陽子終於滿意了,因爲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剛剛那麼多的人,只有這個人這麼懂禮貌,還來跟自己打了聲招呼,要是自己的大徒弟真的出來之後,一定要給這個人升官,太招人喜歡啦。
見自己的師弟,正在抽風似地樂着,虛靈子很是深感丟臉,自己怎麼會和這個人當了這麼多年的師兄弟,當年師父到底是看中了這傢伙的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