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我是故意的!
江帆鄙夷地望了曹豹一眼,“你就是江城縣公安局的局長草包啊!我看你是真的草包,你看你的大肚子,裝的都是草啊!”
曹豹的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你,你,來人給我把這個兇犯拿下,如果他拒捕就開槍打死他!”
江帆立即火冒三丈,這個曹豹明顯是一個貪贓枉法的傢伙,冷笑一聲,“就憑你們這些草包還想抓捕我!”人影一閃,江帆閃電般進入人羣,伸出白色的食指,“茅山點穴手!”
瞬間倒下十幾個警察,曹豹頓時大吃一驚,他急忙拔出槍就要射擊,人影一閃,手腕一陣劇疼,手槍掉落地上,緊接着襠部一陣劇疼,頓時倒在地上。
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矮冬瓜劉文才和他兒子劉貴生嚇得急忙就跑,但是肚子太大,劉文才沒跑幾步屁股上捱了重重一腳,人就飛出去,掉落地上,肚皮貼着地面滑出幾米遠。
劉貴生也沒有跑出幾步,也是屁股上捱了一下,人就飛了出去,狗啃屎般地趴在地上,臉擦在地面上,鼻子立即流出血來。
曹豹捂着肚子艱難地爬了起來,“你,你敢襲警!你這是違法的!”
劉文才因肚子太大,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他的肚子皮都擦破了,血都流了出來,他驚恐地望着江帆。
江帆走到曹豹身邊,曹豹立即慘叫起來,“媽的,你真會裝啊!還沒打你就叫得這麼慘!”
“你踩到我的手了!”曹豹慘叫道。
江帆低頭一看,自己的腳正好踩在曹豹肥厚的手掌上,“哦,不好意思,我踩到你的熊掌了!”
江帆擡起腳,一腳踩到曹豹的大肚子上,曹豹立即又慘叫起來,“你這是襲警,違法的!”
“哦,是嗎?你還知道違法兩個字啊!那你收了劉文才的錢財算不算違法呢?劉貴生搶男霸女違不違法呢?”江帆笑嘻嘻道。
曹豹驚慌道:“你胡說,我怎麼收了劉縣長的錢財,你有什麼證據?”
“你胡說,我兒子什麼時候搶男霸女了,你這是污衊!”劉文才已經坐了起來,他剛纔已經給黑幫老大杜月景打了一個電話,他們馬上就可以來到,他的膽子大了起來。
江帆走到劉文才身邊,劉文才立即也慘叫起來,“你踩到我的腳了!”
“哦,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江帆笑道。
“我是江城縣縣長,是國家政府人員,你這是毆打國家幹部!違法的!”劉文才語氣開始狂妄起來,他已經看到杜月景黑色的寶馬車了。
江帆腳下用力,劉文才立即慘叫起來,“媽的,你這種人也配做國家幹部,貪贓枉法,縱子行兇,簡直是人渣!敗類!國家的蛀蟲!”江帆啐了一口唾沫,唾沫落到劉文才的臉上。
吱!的剎車聲,十多輛車子停下,一下子涌出手持刀棍的人,爲首的是一個光頭,滿臉的疙瘩,絡腮鬍子,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媽的,是什麼人敢到我的地盤鬧事!”
江帆早就看到了這些車子的到來,他知道是劉文才喊來的黑道救兵,冷冷地望着杜月景道:“你是哪條道上的?”
杜月景看到江帆只有一個人,雙手叉腰,“老子是三和幫分部的老大杜月景!”
江帆暗自吃了一驚,沒想到三和幫的勢力擴展到了縣城裡,真是冤家路窄!這次順帶把這個三和幫的分部給滅了!
江帆呵呵笑道:“我靠!你一個大男人還叫肚月經,哈哈,你父母真是有水平!”
杜月景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這是他最忌諱的,小時候因這名字沒少被人嘲笑,“你小子哪條道上?今天我要把你的牙齒全部拔掉!”
江帆冷笑道:“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從今天開始,江城縣的三和幫分部將消失!”
“哈哈,你也太狂妄了吧,就憑你一個人就想滅掉我三和幫!”杜月景冷笑道。
此時已經有人把劉文才、劉貴生、曹豹等人扶了起來,劉文才呲牙咧嘴,衣服和褲子都破了,他惡狠狠喊道:“杜老大,不要和他囉嗦,快把他給做了!”
劉文才向來是下手黑,無論是誰,只要是得罪了他,就往死裡整,所以在江城縣無人敢惹劉文才。
杜月景一揮手,立即就衝上去五十多個手持刀棍的三和幫人,“砍死他!這小子太狂了!”
劉貴生喊道:“不要殺死他,我要活的!”
曹豹驚訝道:“生哥,那小子把你害成那樣你還留他活命啊?”據他所知這個劉貴生和他老爸一樣心狠手辣,有過之而無不及,今天怎麼發善心了?
劉貴生揉了揉腹部,想起昨天晚上和大狼狗的一場人狗大戰,心中不禁就想嘔吐,陰險道:“我要把他和牛捆在一起,然後再給牛和他灌上春藥!我要看看人牛大戰!”
曹豹立即倒吸一口涼氣,這劉貴生真是邪惡,原來不殺那小子是爲了這樣報復,再細想昨天晚上劉貴生髮生的事,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劉貴生昨天晚上和大狼狗睡了一夜啊!
望着衝上來的三和幫的人,江帆冷笑一聲:“這可是你們自己找送上門的,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人影一閃,白色的食指閃電般的點擊,眨眼間三和幫的那些人倒下一大片。
五十多人就剩下二十多人,江帆立即使出“攝魂術”,那二十多人個人立即轉身衝向其他的三和幫的人,舉起刀就砍,很快就倒下一大批片人。
杜月景頓時驚叫道:“你們這是瘋了,怎麼砍自己的人!”話音剛落,立即有五個三和幫的人拿着棍子衝了過來,舉棍就打。
“你們反了,我是你們的老大!”
“啊!”杜月景立即慘叫起來,頭上立即起了七個大包,血流滿臉,倒在地上。
劉文才、劉貴生、曹豹三天頓時傻了眼,這三和幫的人怎麼毆打自己的人了?
“你們瘋了,怎麼打自己的人!”劉文才驚訝喊道,他渾身哆嗦着,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看來今天不妙啊!
(?)