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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對寧?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他是爲了你們才這麼做的,你不能這麼對他。”
“我知道了。”安跡沉沉默了片刻,起身說了這麼一句,準備離開。
“那夏景陽?”周莞清急忙站起來追問。
“你回去吧。”安跡沉說完這一句,離開了。
你回去吧?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不繼續爲難夏景陽了?
“安跡沉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周莞清追了上去。
安跡沉轉身看她,冷聲開口:“到時候我會放了他。”
如果按照夏景陽的計劃,放了他最好的時機就是慕煙找上門吧。
夏景陽,原來一直以來,自己都小看了他。
無論外面怎麼變天,最安靜寧和的地方,始終是校園。
寧?靜靜的坐在校園操場的長椅上,手上拿着的是一瓶清澈的純淨水,透過它去看陽光,即使是夏日的正午,也能看到溫和的清涼的光線。
這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有橙色的霞光映着冰藍的天幕,像是一幅寫意,美的乾淨安詳。
操場上有人在跑步,輕鬆的步伐,映着前方跑去,肆意輕鬆。操場四周還有像寧?這樣坐着等着的女孩兒,拿着兩瓶水,應該是等她的男朋友。
寧?很羨慕她們。因爲她從來沒有這麼等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坐在這一片藍天下看着喜歡的人輕鬆的奔跑。
那種感覺,應該很美。
安靜間,一個青色的身影在她眼前閃過。周莞清跑到她身邊,眼裡是閃爍的淚水。
寧?心裡一緊。她知道讓周莞清這麼失態焦急的人,一定是夏景陽。
難道夏景陽他出事了?
“寧?,我求求你了,你去求求安跡沉好不好,讓他放了夏景陽吧,夏景陽真的太可憐了,你去求求安跡沉放了他吧······”周莞清拉起寧?,眼裡的淚水簌簌往下掉。
“真的太狠了,安跡沉下手真的好狠······夏景陽會被他折磨死的,求求你去勸勸安跡沉,不然勸勸夏景陽也好,再這樣下去,夏景陽真的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周圍的人紛紛看向寧?和周莞清。寧?的事兒有些人也有些瞭解,見周莞清這幅摸樣和她說的話,都紛紛八卦了起來。
寧?看着淚眼婆娑的周莞清,皺眉離開了。
夏景陽所在的地方,寧?從來沒有來過。
是安跡沉的基地。他手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這裡訓練出來的。
這個黑暗的地方,他從來沒有對寧?提起過,更沒有帶寧?來過。
基地裡長年沒有日光,日夜都用日光燈照明,慘淡的燈光毫無生機。沿着長而深邃的走廊走下去,路過的人似乎都認識寧?,紛紛對寧?和安跡沉恭敬的打招呼:“老大,寧小姐。”
在這座迷宮裡走了將近十幾分鍾,安跡沉帶着寧?來到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簡直可以做個倉庫,裡面放着很多東西,那些東西寧?在現實生活中都沒有見過,只有電視裡才能看到。
都是一些逼供的刑具,冰冷且嗜血,像安跡沉這個人。
倉庫四周不是牆,而是一道道們。老三打開幾十扇門中的一扇,對寧?說道:“寧小姐請進。”
夏景陽就在這裡面。
寧?看着周圍的刑具,心裡緊縮的厲害。她不敢想象,夏景陽在這種環境裡是怎麼度過這兩天的。
走進房間,夏景陽正靠着房間裡那張簡陋的單人牀坐在地上。低着頭,看不清他此刻的樣子。但寧?僅僅是看到他此刻衣着狼狽的模樣心裡的酸澀就涌了上來。
房間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張牀,連椅子都沒有。寧?沒有想到,那些電視劇裡才能見到的景象竟然會在現實中發生。
而當她真的身臨其境的時候。怎麼也做不到當一個觀衆毫無感觸。那種荒涼和寂落,讓她忍不住想要落淚。
夏景陽低着頭坐着,聽到腳步聲,慢慢的擡起頭。當他看到門口的寧?時,頓時愣住了。
“寧寧?”夏景陽很高興,“你來看我了?”
寧?看着夏景陽,慢慢走過去。
房間裡的燈光很亮,照亮了夏景陽慘白灰暗的臉。
兩天的時間。僅僅是兩天的時間,他的臉明顯瘦了下來,眼底明顯的淤青和疲憊,以往看着寧?明淨的眼睛也佈滿了紅色的血絲,看着讓人心驚膽戰。最讓寧?驚懼的,是夏景陽咬的滿是傷痕的下脣。
誰都能猜到,那是忍痛的時候咬傷的。
寧?不敢想象,夏景陽到底經受了什麼會讓他痛苦的脣瓣都幾乎咬爛了。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寧?回頭看向安跡沉,眼裡是血色的憤怒,淚水也在怒火中搖搖欲墜。
“他好好的。”安跡沉回答的很平靜。
“你眼瞎了嗎?!他這叫好好的嗎?那你也這樣好好的給我看啊?!”
“寧寧,別這樣。”夏景陽起身,輕微的動作牽扯住他身上的傷口,頓時疼的他悶聲痛呼,卻還是很快的咬住脣隱忍。
剛止住血的傷口頓時又破裂開來,鮮血淋漓,在他慘白的臉色下映襯的觸目驚心。
寧?回頭看向這樣的夏景陽,頓時淚如雨下:“夏景陽,你哪受傷了,爲什麼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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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寧寧,就是點小傷,過兩天就好的,你不要擔心。別哭,我最害怕看見你哭。”夏景陽的聲音很虛弱,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放了他,”寧?看向安跡沉,哭着請求,“求求你了,放了他。”
看到寧?眼淚的那一刻,安跡沉突然想,計劃什麼的放棄吧,即使寧?不在他身邊,只要她高興,就夠了。
她的眼淚,一滴滴落在他的心臟,輕和的、柔軟的、溫熱的,卻是唯一能觸動他內心的。
爲了她那一句乞求,哪怕是讓他死他也會同意。
“寧寧,我真的沒事,真的,”夏景陽伸手幫寧?擦去臉上的淚水,溫聲開口,“安跡沉沒有對我怎麼樣,真的,你回去吧,別爲我擔心了,我會不安心的。”
看着夏景陽爲寧?溫柔的擦去眼裡,安跡沉心裡涌動的柔和迅速冷寂下去,冷聲對寧?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